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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他們三個人毫不費力地就把阿爾一庫拜斯干掉了,在雅典再重複一次似乎不是草率之舉。就像以前一樣,阿弗納、羅伯特和漢斯就可以幹這個活了。在這同時,斯蒂夫可以去尋找新線索,特別是與一號目標阿里·哈桑·薩拉米有關的線索,看有無深入的可能。至於卡爾嘛,最適合他的工作是照管各處的安全屋和賬目。這樣,如果剩下的目標在歐洲露面的話,突擊隊就可以快速行動。按照目前這種速度,他們也許能把名單上的十一個恐怖分子都幹掉。“那不算個什麼事!”阿弗納說,其他人表示同意。
“集團”的人的表現很完美也是一個事實。在羅馬、尼科西亞、貝魯特,兩次在巴黎,他們都乾得很出色,只有日內瓦的那次例外。路易斯的情報常常證明是非常精確的,這種“穆薩德”通常使用的那些線人都沒有這麼好的工作經歷。他的監視員具有專業水平,就像他的安全屋一樣。漢斯傾向於不用路易斯製作的證件,但到目前為止突擊隊的武器和炸藥有兩次是靠他的人送來的。襲擊之後的手槍有兩次也是靠他們處理的,沒有一次閃失。有這樣一流的支援團隊,歐洲各種恐怖組織三四年來幹得那麼出色就不在話下了。如果要說的話,這些恐怖組織沒有幹得更出色讓人感到吃驚。
在雅典,突擊隊對路易斯的依賴不得不比過去稍多一點點。羅伯特沒有時間去比利時,無法透過平常的渠道準備炸藥。在雅典,路易斯的人給什麼他們就只好用什麼。這是在冒險——正如羅伯特所說,恐怖分子之所以會把自己炸死,是因為他們的方法枯燥,且一成不變——但這個冒險並不是沒有理由,恐怖分子也常常用炸彈把他們想炸死的目標炸死。路易斯說,他在雅典的人給巴德爾一邁因霍夫的城市游擊隊員提供過幾枚炸彈。
跟過去一樣,阿弗納、羅伯特和漢斯也打算使用路易斯的安全屋和監視員。
4月11日,他們到達雅典——那是一個星期三——找到安全屋時,屋裡全是阿拉伯恐怖分子,他們與恐怖分子度過了第一個晚上。那些阿拉伯人以為阿弗納和他的同伴們是德國秘密組織“紅色軍團”的人,所以在他們面前說話毫無顧忌。這不僅是因為他們覺得他們在道德觀念上一樣,而且還因為他們以為德國人聽不懂阿拉伯語。他們的話題是以色列最近在貝魯特的突襲。阿拉伯人似乎感到害怕了,他們說他們暫時只好躲藏在開羅或巴格達,這使阿弗納感到很高興。雖然阿弗納毫不懷疑反恐活動所起的作用,但這些阿拉伯人的談話還是增強了他的信心,他的突擊隊乾的是對的。在一定程度上,正是因為他們的努力,那些恐怖頭子不得不躲起來。
第二天,他們搬到了另一間安全屋。這問安全屋的主人是一個只會說幾個英語單詞的希臘女孩,她給阿弗納和漢斯準備了一頓非常豐盛的晚餐——羅伯特當時在和別人談炸藥的事,所以不在場——六點剛過,他們還坐在飯桌上呢,路易斯埋伏在位於索科拉特歐斯街的阿瑞斯泰茲酒店的監視員就打來了電話,很顯然是扎伊德·穆扎斯剛剛離開酒店。他被那個克格勃用自己的黑色“梅賽德斯”接走了。
他們計劃用那個希臘女孩的車去接羅伯特,把炸藥也一起捎上。路易斯的另一個聯絡人這時給他們帶來了手槍——是指定的22口徑的貝雷塔——阿弗納和漢斯每人迅速挑選了一支,也給羅伯特選了一支。然後他們擠進女主人的綠色“雪佛萊因帕拉”汽車,向約會地點進發。
他們從伊米特歐的安全屋出發,走了很久,幾乎到小鎮的另一頭了——在特里烏斯·瑟普特恩布里歐和奧米尼亞拐角處——他們接上了羅伯特和他的旅行包。(他們的第二處安全屋靠近一個墓地。漢斯說:“好啊,至少我們不用走很遠了。”)在奧米尼亞,那個一直開車的希臘女孩離開他們,坐地鐵回家了。阿弗納開著車,努力應付著奧米尼亞廣場上的車流——雅典的皮卡迪利廣場——可以和羅馬媲美。“集團”裡那個開車載著羅伯特的中年希臘人,這時跟漢斯換了一個位子,坐到了阿弗納旁邊。於是希臘人和阿弗納坐一輛車,漢斯和羅伯特坐在後面的第二輛車上,幾分鐘後就到了索科拉特歐斯街。
晚上八點剛過,他們就到了穆扎斯所住賓館的前面。路易斯的那個希臘人陪著羅伯特和漢斯走進大廳。阿弗納在外面等著。剛才車上只有羅伯特和漢斯時,羅伯特把他旅行包裡的東西轉移到了小提箱裡。他不能當著希臘人的面這樣做,決不能事先向援助隊的任何人透露行動的性質,這是一條嚴格的紀律。主要是為了保護自己,也是為了保護援助人員。如果出了什麼差錯,他們可以免受謀殺指控的牽連。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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