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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盛開的花兒還好看呢,相形之下原先自己瞧著好的三個,倒相形失色了。
這還罷了,重要的是,有了丞相這個名師親身教授,氣韻上比那些大家閨秀也不差什麼,生的這般好顏色不說,心兒又靈,誰不喜歡,自己是自小斷了這門兒,不然啊,真遇上這麼個丫頭,也恨不能娶回家當媳婦兒。
更何況,皇上跟丞相與她走的這般近,便開頭沒那份心,日子長了也保不齊,丞相壓著教引宮女這事兒,恐也是怕皇上張嘴欽點了曉曉,丞相不好拒絕,所以乾脆壓著。
其實這事李進忠一邊兒瞧著倒不一定,皇上便有意,曉曉這丫頭恐也不能答應,別看曉曉一心幫著皇上,兩人朝夕相處,可瞧著曉曉那意思明明是把皇上當成她弟弟了,根本沒當個男人看。
這丫頭靈歸靈,性子卻硬,心裡有大主意,只她認定的事兒不好改,自己都看出來的事兒,皇上的心計又怎會瞧不出。
嘆了口氣,忽得了一個主意,曉曉與皇上如何以後再說,只自己跟相爺說明不是曉曉,想來此事兒可成。
想到此,便也沒心思再跟福平說什麼,想起他床下的兩個箱子哼一聲道:“你小子愛財歸愛財,需知財不露白的道理,沒得讓人惦記上,回頭沒你什麼好兒,趕緊回屋把你床底下兩個箱子藏好了,都讓人家惦記上了,還不知道呢,回頭丟了一樣兩樣的,看你那什麼賠。”
福平聽了一驚,也顧不上給曉曉回話兒,莫轉頭就往自己屋跑了,待他走了,李進忠一甩拂塵往寢殿走去。
剛走到窗戶根兒下,就聽裡頭皇上的聲兒道:“曉曉你說是挽香好看,還是錦葵好看,或者惠蘭?”
朱子毓這麼問著,用餘光瞄著對面正低頭畫畫的曉曉,曉曉正畫的入神,根本沒聽出他的意思,頭都沒抬的道:“你傻啊,這都看不出來,自然挽香長得好看了,那張小臉也就巴掌大,眼睛大,鼻子挺,嘴小,面板白……”
她一邊說著,朱子毓的目光忍不住劃過她的小臉,伸出自己的手虛虛對著她的臉比了比,心道,當真巴掌大呢,然後是眼睛,這會兒她低頭畫畫,兩隻眼自然也是垂著的,看不出大小,卻那兩扇長長的睫毛微微往上翹著,隨著她眨眼的節奏,顫動著,像花間的蝶翅,微微扇動著,讓人急欲想窺伺蝶翅下那斑斕的色彩。
挺翹的瓊鼻下一張小嘴紅潤潤的,鮮豔的色澤,像前兒她讓御膳房鼓搗出來的玫瑰餅,他還記得那玫瑰餅的香甜,還有膚色……
朱子毓的目光從她小嘴上移開,落在她纖長的脖頸上,進了五月,她穿的更加輕薄,雖仍是綠色的宮女裝,樣式卻變了,換成了交領的,因她低著頭,後領便有些鬆垮,露出一截子雪白頸項,那透亮的白,令朱子毓忽有些燥熱起來,忙低下頭定定神,復又看過去,卻瞧見她脖子上有什麼東西一晃。
底細瞧去是條細細的金鍊子,映著她脖頸的肌膚份外惹眼,朱子毓忍不住伸手過去,想拿出來瞧瞧是什麼,以往倒未注意她戴這個。
只他手指剛碰到曉曉的脖子,曉曉飛快抬起頭來,舉手撥開他的手,眼睛一瞪:“不好好看你的書,做什麼撓我脖子,怪癢的。”
說著,往後坐了坐:“你再鬧,我可走了啊!”說著古怪的看著他:“你臉紅什麼,莫不是又發燒了?”
說著伸手抹了抹他的額頭,卻發現是有些熱,便道:“一會兒我讓福平去叫太醫。”朱子毓拉下她的手,小聲道:“我剛問你的,你還沒回答我呢?”
“什麼?”曉曉剛不過無意識的跟他聊天兒,這會兒他一問,略頓了頓才反應過來,忽的彷彿想通了什麼,伸出手捧住他的腦袋,仔細端詳他半晌,嚴肅的道:“小白,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思春了?”
☆、第31章
“思春~”朱子毓被強迫性的跟曉曉對視,她的臉距離自己很近;近到能感覺她唇間吐出的氣息;很香,似蘭似麝;古人云吐氣如蘭,大約便似這般;若能親上一口……
念頭至此,朱子毓便覺剛落下些許的燥熱復又竄了上來;且這回怎麼壓也壓不下去了;臉也比剛才更灼燙;因灼燙暈染而起的紅色;令曉曉更確信自己猜的不錯。
雖說這小子才十三,古代還是按照虛歲算的;若按現代的標準,這小子才十二,十二是剛小學畢業,該上初中的年紀,曉曉仔細回憶了一下,貌似自己在這個年紀的時候,對男同學也是有些懵懂隱秘的想法,很朦朧,就像思,春,這是人成長中正常的心理生理現象,並不奇怪。
更何況,朱子毓是古代人,古代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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