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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起不了多大作用,再加上那些騎兵手中的步槍也不會閒著,所以很快就被解決掉了。結果在楊豐的掩護下,騎兵在衝鋒的過程中僅僅損失了不到十人,而等到他們衝進車站,那戰鬥就變成了一邊倒地屠殺。
高高揚起的馬刀帶著一道道寒光落向一個個倉皇逃竄的日本士兵,血光飛濺中一顆顆頭顱滾落,被戰馬撞倒的屍體在地上翻滾著,在馬蹄地踐踏下支離破碎。
日本人根本什麼都不顧了,別說沒有武器,就算有步槍在手,步兵也根本不可能在這種空曠的平地上阻擋全速衝擊的騎兵,更何況現在手無寸鐵。
他們的目標很明確,前面的洮南城,因為城外正在搶修鐵路,所以城門並沒有關上,只要衝進城裡就安全了。雖然城裡已經沒有守軍,但這些騎兵肯定不會傻到進攻洮南城的。
然而他們卻沒有想到,這一面是楊豐故意留出來的,因為一個比這些如狼似虎的騎兵更恐怖的東西正在前面等著他們。
第六十二章 開戰
逃往洮南城的日軍中跑得最快的已經離城門最多幾十米了,就在這時候在他們側翼突然傳來一陣轟鳴聲,緊接著從一處窪地裡猛地衝出一個龐然大物。
早就埋伏在一旁的利勃海爾轉眼間加速到了極限,瘋狂地橫切向正亡命狂奔的日本兵。七米寬的車身就彷彿一臺從地獄駛來的死亡收割機,用它那一百多噸重的軀體野蠻地橫掃前方的一切。三米高的巨大車輪輾過日軍的身體甚至都不會有哪怕一絲輕微的震動,血肉之軀在它面前就如同我們腳下的螞蟻一樣卑微和脆弱。
所有日軍士兵都瘋了一樣嚎叫著,拼命想從它前方逃開,甚至有很多都掉過頭向回跑,彷彿根本沒有看見正揮舞馬刀的騎兵。
然而對這活兒早就已經駕輕就熟的暴力小姑娘根本不會讓他們有機會逃走,車頂的高射機槍立刻就對著兩側噴出了火舌,大口徑的子彈肆無忌憚地收割著一個個生命。
原本正在追殺日軍的騎兵都已經停了下來,瞠目結舌地望著前面那一個個被輾在車輪下的日軍士兵,他們的身體立刻就完全消失,只剩月光下車輪後面兩道暗黑色的痕跡。
“我們沒落了,在這些鋼鐵怪物面前,騎兵就像小孩子的玩具一樣可笑。”謝彬望著前面肆虐的利勃海爾,不由苦澀地說道。
在他旁邊的秦鋒也是一臉的黯然,至於那些普通的騎兵,很多人的身體都在顫抖,他們無法想象如果是自己面對這頭怪獸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最終除了極少量沿鐵路線向南逃走的,洮南城外的日軍被心兒清理地乾乾淨淨,當這小姑娘把沾滿鮮血和殘肢斷臂的利勃海爾停在謝彬等人面前的時候。看著駕駛室裡她那一臉興奮的表情,所有騎兵都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心兒,快過來,給哥哥照個相,我要跟這位沒腦袋的將軍合個影。”遠處的楊豐朝心兒喊道。
心兒趕緊拿著照相機下了車,然後走到楊豐那裡,他正換了身東北軍軍裝站在被一槍爆頭的天野身邊,學著他的姿勢,雙手駐著指揮刀,一臉淫賤的笑容。
等心兒給他連拍了好幾張照片後,楊豐又從天野身上撕下一邊的肩章和領章,然後抗著那把將官刀回到裝甲車上
隨後車隊立刻掉頭向北,在周圍騎兵的簇擁下揚長而去。兩個小時以後,他們會和了留守油罐的老土匪等人,沒有停留,緊接著向北往江橋方向駛去。
天剛亮他們就到達了江橋,此時原本進攻這裡的張海鵬被從嫩江西岸富拉爾基南下的騎兵所逼,已經退到南邊的泰來,所以現在南岸並沒有敵人。駐守橋南端的是馬占山的衛隊團,在謝彬介紹下團長徐寶珍非常熱情地接待了他們。
而馬占山的防線在北岸,沿江展開,護住正中的嫩江鐵路橋。這樣日軍如果要進攻,就必須從嫩江空曠的水面上過去,那就完全暴露在北岸槍口下。真實的歷史上日軍即便動用了坦克,也沒能從正面突破馬占山的防線,也是繞到上游淺水區,渡江後從側翼攻擊,才最終迫使馬占山不得不放棄江岸陣地。
馬占山其實也清楚自己的漏洞,可他也沒有辦法,他的手下只有一萬來人,不可能防禦整個嫩江,只能將第一旅張殿九部下的騎兵團駐守富拉爾基作為警戒。
而日軍方面到最後兵力已經超過了三萬,重炮,坦克,飛機全都出動,這種情況下最多隻有步炮,而且庫存子彈還多數受潮打不響的馬占山部下根本擋不住日軍的進攻。由其最關鍵的一點是他沒有後援,只能憑藉黑龍江的駐軍和日軍抗衡。
說起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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