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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當真?”
“當然嘍,不信你可以去問埃”普天之下除了那個樵夫,沒人認得她,問了也是白問。
“我問過了。”豫鷹揚道:“就在你替那個叫懷恩的人出現在席宴上時,我就已派人出外打聽過你的身份背景。”
“真……真的?”寒奴的心霎時跳得好快。
“想知道我的部屬查出了什麼嗎?”他迷離深沉的眸子黯斂,使得俊俏的臉龐益發冷峻,糾結的眉宇都透著蓄勢待發的危險。
“當然是我的另一樁罪狀嘍。”反正她早就承認自己不是個好人,至於查出了什麼,她根本不在乎。
“沒錯,而且是滔天大罪。”豫鷹揚猝不及防地抽出長劍。
突然——
頸項一涼,寒森森劍 光疾閃,寒奴不覺毛骨悚慄。
“你……”她輕輕一動,試探他的眉心,怎奈那劍硬是不願挪開,硬生生地在白皙的頸子上割裂了一道口子,鮮血馬上淌出一條細線,她再也不敢造次。
“夜明珠呢?懷恩和陳賬房監守自盜,卻被人黑吃黑從中劫走,是你做的吧?”
“不是,當然不是,如果是我從中劫掠,那我不腳底抹油逃之夭夭,還留在這兒做啥?”哼,別把所有的賬統統往她身上賴,衙門吃案也不是這樣。
“這正是我想了解的,”他盯住她,一臉兇樣教她心神俱凜。“你到底是什麼人?或者,你到底是什麼東西?”上次追丟了她,只見一匹狼隱沒在夜色中,雖然說來有些荒誕,但他直覺那匹狼和眼前這來路不明的小廝有關聯。
不妙,他起疑了。“女郎‘狼’,如假包換。”
“噢?”唰地一聲,她上衣的前襟給撕開兩半。豫鷹揚的陰狠,即使對女人也吝於仁慈。
然,寒奴白皙如凝脂的胸脯,和兩隻高聳粉嫩的乳峰,令他黑瞳為之一亮。
“驗名正身了?”五百年前,他曾是她摯愛的夫婿,在他面前袒胸露脯,她並不覺得難堪,反而有種異樣的激越。
他舉起手,遲疑了下,然後用手背輕輕地碰觸那宛然僨起的粉紅色蕊芯。
呵!滑嫩如絲,較之任何女子都還要真實。在煙籠酒薰下,人總是荒唐又放浪的,何況他一向善長掠奪豪齲
這女子不躲不藏,也不尖聲求饒,一雙妖嬈如媚的眼,分明在勾引他。這卑賊的下人,她怎麼也敢?
豫鷹揚大掌暴烈地一抓,雪白的肌膚忽地往指縫處擠出。寒奴頓覺胸前一窒,險險要喘不過氣來。
“把衣裳穿起來。”她是很美很迷人,但他不要,因為她不配。
寒奴了無自尊地拉起殘破的衫子,勉勉強強掩住身體。怎麼?時隔九世,他的脾性變了,喜好也改了,懂得寧缺勿濫?
以她現在的身份而言,的確不是個高尚的女人。很好,她喜歡他的轉變。
“如果沒別的吩咐,我先告退了。”在他惡性未完全彰顯前,離得遠遠的,才能思謀另一個計策好對付他。
“為何出手相救?”今夜能破解豫重鏈和珍妃所設的陰謀,得歸功於她。
“巧合罷了,我的心腸一向沒那麼好。”她其實也是心懷不軌。
“讓我欠你一份情,以便日後要脅或勒索?”他不信她三更半夜到這兒,只是巧合。
“在你眼裡,每個人都是那麼卑劣粗俗嗎?”她開始瞧不起他了。
“你認為不是嗎?”
“我賤命一條,是與不是又如何?老實說,你的評價我一點也不在乎。”
“放眼天下,沒有人敢忽視我的評斷。”如鷹的眼,霎時劇厲且炯然。
“所以呢?”她就是不買他的賬,“我一無所有,不怕失去,也不冀望獲得,你的天下,在我眼裡根本不值一哂!”撂完話,她轉身就走,連頭也不回。
豫鷹揚一直凝睇她,但她絲毫心機都沒流露,不覺心生佩服,但像他這樣觀人入微的人,明白她一定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可以從緊抿的嘴角看出,她是不妥協的,只是,她將與誰為敵?
???
擾擾攘攘過了一夜,劉富忘了幫寒奴安排住的地方,她不得已只得在後山隨便找了個山洞,將就窩了一個晚上。
日上三竿時,大夥已各自忙碌去了,她才躡足到伙房,自己弄點早膳填飽肚子。
忽聽得前院連聲的吆喝,不知出了什麼事?她匆匆捏了個紮實的飯糰帶著,即趕了過去。
“豫爺,求你行行好,我爹真的是因為荒年乾旱,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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