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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神中很是複雜。
蘇可對上他的目光,並不能理解他這副恨鐵不成鋼的怒氣是為何。可是馬車突然顛簸,蘇可想起自己身在何處,瞬間就明白了。
明白了,便覺難堪,嘴唇咬得發白,半晌才喃聲,“公子知道我家的事了?”
邵令航恩了一聲。
他知道很多事。她在哪裡上的船,船上宿在哪裡,在哪裡換了陸路,有沒有僱車,路上是否有人滋事,都有人報給他。
他在京城已經消磨了一段日子,她才遲遲到家。本是怕路途遙遠,她在路上出事才派人看護,見她到家,人也就撤了。可就是撤了,她家裡進賊的事才遲遲知道。派人去打聽,正好碰到她爹追著她打。
過了兩天不知所謂的日子,他心生惦念,才有了今天這一遭。
“前兩日正好去見侯爺,聽說你一直沒去,就派人打聽了一下。”他扯謊,隨即又說,“既然家裡待不下去,就該另想辦法,難道是怕我的臉面不好使,到了侯府會吃閉門羹?”
蘇可忙搖頭,“是家裡的事還沒料理好。”
這個人神通廣大,和宣平侯稱兄道弟,又輕而易舉知道她家的事,還找上門來……她對他不敢小覷。
邵令航看出她存的小心,胸口覺得有些堵,“你是否覺得我多事?”
蘇可再次搖頭。
邵令航嘆了一聲,“你是我的女人,我希望你能明白這個道理。”
☆、第007章 強勢就是道理
道理?蘇可瞪了眼睛,幾乎不敢相信她聽到的這句話,以及最後這兩個字。
什麼時候“她是他的女人”也成為道理了?不過轉念一想,確是他贖她出醉香閣,她和他之間又確實有過一夜之實。若是深究,她還真就是他的人。
蘇可瞪圓的眼睛慢慢垂了下去,然後幾不可見的點了頭。
邵令航見她一副萎頓模樣,扶額揉了揉眉間,“我並不想要求你什麼,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出於一個男人對女人理應有的擔當。我有我的原則,你雖不想跟我,但我也不能置你於不顧。所以你不必覺得有任何負擔,大方接受便可。”
他一副正經認真模樣,在蘇可看來,只想起了一句話,道不同不相為謀。
他分明說不要求她什麼,可從贖她開始就一直沒有放棄要求她。贖她時讓她跟他走,又說青樓之地不宜修養應該跟他去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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