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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都一樣,甭管你是權傾朝野的丞相,還是挑擔子的販夫,只要入了眼,誰不想抱炕頭上去幹那事兒,丞相就算再寡慾,也不是神仙,神仙裡還有呂洞賓戲白牡丹呢,這事兒誰都免不了俗,所以,裡頭兩個早早的成了事兒,也徹底斷了丞相的念頭。
就是不知道多早晚能成事兒,可也知道這事兒急不得,那丫頭壓根就沒往這上頭想,神經粗的都趕上燒火棍了,這可真應了那句老話,皇上不急太監急。
李盡忠嘆口氣,使了兩個小太監端了熱水毛巾進去,吩咐端進去就出來,省得在裡頭礙事兒。
曉曉愣神的功夫,熱水盆都端了進來,等她回過神來,兩個小太監已經沒影了,屋裡仍舊只有她跟小白。
小白也已經從龍床上跳了下去,蹲在地上就挽她的褲腿,他的手腳倒麻利,曉曉沒來得及反抗,已經給他挽起褲腿,褪了鞋襪,他抓著自己兩隻腳,按在水盆裡,輕輕的揉了起來。
都到這會兒了,曉曉矯情也晚了,而且,這小子真挺有天賦的,曉曉都不禁懷疑,他是不是幹過足療了,按揉頗得法兒,舒服的她忍不住哼了一聲……
☆、第43章
她低低的哼聲鑽進耳朵裡;小白忽覺那股燥意從心底竄了上來,幾乎一瞬就散在四肢百骸;他的手頓了頓,又繼續按揉起來;可手勁兒明顯柔了下來;盯著水盆裡一雙玉足,心思早走到別處去了。
她的腳也生的好看;細長的腳掌,白的像冬天簷子上的雪,腳趾長而勻稱;一根根排在哪裡;稍微勾了勾;稀罕的他想親一口。
這個念頭一閃過;小白渾身更燥了,手指無意識撓在她的腳心,曉曉忍不住癢,咯咯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兒抬腳,撩起盆裡的水濺的小白滿頭滿臉都是。
小白一怔才從燥意中掙扎出來,摸著水差不多涼了,用帕子把她的腳擦乾了裹住,坐在床上,仍不捨得撒手,想著怎麼能找個名正言順的理由,忽想起剛瞧見她的指甲有些長了,便把她的腳整個抱在自己懷裡,抬頭看著她:“我給你修指甲好不好,剛瞧見長了,回頭把鞋都頂破了。”
曉曉愣愣瞧著他發呆,總覺著這小子有點兒古怪,好歹是當皇上的,怎麼對洗腳修腳感興趣呢,曉曉琢磨著明朝有個愛做木工活的皇上,小白莫非是喜歡洗腳的,這愛好真夠個別的。
她發呆的功夫,小白已經把銼刀磨腳石一套東西都拿了過來,自己盤腿坐在床上,還拿過一個薄薄的軟墊墊在膝蓋上,把自己的腳抱在懷裡,開始修。
不光修指甲,還用磨腳石把她腳後跟兒打磨的異常柔軟嫩滑,哪裡原來磨出的硬皮都不見了,磨好了,尋出個琺琅彩的小盒開啟,裡頭是淡綠色的膏體,那股子香味兒,像春天裡開的槐花,很好聞。
曉曉指了指那個:“這是什麼?”
小白沒抬頭,埋著腦袋一邊兒收拾她的腳後跟兒,一邊兒說:“這是我問張陸要的槐花膏兒,用槐花做的,擦在腳上最好。”
曉曉一聽張陸就知道不是尋常東西,手一伸:“給我吧。”
小白這時候抬起頭來看著她笑:“不是不給你,是怕給了你又送了人情,別的還罷了,這東西不好弄,一年裡槐花才開那麼幾天,還要費工夫折騰,張陸那兒一共才得了三盒,都讓我要過來了,今年槐花也開過去了,再想弄,又得等一年,且是常用的東西,若你給了人,可沒處淘換去,橫豎我給你抹,放我這裡妥當。”
曉曉撇撇嘴:“你能真天天給我洗腳啊,這話可不是哄我呢。”
小白沒言聲,瞧著她笑了笑,拿了銼刀給她挫指甲的邊兒,一邊挫一邊兒想,以後若能日日給她洗腳才好呢,這一雙玉足他情願擺弄一輩子。
一輩子,這個三個字在心裡一過,小白就覺分外滿足,若能跟她如此相伴一輩子,縱然荒山野嶺也是好的。
曉曉見他捏著自己的腳發呆,動了動腳趾頭,在他手上勾了勾:“行了吧,很晚了,再不睡明兒該起不來了。”
小白很有些不捨的放開曉曉的腳,讓人把水盆端出去,東西收了,小太監早得了李盡忠的話兒,貓著腰進來,腦袋都不敢抬一下,進來端著盆就退了出去,出去時,還放下隔扇的帳幔,外頭的門也關的嚴實,整個稍間裡就剩下曉曉跟小白兩個。
小白跳下地,先把床帳放下,再把架子上盤龍燭臺的通臂燭熄了,只留下床前一盞幽暗的牛角燈,覆上了床,一見曉曉在外頭躺著,推了她一把:“你往裡頭躺,我在外頭。”
曉曉回過身來瞪著他:“我是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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