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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蠻有成就感的,不由欣慰。
“好小子,不長肉長個兒,也好!回頭練結實了,保家衛國。”
袁恕猶自弓起身,瑟瑟縮縮道:“天師說笑了!”
吳是非不明所以:“我認真噠!”
“可,奴隸不許上戰場。”
“為什麼啊?”
“奴隸連營地都不許離開,也不能擁有武器。”
吳是非呆了呆,眨眨眼恍然:“噢——怕你們跑了,還怕造反!”
袁恕腰彎得更低了,不敢作聲。
“嘖,”吳是非撇起嘴,有些不大高興,“那不是一輩子沒出頭之日了?這個不好。罪犯坐完牢還給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呢,也得讓農奴翻身做自己的主人嘛!吧咋黑——”
獨自叨咕完,她就沒在袁恕面前再提過這茬兒。卻並非,不放在心上了。
本來日子清閒,又有小奴隸陪自己玩兒,吳是非對誤入異世界的焦慮漸漸淡了些。而且小奴隸看起來黑黑髒髒的,不料身上非但不臭,隱約還有股檸檬清香,能助眠。起初吳是非以為這是資訊素的味道,可她把大營裡無論男女額濟納——也就是Omega們都聞過了,沒有誰身上有這股好聞的味道,有味道的也並不能助她安眠。後來她就突發奇想地覺得這定然是設定者的恩賜,啥鍋配啥蓋,袁恕就是原作同志配給自己這個睡眠障礙者的安眠神器,她不該拒絕。
於是自打聽袁恕說奴隸連從軍賣命的資格都沒有,她就慢慢地開始憋著主意,思考看用什麼正大光明的理由好把袁恕從原主人手上要過來。
本來能用錢買是最好的,不過這遭瘟的異次元奴隸制蠻荒部落規矩忒弔詭。奴隸沒人權,可以贈送,居然不許買賣。口口聲聲說買賣人口犯法!
“媽了個巴子的,你們把人當物件兒送來送去就不犯法啦?”吳是非氣得在葉齡面前大飆髒話,順便把西荒各部落首領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連帶她認定的設定原作都沒饒了。
聽得葉齡雲裡霧裡,還問她:“什麼是二次元呀?”
吳是非噎了噎,毫無廉恥地告訴葉齡:“就是天師之國,簡稱天國!”
葉齡也跟袁恕一樣,眼中映滿崇拜:“好想去一次呀!”
“放心吧,好孩子死了都能去!”
“啊?死後?”
“對!死不是結束,而是解脫,靈魂就能飄去天上。成仙啊!”
“什麼什麼?天師的意思,葉齡也可以成仙嗎?”
吳是非摸摸她頭:“保持下去,我的好姑娘,你一定能死後成仙。”
說完這句話,吳是非狠狠在心裡抽了自己十個大嘴巴子。
而關於“奪取”袁恕的計劃,卻意外得到了一次令人不太愉快的契機。
——袁恕捱打了!
理由也與吳是非很有關,因為她送袁恕的那些食物和炭筆被原主人發現了。起初他以為是袁恕偷的,二話不說先是一頓鞭子,逼問他東西偷自誰家。
袁恕嘴硬,沒招出吳是非來自保。
接著又是一頓鞭子。
邊上有奴隸看得心驚,忙求情,據實說是天師廣發慈悲,賙濟給奴隸們的,各家都有。
如此一來,那遊騎兵弓箭手雖有氣但不敢拂逆天師的好意,便轉移重點,質問袁恕那些字和圖畫的來歷。
涉及吳是非的秘密,袁恕更不肯說了。於是又飽嘗皮鞭之苦,直打得皮開肉綻。
最後有另外的奴隸主看不下去,悄悄遣人去告訴了吳是非。彼時她正在洪徵的大帳裡旁聽他跟大臣討論上哪裡打獵玩兒去,實在乏味無聊,聽得她直犯困。來人在外頭找到葉齡,葉齡又借送奶茶的工夫進帳彙報給吳是非,她登時跳起來,把面前的小案都踢翻了,衝鋒一樣竄出大帳躍上馬背直衝下營。
進了牲口棚,就見袁恕懨懨臥在畜欄裡,身上全身血道子,那持鞭的人自己倒累了,正在一旁休息飲酒。吳是非上去照著人臉就是一腳,沒等他反應過來疾風暴雨也是一頓馬鞭子加身。
打過一頓,指著他鼻子喝問:“疼不疼?”
那人認清是天師,豈敢造次?忍著疼跪伏地上,不敢呼疼。
吳是非咆哮:“媽的,老孃問你知不知道疼?”
那人想了想,小心翼翼回道:“疼!”
“那他疼不疼?啊?”
那人又想了想,還說:“疼!”
“疼你特麼亂打人?”吳是非再踹一腳,轉頭向著棚外喊,“有人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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