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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巴馬不得不“帶著悲傷和憤怒”宣佈,和萊特牧師“令人震驚”’的言論一刀兩斷:“我要徹底澄清,我不同意他的觀點。我認為這些觀點錯誤而且有害,它分裂群體,鼓勵仇恨,與我的言行和做人宗旨完全不符。”
黑人,被選中的“實驗品”
紐約市前衛生專員史蒂芬·朱瑟夫(Stephen Joseph)在其《門內之龍》一書中提出,艾滋病是一場有預謀的生物戰爭實驗,他寫到:“在黑人聚居的塔斯吉基遺留的實驗痕跡,為艾滋病是美國政府在非洲實施的生物試驗的陰謀論提供了證據。”
1972年7月26日,《紐約時報》在頭版刊登文章,題為《梅毒的受害者,美國一項研究的物件們四十年未得到治療》。文章披露出塔斯吉基梅毒研究細節,指其為“醫學史上對人類疾病不加治療時間最長的實驗”。在這個臭名昭著的政府主導的實驗中,公共衛生醫生在超過四十年的時間裡,故意對梅肯州和阿拉巴馬州的黑人佃農隱瞞實情。三百九十九名感染上梅毒的貧苦黑人佃農和兩百零一名接受測試的男子被當作“實驗品”,卻從未被告知感染梅毒的事實,也從未接受過任何相關治療,因為實驗想研究的正是這種疾病的摧毀性效果。作為參與研究的交換,實驗室向病患們提供免費餐飲、免費醫療檢查,和涵蓋喪葬的保險。在爭取公民權利運動的壓力下,此項種族主義實驗終於在1972年被迫終止。
“不存在的傳染”
艾滋病根本不存在。如果說科學家們還沒有揭露這場欺騙的鬧劇,那是因為要保護他們在製藥業中所獲取的利益。這就是活躍於網際網路上(idasanté,Virusmyth,等等),我們叫做“持不同政見者”或者“反思者”(對於艾滋病理論進行再思考)的觀點。這些異己分子對1983年由蒙塔尼耶教授(Montagnier)團隊首次分離出來的VIH病毒的存在提出質疑。他們甚至揚言支付十萬美金給那個“能夠提供VIH存在的最逼真證據的第一人”。對他們來說,由艾滋病病毒造成的免疫缺陷實際來自於貧窮、毒品、壓力和醫生用藥。因此,治癒它毫無意義。
專門從事身心醫學研究的心理治療師理查德·蘇德(Richard Sunder)說:“艾滋病不存在的證據?1956年從一位扎伊爾人身上提取的脫氧核糖核酸樣品,經過測試呈陽性。也就是說,這個從未從艾滋病中分離出來的病毒(那個將它分離出來的人得了諾貝爾獎)在流行之前已經在非洲存在了差不多三十年。結論:非洲被艾滋病毒感染了三十年卻完全沒有流行起來,也沒有造成過如此突如其來的導致大量死亡的現象。有人能告訴我為什麼三十年間沒有一個非洲人死於好像不存在一樣的艾滋病嗎?而為什麼三十年後突然變成這樣,連咳嗽和腹瀉的人也認為可能被艾滋病感染了。這都多虧弄虛作假的統計,使得人們相信它在非洲殺傷力十足地流行著,很多非洲人死在它的手上,而他們只是死於營養不良和第三世界特有的疾病。”我們聽清楚了,他是說:“……他們’只是’死於……”,好像死於飢餓和熱帶疾病是一件無能為力的事,而無需對此過分地發出警示!
連南非(艾滋病傳染最嚴重的國家)總統塔博·姆貝基,也引用這些“異端邪說”,來為其拒絕提供艾滋病人抗VIH療法提出辯解。科學界行動起來,在有著五十個國家的五百位科學家簽名的《德班宣言》(2000年7月)中,他們再一次重申:“VIH導致艾滋病是明顯的事實……不幸的是,還有人繼續頑固地予以否認,而他們所持的立場將導致不計其數的死亡。”
HIV試驗是胡言亂語?
如果艾滋病不存在,那麼試驗也就不存在。再聽理查德·蘇德怎麼說:“事實上,艾滋病的所有’零部件’都是被醫生們,尤其是被羅伯特·蓋洛(Robert Gallo),和醫藥工業,特別是出產齊多夫定(AZT)的葛蘭素康威公司,以及實驗室共同製造出來的。因為所有各方都在他們所認為的,於上世紀80年代爆發的,未來三十年還將殺死一半人口的傳染中看到即時的經濟利益。二十年過去了,不只一半人沒被殺死,而且傳染還令人吃驚,無法解釋地大大減弱了。”當然,我們可以反駁說,自從大範圍傳染開始,已經有超過一千九百萬非洲人死於艾滋病,佔全世界艾滋病受害者的三分之一還多。然而對於理查德·蘇德,這也許只是一個統計學的說法而已。
真實數字
2007年11月,世界衛生組織和聯合國艾滋病規劃署(ONUSI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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