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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但視線稍一偏轉,身側便覆上來大片陰影。夾道狹窄,對方一左一右將手撐在兩面牆上,將去路擋著嚴實。而後路在幾步遠的地方又是封死的。
“這麼喜歡這地方,不如我把這條地皮買下來送你如何?”邵令航說笑著,往前邁了一步。
蘇可下意識後退一步。這條地皮,真說得出口。
邵令航又進一步,“聽說今日捱了一巴掌?”
蘇可再退,“公子訊息靈通,何必回回問我。我若說沒挨,公子要帶著我去找那告密人對峙嗎?”
“我怎能讓你知道告密人是誰。”邵令航笑了一聲,適時又前進一步,“你休要套我的話,也不要想轉移話題。你知道我接下來要問你什麼,索性也不要逼我開口,你先解釋解釋,我聽得受用了,咱們也好一塊回去吃飯。天可是漸漸黑下來了,偏僻小巷,來往無人,指不定出些什麼事。”
蘇可被這“調/戲”弄得瞠目結舌,可是腦子卻靈光地意識到他在問的是什麼,好不生氣地辯解,“是梁太醫自己要插一腳進來,我並未求他幫我。”
邵令航眼中笑意漸濃,虧她還記著他在意什麼。此刻看她據理力爭時瞪圓的眼睛,忽想起狩獵時和弓箭對望的鹿。有那麼一絲膽怯,也有一絲挑釁,更多的是探查敵情,然後在箭射出的一瞬奔跑躲開。
不過他可不能讓她跑了,否則枉當一回獵手。
思忖間,邵令航又向前跨了一步,“他插不插手我不關心,我只關心你領沒領情。”
“情自然要領的,但我什麼身份我自己知道。”蘇可已到了退無可退的地步,抬眼望進他促狹的眸子裡,帶了點脾氣回敬他,“沒的又讓公子以為我要爬誰的床。”
邵令航的手撐在蘇可身體兩邊,壓低脖頸好讓視線和她持平,低聲細語地說:“你若是爬我的床,我是不介意的。”
蘇可被他的靠近和他的撩撥弄得面紅耳赤,有羞的,有氣的,咬著嘴唇瞪他,“公子對我說話真是越來越不尊重了。前兒是誰指天誓地說不會再對我這樣的?”
邵令航狡辯,“我那晚‘指天誓地’說的可是不再碰你,如今我碰你了嗎?”
蘇可定睛一瞧,這三面環牆的角落裡,他雙手撐牆將她圍住,無論是氣勢還是身型都完勝一堵牆,將她牢牢困住。可即便靠得這樣近,呼吸都聽得一清二楚,可他還真就一點都沒碰到她。總不好舔臉跟他說,你呼吸碰到我了吧。
“瞧你這氣鼓鼓的樣子。”邵令航翹著嘴角打趣她,“從前只聽人說我是個壞脾氣的,我倒覺得你比我還甚。氣大傷身,得改改。明兒我讓少硯給你拿點藥材來補補身子。”
蘇可覺得他真是心寬臉大,還反說她脾氣大。他若不做這些仗勢欺人的事,她哪來的脾氣。
蘇可冷哼,“我底子虛的很,公子財大氣粗的,也給我弄跟紅參吧,我也開開眼。公子可別說弄不來,那玻璃球罩的風燈都捨得送過來讓我砸,紅參算什麼啊。”
這是真的抬槓了。往回倒日子,因這紅參鬧的一通脾氣到現在還沒說開呢。不過是仗著中間出了幾檔子事岔開了,脾氣收了收,這事也就放下了。她這會兒倒又主動提了起來。還要搭上一個風燈。
邵令航見招拆招,眯起眼來對她道:“我覺得紅參可補不了你的身,倒不如我派人去秦淮一趟,把那香氣撲鼻的茶葉弄些來,熬它血紅的一大碗給你灌下去,你就老實了。”
蘇可著實一噎,但還是嘴硬,“公子分明自己想拿來喝,好出去挺腰子耍威風,倒拿我當幌子使。我可得奉勸公子一句,那東西喝多上癮還傷身,公子年紀輕輕,沒得為此掏空了身子就不好了。”
這話說的,好像他多不行似的。是不是此時此地他身體力行一回,她才知道厲害?!
☆、第035章 四兩調戲千斤
“真是一日不見就刮目相看,你在秦淮待了小半年,滿嘴葷話倒是說得很溜。”邵令航故作鎮定的在她耳邊兜搭,“告你一聲,我身子骨好得很,你若是想來掏空我的身子,我隨時奉陪。”
賒著臉皮掐話,無非看誰頂不住先落下陣來。蘇可雖不是黃花大閨女了,但床事上也就那一回,這麼葷素不忌沒有下限的對話,她是實在進行不下去了。臉頰緋紅一片,偏著頭嘀咕,“我可不敢。”
“你有什麼不敢的,摔燈的時候不是挺理直氣壯的麼。”他靠得愈發近了,鼻息撲在她的耳廓上,甚至能感受到溫熱被打回來。
蘇可身子僵直,繃得累了,身子都開始打顫,“我不摔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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