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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著一個淺淺的笑容,這是兩個精彩的人物,他們坐在那裡就是一個故事,憾生毫無坐像的縮在椅子裡歪頭看著他們。
他們都沒有怎麼吃東西,享受愜意的海風和這種散漫隨意的氣氛到成了他們的主要目的,後來天黑下來的時候,路燈亮起,暈黃的燈光灑在他們的周圍,更讓人心裡生出了幾分慵懶,憾生轉頭去看葉權,發現他正拿著一瓶啤酒,獨自喝著,目光投向遠處的大海,出著神,眼神有幾分悠遠。
憾生沉默的看了葉權一會忽然劈手奪過他手裡的啤酒瓶,就著瓶口大大的喝了一口,葉權轉頭愣愣的看著她,憾生抹了一把嘴角流下的酒液問他:“你為什麼不理我?”
葉權躲避著憾生的目光,他垂下頭看著腳下的地面悶悶的說:“沒有。”
憾生看著葉權忽然就笑了,從很早以前她就知道葉權在本質上其實是個沒長大的孩子,有著高傲的性格卻有著一顆赤子般的善良的心,她其實沒有和他計較,但他卻彆扭著,憾生又灌了一口酒,嘟囔著小聲說:“笨蛋,葉權。”
葉權抬頭憾生撅著嘴笑他,故意做出的嬌憨的表情,葉權的臉忽然紅了一下,他好像第一次發現憾生其實張的挺好看的。
葉權忽然有點不好意思的驚慌,他掩飾一般的急慌慌的伸手到桌子上去夠啤酒,帶翻了一旁的另外一隻酒瓶,一陣嘩啦的杯盤撞擊之聲,他的動作隨之慌亂,莽撞的像個愣頭的少年,憾生在一旁“哈哈”的大笑出聲。
葉權窘迫的回頭,惱羞成怒的低吼:“笑屁啊。”憾生更是笑得大聲,兩人之間的那份隔閡算是過去了。
後來憾生和葉權喝了不少啤酒,最後尿急起來去上廁所,從飯店的衛生間出來,穿過熱鬧的前廳,出了大門,一個人直挺挺的堵在憾生的面前,把她的前路擋嚴嚴實實。
路燈下的佟夜輝額頭上貼著一塊紗布,臉色是一種病態虛弱的蒼白,看見佟夜輝出現在面前憾生沒覺得一點意外,她目光平靜的看著他,佟夜輝似乎張嘴要說什麼,在那之前憾生阻止了他,她把一隻手伸到佟夜輝的手裡握住他說:“跟我來。”
憾生把佟夜輝帶到馬路邊的路燈下,和飯店外面的食客離開了一段距離,兩人站定後,憾生轉身淡淡的問:“你到底要幹什麼?”
佟夜輝覺得在憾生面前他什麼都沒有了,自尊,驕傲,鎮定,氣魄他全都拿不出來在她面前,他在她面前永遠失去了揮灑自如讓他驕傲的口才。
佟夜輝難堪的沉默著,憾生靜靜的看著他,不帶著什麼情緒,耐心的等他開口。
良久後佟夜輝終於囁嚅著說:“憾生,那天我不是有意的,我,我以為你死了,一年前你本來要坐的那般要飛往加拿大的飛機在海上失事了,我以為,以為你死了,我,我親手給你立了一個衣冠墓,把你關在了一個空墳裡,我真的以為你死了,你死了。”他磕磕巴巴的近乎語無倫次的解釋著,說道最後他的語調艱難,不斷的重複著你死了這幾個字,眼角泛著淚光,沒人知道他在這一年裡失去了什麼改變了什麼,也沒人知道他有了死意卻要麻木的活著的痛苦,他的世界在曾經知道憾生死亡的那一刻被顛覆了,如果不要自尊,驕傲能讓他靠近面前的人的話,他可以什麼都不要。
憾生沉默的看著面前的男人,靜靜的聽著,從頭至尾的目光冷漠,等佟夜輝住口以後,她輕飄飄的問了一句:“那又怎麼樣吶?我死著活著跟你有什麼關係?”
佟夜輝忽然之間就覺得自己要老了,一種力量壓迫的他要彎下腰去,他的脊樑再也挺不直了,憾生冷漠的眼神,淡漠的口氣說:“我死我活跟你有什麼關係。”
佟夜輝在再遇憾生後一直堅定的認為她是還愛著他的,他曾經有多怕她就有多瞭解她,即使是冷漠的憾生,他也能感覺到她身體裡那一生只為他流淌的感情,但是這一刻他第一次正視了這樣一個問題:憾生能不能再回到他的生活裡,他們還能不能在一起,其實和憾生還愛不愛著他沒有太大的關係。他把事情做得太絕了,他把一個人損害的太厲害了,即使她還愛著但也不想要了。
憾生不要他了,佟夜輝有著一種恐懼的情緒,急切想挽回一點什麼,他往前一步,離著憾生近了一點,帶著滿腔的表白,表達著他挖心搗肺能說出來的最真心的話:“憾生,我不求別的了,只求你能讓我看見你,隨時能照顧你就好了,我只求這點安心了行嗎?”
面前的男人皺著眉,五官充滿痛苦的哀求,憾生心裡充滿了蒼涼之感,他們為什麼會走到這一步,憾生倒退了兩步,抬眼望著佟夜輝她很平靜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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