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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娘是沐昊然的親孃,聽說十多年前在老家暴病仙逝,水月娘是個賢惠溫柔的女人,她剛跟著沐雲天時,沐雲天還只是個擁有小小山頭和幾百杆槍的土匪頭子,水月娘的賢惠主要表現在與他其它女人之間和平相處,又主動把跟著他的那幫兄弟當成自己的兄弟,有家室的她就幫別人照料家庭,沒家室的她主動幫對方張羅婚事,每個人家裡的婚喪嫁娶都少不了她的忙碌,所以那些人能把性命都賣給沐雲天與她的付出少不了關係。
所以沐雲天雖然外邊野花朵朵,可從來不會娶回家來,就連她去世之後,也只是將比她更早跟著沐雲天並生了兩個女兒的歐雲梅收房做了二夫人,可她卻一直保留著正房夫人的名分無人可以窺寄。
後來雖然幾個女人住進了帥府,可名義上被稱為姨太太,卻沒有一個得到沐雲天的親口承認,但近兩年他對五姨太的寵信以及她自己建立起來的聲望卻並不遜色於水月娘,甚至有人從沐昊然對她的尊敬態度來猜測,她成為正房太太也只是個時間問題。面對這樣一個關鍵時刻,她的表演自然越加賣力。凌冰蝶淡淡審視著她在臺上花枝招展的身段和咿咿呀呀的唱腔,不覺生出鄙夷之感。
她雖並非不食人間煙火,終究不能適應太濃的煙火味。忽又想起自己來的目的是勸慰沐昊婷,於是側頭去看,發現她也正偏頭看向自己,因五姨太暗負監察之職,所以總是有意無意的與沐昊婷粘在一塊,就連要與凌冰蝶單獨相處也幾乎沒有機會。
現在因五姨太在臺上賣力,沐昊婷身旁的位置就空著,在她眼神示意下,凌冰蝶悄然挪了過去,對於自己做小偷般的動作她尷尬的笑了笑,沐昊婷一臉感激的拉著她的手,雖什麼也沒說卻將所有的話融入了眼神。
“昊婷!”她第一次越位的直呼其名,卻找不到一句可以表達自己心思的話,想要安慰也無從說起,沐昊婷眼中驟然含淚,凝視她片刻才含笑點頭:“我明白你想說什麼,真的明白,可是沒有關係,真的冰蝶,因為我也是軍人的女兒,雖然做不到你那樣,可是我也有堅強的一面,所以不用擔心!”
她能做的就是緊緊捏著沐昊婷的手,可她的力道太大,手掌握著的地方變得雪白,沐昊婷有些吃疼卻欣慰的忍著,眼神瞟向別處時呆滯了片刻,似乎想要安慰她就說:“其實我比水錶姐幸運,雖然不能與喜歡的人在一起,可是至少我知道對方也喜歡我,還有什麼比兩情相悅更好的事?不說天長地久,至少曾經擁有,不是嗎?”
她順著她的話看了過去,是沐昊然和水憐月一前一後的走來,宴席剛結束他們倆就消失了,出現時水憐月臉上又還殘留著啼痕,看來她想要挽回沐昊然的舉措也並不順暢。
當接觸到沐昊然投過來的視線時,她忙去看別處,卻正好看到滿臉悽苦、似有千言萬語卻只能痴呆呆望著這邊的周烈,她心裡一怔,周烈給她的感覺並不怎麼優質,在她看來他雖勇猛剛烈卻衝動無謀,尤其是得知他留戀煙花巷後越發沒了好感,可現在她卻似乎看到了截然不同的他,這讓她恍然明白為何沐軍中優秀的人這麼多沐昊婷卻單單看上了他。
順著周烈的視線看回身旁,沐昊婷想要閃躲卻又不捨的視線飄忽不定,難掩真情而痛苦扭曲的表情也讓她有些不忍,似乎有些衝動的,她用力的捏了一下沐昊婷的手,輕微而肯定的說:“需要幫忙就說!”
沐昊婷回頭看她的眼中帶著些驚詫的成分,因為她瞭解從不管任何閒事的凌冰蝶說出這句話是多不容易。
“什麼都可以”她忽然又補充說,沐昊婷忍不住撲過來抱攬著她,含淚帶笑的說著:“能從你口裡聽到這份關心,是我這些日子聽到的最寬心的話,謝謝你!”
誰讓你改變
宴會的兩天後,沐昊婷忽然如歷劫重生了一般,臉上的憂鬱悽苦都一掃而光,天不亮就拉著五姨太出去掃蕩街鋪,晚上回來的時候就帶回一大堆戰利品,還硬在沐昊然辦公的地方展示,沐昊然知道她在發洩心中壓抑的苦悶,也就作了極限的容忍,再加之他這幾日被水憐月弄得也快崩潰了,面對著痴情而且帶有親戚關係的女人,他也不能太過決絕,更不能像打發其它女人一樣隨心所欲。太多的事湊在一起弄得他焦頭爛額,他也自然沒有心思去想太多,就這一瞬間的疏忽大意,就發生了讓他始料未及的大事。
沐昊婷施了迷魂局,先強拉著五姨太去逛街讓她疲累厭煩失去防備,然後再按照預先設定好的跟周烈私奔,在五姨太嚎啕的哭聲中他已經猜到了某些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