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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這邊才安慰著五姨太讓人送她去休息,那邊已經把劉晨、李斌幾人招到了書房。
書房裡硝煙瀰漫、滾雷待發之勢不遜於暴雨時壓抑的氣氛,沐昊然一邊摩挲著手裡的配槍一邊看似平靜的問:“你們是不是該跟我坦白一下?”
能做出如此瞞天過海之事,只周烈和沐昊婷兩人根本不可能辦到,他自然能猜測這件事與他們脫不了干係,劉晨率先下了配槍交到沐昊然面前,退回原位時又將軍帽脫下端在手上,李斌也照著做了,可依舊慚愧的不敢抬頭去看他。
“你們可真是張本事了,竟然能瞞著我做這麼大的事!”他的視線在兩人臉上來回掃過,每掃視一次就猶如霜刀在兩人臉上颳去了一層皮,眼神越來越冷冽,聲音裂魂散魄道:“照這樣發展下去,今天你們敢瞞天過海,明天是不是更出格的事你們也無所顧忌?”
劉晨和李斌都慌忙出口:“卑職不敢!”
“你們有什麼不敢!”他勃然大怒、拍案而起,如山洪暴發般怒吼:“是不是認為我不敢斃了你們!”
手中的槍啪的上膛,槍口向著他們卻吃不準到底對著的是誰,劉晨雖強大精神挺著,可李斌身體卻藏不住微微顫抖之勢。場景瞬間凝住了,就連微不可聞的咬牙瑟瑟的聲音在冷凝之中也變得響亮了,忽然的敲門聲就更如猶如震耳乍響的洪鐘,讓靜止的畫面都禁不住顫抖起來。
場面在顛簸中依舊沒有變化,敲門之人卻徑直推開了房門走了進來並反手關上。沐昊然冷冷的收回槍口,沒好氣道:“現在沒空,有什麼事待會再說!”
在這裡的氣氛中依舊能面不改色除了凌冰蝶自然沒有別人,她瞟了一眼劉晨暗自朝她使的眼色,雖然明白是讓她出去的意思,但依舊沒有挪動分毫。
看向沐昊然的眼神堅定中又帶著一絲歉意,平靜的說:“如果是因為婷小姐的事,那我更不能置身事外!”
沐昊然吃驚的盯著她,難以置信的確認:“什麼意思?你是說。。。你也有份?”
“不應該只是有份,瞞過冷眼旁觀的我比瞞過你更難,所以他們撇不開我!”她頓了頓,看著他怒火燃燒的眼睛,她竟有些膽怯的壓低了聲音:“嚴格說來,我是主謀,他們兩個只是負責轉移周烈的家人,護送婷小姐離開的是我!好像。。。還連帶著出主意!”
她說的輕鬆自然,臉上竟然還帶著舒心的笑意,這都讓沐昊然憤怒,他忽然失去理智一般,隨手抓起身旁的茶杯就砸了過來,她卻並沒有躲避,硬生生的用額頭接住了,李斌抽吸出聲,劉晨也驚慌的想要衝過去又挪不動腳步,沐昊然徹底僵住了,直愣愣的盯著她額角滲出的血跡,凌冰蝶卻依舊平靜的說著:“我從來不知道心疼的滋味,不是,應該是早已忘記了那種滋味,可是那兩日親眼看到她眼中明明霧氣瀰漫卻還要強顏歡笑的樣子,我最艱難的時候也莫過於此,我忽然好像有所體會了,我並不想管你們的家事,可她是我第一個。。。朋友,你諒解也好不諒解也罷,事已至此,願憑發落!”
她的一番肺腑之言似乎真起了些作用,他別開視線茫然望向窗外,雖然不是秋天,可樹上些微枯黃的葉子輕輕飄落下來,映襯在雕花的玻窗上透出幾分淒涼的感傷,他沉吟了許久才問:“她們能去哪兒?”
“不知道!”她頓了頓,語氣顯得有些無奈:“要逃開沐軍的勢力並不容易,但她說想試試!”
沐昊婷比她有魄力,從她聽到她說要去試一試拼出自己的幸福時,她就這麼認定。明知道希望渺茫,明知道前路難測,她卻義無反顧,而她自認做不到,否則無論好壞她絕不會是現在的樣子。
“朝哪個方向?”他迴轉身盯著凌冰蝶問。
李斌顫巍巍的替她回答:“南邊!”
他情緒又起,驚愕問出:“什麼,南邊?沈軍的勢力範圍,你們難道不知道現在沐沈兩軍的態勢嗎?你們這根本不是幫她,是要害死她!”
對於他氣瘋後的口不擇言,沒人去計較,凌冰蝶依舊不慌不忙的補充:“那是離開沐軍勢力範圍最快的辦法,既然是賭,當然選最好的!”
“最好的?”他氣急反笑,而且笑得震耳欲聾,可笑聲又嘎然而止,狠狠的盯著凌冰蝶問:“在你看來難道沐軍比沈軍更可怕嗎?”
“不是麼?”相對於他的不冷靜,她顯得有些過於冷靜。
“你!”他憤怒的一揮衣袖,走到沙發上重重坐下,語氣冷硬道:“如果她被沈軍抓住,會淪為桌上談判的籌碼,甚至可能會有生命危險,落在沐軍手上難道會比這更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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