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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把自己的朋友送進了地獄。
王靜默默地用手輕輕按著他的肩膀,要他冷靜。
真見鬼,你要頂住!他在心裡喊道。這是不可避免的,這有關暴露身份,任何優秀的特工都會這麼幹的。
儘管陳楓為自己尋找理由,但他已經怒不可遏。現在,他不光是要取回那份檔案,活著逃出去,而且要為孫友誼的死復仇。在他遭受了劉謙施加的屈辱酷刑後,又發現他是個喪心病狂的瘋子,陳楓的熱血直往上衝。他知道自己必須保持冷靜,不能意氣用事。他告誡自己,這並不是仇殺,但他唯一想做的就是擰斷那個瘋子的脖子。
陳楓和王靜拿著槍離開牢房,隨時準備開槍。他用警衛的鑰匙開了地下室的大門,走進通往電梯的走廊。
他來到三樓,悄悄地摸向劉謙的辦公室,這地方空無一人,格外安靜。看來李剛的隨從並不多。辦公室的門關著,陳楓貼著耳朵聆聽,聽見一個女人快活的聲吟聲。劉謙正在享受美好的午休時光。很好,陳楓想:現在是輪到我來處置脫掉褲子的李剛了。
陳楓讓王靜在門口警戒,他猛地撞開門,槍口對準了桌子後面的這對男女。劉謙坐在他的大皮搖椅裡,一個30多歲的女人面對面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的裙子挽到了腰間,雙腿赤裸著,劉謙的褲子掉在了腳踝上,一副下流相。
那女人倒抽一口氣,怔住了。她穿著襯衣,胸前的扣子解開著,露出一對戴胸罩的小Ru房。
陳楓關上門,對那女人說:“站起來。”那女人一動不動,邦德大吼,“快!”那女人一下跳起來,慌忙整理衣服,劉謙赤身露體地坐著。
“怎麼回事,劉謙?”陳楓問道,“是不是天氣太熱啦?”
“你想幹什麼?”劉謙咬牙切齒地說。
“開啟保險箱,快。”
劉謙站起身,“我能穿上褲子嗎?”
“慢慢的。”
劉謙小心翼翼地彎下腰,拉起褲子繫好。走到保險箱前面,開啟。
“把檔案放到桌子上。”陳楓說,劉謙照此辦理。
他一門心思要向劉謙討還血債,犯了一個幾乎是致命的錯誤。他沒料到那女人會來救駕。
那女人發出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喊撲過來,陳楓猝不及防,被撲倒在地,兩人一起滾倒在地毯上,她伸手奪槍。顯然,她不光是為劉謙獻出肉體,而且也準備為他獻出生命。劉謙從桌邊繞過來,飛起一腳踢在陳楓的臉上,陳楓滾到一邊,女人乘機奪過槍,劉謙接過槍,對準了他。
陳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取出匕首,一躍而起,投向劉謙,正好刺進他的喉節下方。劉謙瞪大眼睛,待著木雞,伸出手去摸脖子,槍掉在了地毯上,鮮血從嘴裡湧出來,發出咕嚕哈嚕的怪聲。
陳楓不失時機雙手抓住劉謙的襯衣,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劉謙倒在了桌子上,又滾到地下。陳楓轉身去對付那個嚇傻了的女人。他完全被狂暴所控制,如果手中有槍的話,就會一槍斃了她。他反手一拳,將她打昏。
劉謙還在地上怞搐,他已經將匕首拔出喉管,正苟延殘喘,氣管已經割斷,肺裡滿是血。陳楓站到他跟前,看著他死去,那是長長的殘酷的三分鐘。
現在他們要快點兒行動了。公文箱依然放在他初次踏進這裡時就置放的扶手椅旁邊,他抓起檔案塞了進去,撿起匕首,放回鞋子裡,再拿上槍。
他的褲子被血浸透了,那綁帶已不管用。
他們該怎麼離開?他朝窗外的大樓前面看了看,有四個警衛站在大門邊上。也許野島的人正等在附近。
陳楓和王靜開啟辦公室門,看了眼走廊,沒有一個人,他挪到電梯口,摁下按鈕。電梯門開了,一個警衛走出來,陳楓立即把他幹掉,迅速走進電梯。電梯到了底層,陳楓和王靜緊貼在電梯壁上,摁住開門的按鈕,電梯門開啟了。
這一招果然靈。獨自一人的警衛覺得挺怪,忍不住過來看看電梯門為什麼關不上。王靜一腳踢中那人的腦袋,槍托隨即砸在他的頸後。
門廳裡還有兩個武裝警衛,一見成風和王靜就抽出出手槍,陳楓和王靜立即開火將他倆撂倒在牆上,警衛滑到地上,牆上留下血的擦痕。
陳楓站立片刻,氣喘吁吁。他心中依然充滿狂怒,在通常情形下,他總是竭力控制怒火的,因為怒中出錯。但這一回它卻起著激勵的作用。幹掉警衛真是件無比爽快的事情。上帝啊,我正是為這活著的啊!怪不得他在這兩次任務期間總是坐立不安,度日如年。這種離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