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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兵應該有的是,日軍背後就有整整十九萬東北軍,可惜張小瘤子不敢出錦州,只敢待在遠處看熱鬧。
而日本人呢?guan東軍不夠,從朝鮮調,朝鮮不夠從國內調,人家的兵力源源不斷,這場轟轟烈烈的江橋抗戰從一開始就註定了是失敗的結局。
到達江橋以後,謝彬先是透過這裡的電話向馬占山報告了自己主動襲擊洮南火車站的情況。
馬占山對此倒沒怎麼在意,尤其是聽說打死了天野六郎之後,更是顯得十分高興。他是土匪出身,從來就沒有那麼多前怕狼後怕虎的毛病,從來信奉的都是先下手為強。蘇聯方面已經宣佈不干涉日本在東北的行動,所以日軍對江橋的進攻已經迫在眉睫,至於藉口隨便找個就行。這種情況下謝彬等人重創日軍,打死日軍少將的訊息足以振奮軍心。
老土匪帶著秦鋒過了橋北上龍江,這老傢伙非要自己去找馬占山謝罪。楊豐想了一下,決定隨謝彬返回他的駐地富拉爾基,讓他們到時候也從龍江過去。
那麼如果想在這兒繼續幫忙,那麼首先得給油罐找個後方基地,富拉爾基就是一個很好的選擇,那兒遠離主戰場,日軍最多隻能用飛機過去攻擊,那就等於是去給防空導彈當靶子打。
而且他們在富拉爾基正好可以作為一支奇兵,專門打擊日軍側翼,真實歷史上馬占山沒這樣做是因為日軍手上有坦克和重炮,這種情況下騎兵出擊等於自殺。但現在不同了,日軍坦克在t90面前就是一堆垃圾。唯一他有些擔心的就是日軍的重炮,150榴彈炮雖然同樣無法摧毀t90,但捱上一炮裡面的人肯定受不了。不過那玩意兒行動不便,只要自己不去招惹,也應該沒多大危險。
然而還沒等他們離開,一輛車頭上插著膏藥旗的轎車就順著公路駛了過來。
“我是大日本帝國的使者,向貴方提出最後通牒,一,立刻撤離江橋。二,交出襲擊我軍並殺害天野將軍的兇手。限貴方兩小時後做出答覆,負責我們將武力解決。”這個叫藤田的傢伙一臉踞傲地說道。
“甭兩小時了,我現在就可以答覆你,想打你們就過來,扯那麼多jb毛的東西幹嘛?”徐寶珍光棍氣十足地說道。
“那好吧!希望你會為自己的話負責!”滕井立刻冷笑著說。
就在這時候,坐在徐寶珍身旁的楊豐突然滿臉堆笑地站起來,然後湊到滕井跟前,神神秘秘地說道:“我有一件禮物,麻煩你帶回去給你們的司令官閣下,我想他一定會喜歡的。”
滕井皺著眉頭看了他一眼,很顯然並沒有搞明白他的身份。
楊豐隨即從兜裡掏出他和天野的合影,很惡意地杵到滕井的鼻子底下。
滕井一下子愣了,隨即兩眼冒火地盯著楊豐,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就是那些坦克的首領?”
“不會吧?到現在你們還不認識我?”楊豐故作驚訝地喊道。
滕井氣的直哆嗦,如果不是在別人地盤上,估計他這會兒都得薅著楊豐的脖子掐死他。
“再見啊!希望下次我能有幸跟你合影。還有別忘了把照片也送給ban垣閣下看看,就說山琦中佐攜夫人向他問好!”楊豐望著滕井的背影惡意地喊道。
兩天以後江橋前線以西十幾公里外的密林裡,楊豐正無比鬱悶地用望遠鏡看著遠處的戰場。
已經和他多次打交道的日軍已經摸著了楊豐的弱點,他們把150和240重炮陣地設定在距離江橋十公里以外,然後在四周挖了一道兩米深,周長十幾公里的反坦克壕,徹底斷絕了楊豐突襲他們的可能性。
而江北馬占山手上最大隻有105炮,即便擺在江北岸也打不到日軍陣地,但日軍重炮卻可以輕易地摧毀它們。所以在楊豐的建議下索性往後擺,只用來封鎖江面,這樣生存機率還大一些。至於對付日軍重炮的任務就只能由楊豐負責,然而即便他把坦克主炮的仰角調到最大,也只能打出十幾公里去,而且精度大幅下降,同樣無法有效地壓制日軍重炮。最後楊豐不得不讓坦克冒險出擊,憑藉機動性和瞄準迅速的優勢,冒著隨時可能被日軍炮彈炸燬的危險,採取襲擾的戰術高速衝進,迅速開炮,然後調頭撤退,這樣雖然依舊無法壓制對方,但總歸能夠干擾一下。
但這樣固守橋頭的徐寶珍就要在阻擊日軍步兵的同時,還得承受重炮的轟擊。尤其是在日軍重炮的封鎖下,楊豐的坦克根本不敢進到橋頭支援,這樣一來日軍的十幾輛坦克就開始肆無忌憚地衝向徐寶珍的陣地。
然而讓日軍沒有想到的是他們這些裝甲厚度只有十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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