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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就該著我在外頭,回頭半夜裡你要茶吃,我下去也便利。”
有時拿她真沒轍,只他們倆在一起的時候,他什麼時候勞動過她,那次不是自己伺候她的,她伺候自己,不過是給外頭人做做樣子罷了,這會兒倒拿宮女說事兒了。
小白笑望著她道:“本來就該是女人睡在裡頭,男人睡在外頭的,你往裡挪一挪,給我騰出點兒地兒來就成,裡頭寬綽,你睡覺又愛轉磨,有我在外頭,省得你半夜掉下去摔了。”
曉曉一琢磨是啊,自己的睡姿可不大好,在自己屋半夜掉下去也就掉地上,小白的龍榻下頭有踏腳,自己要是掉下去,不定就硌著哪兒了。
其實以前也都是自己睡裡頭,今兒她是一時興起想睡外頭,要說裡外有什麼區別,還不都一樣。
想著團起身子一翻身翻到裡頭去了,小白忍不住想笑,卻見她連著打了好幾個哈氣,可見困得狠了,瞧瞧那邊兒架子上的自鳴鐘,折騰到現在,都近丑時了,他也睏倦上來,整理好帳子,躺在曉曉旁邊兒,手順著搭在她的腰上,把她往自己懷裡抱。
曉曉翻過身來,眼睛睜開一條縫翻了他一眼:“大熱天離這麼近做什麼?”說著推了他一把,自己往裡挪了挪,小白卻隨著她往裡湊了湊,一伸手從矮櫃上摸了把扇子下來,輕聲道:“你睡你的,我給你打扇。”
緩緩搖動扇子,送來一陣陣涼風,曉曉不覺著熱了,也就不再計較離得近,閉上眼不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聽著懷中勻稱安穩的呼吸聲,小白忍不住低頭去瞧,牛角燈的光亮穿過綃紗帳落了進來,她睡得正酣,髮辮兒散開,拖在枕頭上,烏壓壓一片,映著一張粉嫩小臉,臉頰有些淡淡的紅,眼睛閉著,密密實實的眼睫毛落下兩彎弧度美好的陰影,忽然顫了顫,挺翹的鼻子一皺,小嘴嘟起來,含含糊糊的嘟囔了句什麼。
小白把耳朵湊了過去,聽了聽,含糊著仿似是叫夫子,小白不禁搖頭失笑,說起來,他們算同門呢,她是他的師姐,其實,他更想她做自己的妻子,不是皇后是妻子,同甘共苦相濡以沫的妻子。
這麼想著,小白略放開她一些,目光落在她胸前,忍不住臉有些燙熱起來,她脫了外頭的衣裳,只穿著中衣,因她側躺著,中衣交領處敞開,隱隱露出裡頭的肚兜邊沿兒,大紅的肚兜繫帶映著雪白肌膚,令人更想窺伺內裡的春光。
小白又覺燥意上湧,腦門子都出了一層細密的汗,他想挪開目光,卻做不到,他的眼睛就彷彿黏在了那裡一般,無論如何也移不開。
他悄悄放下了手中的扇子,緩緩移過手去,兩個指頭捏住她中衣的領子,輕輕拽了拽,領子敞的更開,裡頭的春光也瞧得更加清楚。
小白的呼吸都幾乎屏住了,腔子裡那顆心,跟有一百隻兔子上下亂鑽一樣,撲騰的越發歡實,她穿著一件兒大紅繡荷花的肚兜,那朵荷花正開在她雪白的胸脯上,荷花的花瓣兒一片片伸展開,彷彿伸到那雪白的溝壑裡去了。
小白只覺越發熱起來,熱的他腦袋都有些懵,鬼使神差的手就伸了過去,眼瞅就觸到了那鼓起的一點兒,忽她嘟囔了一聲熱。
小白急忙收回手,慌張的抓起扇子搖了兩下,涼風拂過來驅散了些許燥意,小白再也不敢造次,深吸一口氣,扭過臉半天才平復下來,暗覺自己胡鬧,若是給她發現,說不定以後再不理會自己了。
想她如此上心選秀的事兒,心裡哪會喜歡自己,但能有一丁點兒喜歡,也不會這般熱衷的給自己選女人了。
想到此,頗有些落寞,落寞過後又生出幾分害怕來,他怕她會喜歡上別人,然後棄自己而去,真有那一天,估計自己也活不成了,這麼想著,把她往自己懷裡抱了抱,彷彿這麼著就不會被別人搶走了。
曉曉這一晚上也沒消停,淨做夢了,夢裡頭一會兒是慕容蘭舟,一會兒是小白,慕容蘭舟拽著她說:“跟我出宮,以後為奴為婢你都是我的人。”
小白可憐兮兮的拉著她另一隻手:“大妮,你答應過永遠陪著我的,你忘了嗎,你好生陪著我,等我好了,封你做大夏朝的公主,你想要什麼都成,別走。”
另一邊兒慕容蘭舟冷冷看著他們:“別做夢了,有我在一天,她都是我的。”忽然臉色變得猙獰起來:“如果不跟著我,我寧願毀了她。”說著從腰上抽出一把刀來,舉起來手起刀落,啊……曉曉叫了出來。
“大妮,大妮,醒醒醒醒啊!”曉曉一激靈睜開眼,看見小白焦急的臉愣了愣,小白松了口氣:“你這是魘著了,嘴裡嘟嘟囔囔不知道喊的什麼,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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