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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出現了一個美麗的女子,在看到法海身邊的金白時停下了話音;熟悉的氣息告訴自己那人和自己是同類,修為卻明顯高出自己許多,只怕就是白素珍也不及他。
法海恢復淡然,說道:“貧僧法號法海。張青!果然是你做的……”金白髮誓自己聽到了法海咬牙的聲音,聽兩人的對話金白可以肯定這兩人之間有其他的隱情。
“張青?怎麼,我記得你一直叫我好姐姐的;怎麼不叫了?”張青極其嫵媚的說道,蓮步輕移的靠近法海;似乎毫不在意一旁沉默的金白。
就在張青的纖纖玉指幾乎碰到法海的禪衣,法海目光如炬威聲喝道:“大膽孽畜……”法海禪杖一揮,張青不由自主地退後一丈;法海法缽高舉,張青的臉瞬間慘白起來,如果被罩住自己必死無疑;就在佛光罩住張青之前,一襲白影擋在了張青的前面。
“法海,我雖然不知道你們之間的恩怨糾葛的始末;但是現在收了她,你真的不後悔?”雖然從未殺生,可是連續的被法缽籠罩,金白的法力消耗極大。佛光的照射如同無數的銀針紮在身上,金白漸漸支援不住人形,一條銀白帶少許金光的蛇尾取代了他的下半身,並逐漸向上發展;不同於上次張青散發出青翠的寶綠色,金白的光澤幾乎和佛光融為一體,竟然漸漸的安撫了法海浮躁的心情。等到法海收回法缽,金白早已癱軟在地,如果不是自己從未染血、如果不是法缽不輕易殺生,這千年的修為只怕早就付諸東流了。
張青略帶吃驚的看著虛弱的金白說道:“你是金白?”
“我從未出林,你怎麼認識我?”金白困惑的問道。
“姐姐曾說過,我族有條白蛇渾身散發金光,是受地藏菩薩開釋,修為極佳,從不曾殺生;只是很奇怪如此修行竟然始終無法昇仙……”張青輕笑著說道,仔細的打量金白的容貌;如此虔誠的修為竟然依舊帶著三分的邪氣。張青說道:“佛說:相由心生,都說你潛心向佛;可是誰想得到你的眉目竟然暗含春情……”
金白皺緊眉頭,看著一臉笑意的張青;看來她知道一些自己不知道的玄機……
張青不再理會金白,就算他的修為高出自己許多;但是被法缽籠罩後短時間裡是無法恢復,這樣的金白何懼之有。張青看著法海,一臉無辜的說道:“苗公子竟然會將他帶在身邊真是出乎小女子的意料,或許應該說你們竟會結伴而行……苗公子,想當初我對你苦苦哀求,可是你卻頭也不回的離我遠去。如今卻又帶著同樣的異類……”
法海淡淡的說道:“他與你不同……他本性純良,修行千年卻從來沒有傷過生靈。”
“不同?呵呵……”張青肆意的笑著,帶出另一種讓人痴迷的風流:“我的好公子,你可知道為什麼這金白無法昇仙?”
法海說道:“紅塵孽緣。”
“紅塵孽緣?呵呵……難道你真得不奇怪一個從未出過山林,潛心修佛的妖;在剛成人形就被菩薩斷言身負紅塵之災……你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嗎?”
法海說道:“菩薩禪語玄機豈是我輩可以輕易禪悟的。萬般際遇順其自然即可……”
張青聽著法海話裡隱隱約約的維護之意,咬咬牙說道:“對於我們這些異類而言,面含春情可不是什麼好事;那是極少出現的容貌;起碼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那往往象徵著在無意中會被他吸引從而動心……如果金白犯了戒,這罪就會算在與他最近的人身上……很不公平吧。難道你不害怕?”
“貧僧已經滿身罪孽,又怎麼會在意再多一條呢。”
張青無辜的眨眨眼,說道:“那我就看看你會不會為了今天的決定後悔……對了,為張潔嵐輸入忘字的是你吧;畢竟那個月季可沒有這樣的魄力。我的苗公子……”
“阿彌陀佛!果然是你做的……”
“呵呵……我可是行了一善,如果月季不同意肯安心修為的話,我又怎麼能有機可乘。既然是你打的忘字,那麼我早晚會讓你再乖乖的叫我一聲好姐姐的。今天本姑娘就不奉陪了。苗公子,如果不想再遇到張潔嵐這樣的事情,就快點來找我吧;你知道我在哪裡等你……”張青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空中。
金白因為張青的話陷入了沉思:“自己的確從來沒有想過為什麼菩薩會說自己紅塵孽緣很重;如果真的如張青所說,自己留在法海身邊到底是對是錯呢?”金白混亂的思緒找不到答案,抬頭看向離自己十來步遠的法海……
法海一步步的靠近金白,說道:“為什麼不讓我收了她?”
回神的金白苦笑著說道:“收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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