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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倘若不給我解藥,老子就一把火燒了他的狛牙衛所。”
烏於秋老大不信的樣子,斜著眼睛揶揄道:“口氣甚大!”
凌煦曈也乜斜:“自家人不拆臺啊!”
烏於秋咯咯笑:“慫不慫呀?”
英雄氣短:“唉,不比當年了!”
“得了!當年還不如現在呢!我要衝且被攔著,成天期期艾艾的,沒事兒哭天抹淚,活像個——”話到嘴邊住了口,故意逗一逗。
凌煦曈會接茬兒:“像啥?”
“像呀——”又賣個關子,說一字退一步,“深、閨、怨、婦!”
凌煦曈也是一步一迫近,齜牙咧嘴作副猙獰的模樣:“怨氣沖天化修羅啦!”嗷叫一聲撲了過去。
夫妻相擁,也像抱也在鬧,彷彿又去了青澀之年,趣味無窮。
“昨兒累到現在,都不得睡過片刻呢!”笑過了,停下來,烏於秋捧著凌煦曈的臉一寸一縷看得仔細,總是心疼,“不頑了,歇歇!”
凌煦曈點點頭,將愛妻柔柔摟進懷裡:“暫時喘口氣。等燕哥哥醒!”
“嗯?”烏於秋在他胸前勉強抬起頭來,“果然要問麼?”
“不是問,是審。”
“可哥哥未必就——”
“他定管知道的!”凌煦曈神色間驀地添起幾分肅然,“不然晴陽去問遲謖的事,他不會刻意提起六螂兒。也虧他跟晴陽提過,否則此番他自己的性命怕是岌岌可危了。真有些諷刺!”
烏於秋明白的,仍是擔心:“既有所隱瞞,想必也是越之不願提的。挑開了豈非更叫他難堪?”
“我又何嘗無所顧忌?然而牽扯六螂兒……”凌煦曈眉目含愁,聲也沉了,“你是知道的,與狛牙衛扯上干係,絕無小事,更何況是小六們。我實在怕,越之手裡能有那樣的秘藥,他們究竟是要用他,還是防他?若是防,防夠了嗎?此後他是否是自由的?唉——”
一喟嘆,望門扉。
“進來吧!”
樞合咿呀,木門緩緩推開,外頭站著沈晴陽。
凌鳶避著人獨自摸進來,發現屋裡果然只有沈嵁一人。
紛亂又已過去一日了,他依然不喜身邊叫人圍得緊。大家總是順著他的,卻還怕他情緒起伏,便只叫人撤至廊下,並將屋內一切可打破能切割的器具都收了,換做木頭的。就連筷子都不與,全用了調羹。
那日睡熟後被抱在偏室,長輩們陸陸續續來過,一時竟再不得空二人獨處。一些話凌鳶不好意思當人面說破,也覺得沒有必要說,直拖到了這時候。臨園的格柵開啟著,夏日傍晚的徐風不時掃進來,並不十分熱。
進屋後默然坐了會兒,凌鳶似終於鼓起勇氣,挪動膝蓋趨近榻邊,雙手剋制著攥拳抵在膝上,垂頭鼓了鼓嘴,斜著眼睛瞟沈嵁。
“我不來,你是不是覺得更好些?”
沈嵁望住她,眼神卻木訥,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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