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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女兒。
“你這丫頭,居然自己舉一反三,青雲路後再接鷹擊,不笨嘛!”
凌鳶一昂下巴:“那是,不看誰生的?”
凌煦曈噗嗤笑出來:“嗯嗯,成,馬屁也拍得有水平!”
凌鳶咧嘴嬉笑,且刁且乖。
“越之指點你武藝當是還了你的甜羹錢,你倆又都救了彼此一命,這一天他可是跟你兩清嘍!”
凌鳶明白父親話裡的意思,笑容裡更透露出一絲黠慧。
“今朝清完明兒再欠唄!他清他的,我欠我的,女兒總會叫他一天到晚有事兒幹,不瞎琢磨。嘻嘻!”
凌煦曈高看她一眼:“嗯,聽你這話,想是有主意了?”
“現成他自己給我支的招啊!”
凌鳶調皮地眨眨眼,凌煦曈馬上領悟,壞笑著揶揄:“你這丫頭,那麼多叔伯爺爺你不拜,去拜越之為師,你娘知道一定很悲憤!”
“爹孃的武功不傳我還能傳誰?我拜娘為師不還得喊她娘?多個師父多份保障,況且師父人好心善話不多,還沾親帶故。徒弟學得好了,情義深了,回頭乾脆認作乾爹,噯,我倆爹寵著,美!”
“讓你美!”
凌煦曈一把將女兒夾在腋下,一下接一下,狠狠彈了她十七八個腦瓜蹦兒。
作者有話要說:
寫得我自己笑出來。
第32章 【二】
所謂擇日不如撞日,凌鳶算盤打得挺好,可日子錯過時機沒趕上,這師父到底沒拜成。因為轉天沈嵁就病了。
慢性中毒是一個積蓄的過程,在此期間,沈嵁的五臟六腑全叫毒性腐蝕侵害得虛弱不堪了。命能救活,已是拼盡弟弟沈晴陽和他恩師葉蒼榆兩代人的醫術,險象環生才得保全,身體若要恢復到中毒前的生龍活虎,用葉蒼榆的話說:“這輩子也是很難了!”
何況,中毒前沈嵁原本的健康狀況也是堪憂。因曾遭受兩次重傷都不得妥善將養,幾年裡又反覆大病過幾場,終於落下病根。晴陽最後一次與沈嵁分別時,他已患有喘疾,冬夏易發心痛,且有失眠之症,受不起勞累,常夜半起熱,陰陽氣血都是虧的。
故此,這回一聽說沈嵁有恙立即把晴陽驚出一身冷汗,跑過來門都不會走了,仗著輕功好徑直踩著院牆就竄進去。動靜之大,反而叫沈嵁愣在當場。晴陽自己則納罕:“哥你沒怎麼吧?”
其時,沈嵁肩頭搭一領石青純色披風,手捧一隻吉祥蓮花紋的紫銅懷爐,膝頭籠著灰鼠裘絨的小毯子,半倚半靠好端端坐在床頭,唯有精神頭瞧著萎靡不振,乍一看卻是無甚大礙。不過人間四月芳菲盡,百花凋落,新綠去了青澀漸漸發沉發墨,正是天氣越來越暖的時候,沈嵁這個模樣倒叫人恍惚錯亂了季節,還以為秋意寒涼。
不等沈嵁開腔回一聲,晴陽先自過來叩他的脈,額頭一層細密的薄汗,半是熱的半是急的。
“沒事!”沈嵁彷彿齁了一斤鹽在喉嚨裡,又好像被人掐著脖子隨時要斷氣,嗓子啞得只聽見個氣聲。
晴陽立即明白了,手背探一探兄長的額溫:“有些低熱,總是這炎症害的。”又吩咐,“張嘴看一下!”
沈嵁乖乖張開嘴給晴陽檢視。他上下左右扭動脖子眯著眼看了老半天,卻急了:“這屋怎麼回事兒啊?大白天暗搓搓的,看不見!”
沈嵁抿唇不語,顯得低落。
晴陽撓撓頭,不無懊惱:“哥,我不是嫌你挑的屋子不好,就這兒吧,背陰,太潮了!你身子虛,住著不太好。噯噯,別啊,哥!”眼看沈嵁煩了這一番陳詞濫調的勸說,扭過臉去朝向床裡和衣躺下要充睡,晴陽便不敢再說,急忙告個饒,將他拉起來。
“得得得,我不說了,讓我給你仔細瞧瞧病好不好?等我一會兒,去點個燈。”
轉而取了案頭一盞小燈,擦亮了捧過來,照了照沈嵁的咽部。
“大體上能看見,腫得挺厲害啊!吞嚥時會否疼痛?”
沈嵁點點頭,比了個喝水的動作。
“喝水都疼?!”晴陽再叩一次脈,眉頭皺起來,“哥你吃什麼或是聞見過什麼了?”
沈嵁一臉茫然。
“你這並非風寒之症,而是體質虛弱,與某些吃的喝的甚至是空氣裡飄的東西不合,一碰就發。你仔細想想,是否飲食裡有什麼發物吃下去後才開始不適的?”
沈嵁垂瞼沉吟,私心裡就想著凌鳶請客的那碗甜羹,覺得不是,也不可能是。從前在家時就不少吃各類糖水湯飲,紅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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