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品質生活的奢侈品(第1/2 頁)
想到這裡我問安德烈:
——“安德烈,為什麼義大利人那麼熱衷於談戀愛?”
——“這個問題好奇怪呀?”安德烈放下書看著我,笑著說道。
——“怎麼奇怪了?”我趴在床上抬起頭問他。
安德烈把手架在椅子背上,有些奇怪地看著我說:
——“你說,哪個國家的人不熱衷於談戀愛呢?”
——“我說熱衷是程度不一樣,我感覺義大利人比別的民族更加狂熱一些。比如,你可以想象羅密歐是英國人或者德國人嗎?反正我想象不出來。”我說道。
——“那你能想象他是俄國人嗎?”安德烈問我。
——“這個,還真不好說了。俄羅斯人的做事風格太難說了,他們似乎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我答道。
——“我覺得世界上最會享受生活的就要屬俄羅斯人和義大利人了吧?你不覺得這兩個民族都很會享受嗎?”安德烈說
——“享受是天性,還需要會不會嗎?”我問道?
——“哈哈,琳娜,我倒覺得享受是天賦,還真不是你想享受就能夠享受的。”安德烈笑著說。
“你比如,欣賞音樂是享受,可是莫扎特對音樂的享受成度一定比泰森要高。同理泰森打拳的快感莫扎特也未必會有吧?你說這和天賦沒關係嗎?”
安德烈問。
——“那你是說俄國人和義大利人在談戀愛方面有天賦?”我說
——“我想是這樣吧!”
——“這個也分天賦嗎?”
——“那你為什麼要說他們更熱衷呢?你也覺得有區別對嗎?”
——“我覺得是文化的區別吧!”
——“什麼決定文化的區別?”
——“哈哈,這個可能還真跟民族性格有關係了。”
——“性格有後天養成的,可是也有很大因素是先天的吧?”
——“嗯,是的,安德烈你說這兩個國家的人更喜歡享受,所以更熱衷於談戀愛是嗎?”
——“我這麼認為。”
——“那麼你在談戀愛你認為自己是在享受生活對嗎?”
——“對呀?”
——“那如果你不談戀愛,你無法享受生活了,你是不是就覺得生無可戀了呢?”
——“那也不是,我覺得可以這樣比喻談戀愛這件事。琳娜,就像你晚會上穿了一件漂亮的裙子,你覺得那很美對嗎?那就是一種美好的體驗,你沒有穿過那樣漂亮的裙子只能說有些遺憾吧,到不至於說生無可戀。你還可以體驗別的美好。”
——“我也覺得是這樣的,所以,我覺得談不談戀愛對人的影響可能也不是很大的。”
——“不對,琳娜!對不同的人影響是不一樣的。”
——“我不明白!”
——“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我原本可以忍受黑暗,假如我沒有遇見過光明》所以,愛情就象光明,對於從來都沒有感受過的人也許真就不算什麼了。可是,親愛的,對於習慣光明的人來說,你說那該是多麼難以忍受的事。”
——“你是說體驗和體驗不一樣是嗎?”
——“你吃蛋糕和羅莎,瑪麗吃蛋糕對蛋糕的感覺應該差別不大。這是最簡單的低階享受,大家的體驗應該是一樣的。可是對待湯姆克魯斯,你和羅莎和瑪麗的感覺就會有很大差異對吧?”
——“這個自然,瑪麗是湯姆的粉絲,我就對他沒什麼感覺,所以不是他的粉絲。”
——“可是,就算你不是湯姆的粉絲,你還不至於討厭他吧?”
——“那到不至於,否則,我也受不了他貼在我牆上呀!”我笑著說。
——“是呀,儘管你把他掛到房間裡,你都不愛他。所以,真正愛上一個人是一件特別困難的事。
真正的戀愛的感覺,你可以不體驗,但是不能不承認。
就象我們看到馬拉多納在足球場上踢球的感覺,儘管我們很難完全理解,可是你還是能感受他非常享受對嗎?
談戀愛也一樣,別人的強烈的感受會傳染和影響到你的。不過,最真實的感受只有自己體驗到了才能明白。”
——“就像盲人看到光明嗎?”
——“我認為,每一個人的戀愛感受也不一樣吧,這個取決於你遇到什麼樣的人。
沒有戀愛的的日子一片黑暗。
你也許遇到一個象蠟燭一樣的人,照亮了你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