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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身;領悟過元嬰期的境界,也就不奇怪了。
“那後來呢?”
“再後來就沒有音訊了,有傳言說,是在天地門隕落了,因為那時候天地門得到一顆補元丹。”
補元丹,那是必須要用嬰胎煉化的丹藥,難道……
“看不出來這葉從容還真夠黑的啊……”紀雍忽然大笑,姿態飛揚,張狂肆意,“好,太好了!那補元丹是誰吃了?”
“據說是蘇夜。”
紀雍笑容收斂,凝神靜思,壓抑著眼中的張揚,暗光閃動,想起葉從容種種,似乎又發現了什麼:“不太對勁啊。”
食為天這邊,總算把紀雍送走,司味千回房休息,司沐齊和司源叩門而入。
司源手裡端著一碗薏米杏仁粥,以往在食為天時,都是司源伺候司味千飲食,這回他難得回來,司源照例在小廚房忙碌了一陣。
顆顆飽滿渾圓的薏米好似珍珠灑落在濃稠的粥裡,杏仁清涼的苦意襯托出冰糖的滋潤綿甜,增添了絲絲清香。好久沒有在家裡吃東西了,司味千倍感親切,不由得多喝了幾口。
他覆在司源額頭上檢視了一下,煉氣期大圓滿,即將踏入築基的關鍵階段。
“往後食為天的事你就先放一放,安心閉關突破。”說完,他轉向司沐齊,“明天把資質好的小輩們都帶來我看看,司源就能出家門了,是時候再選個人出來了。”
司沐齊雖然修為並不怎麼高,但性情穩重,家中俗世司味千肯定懶得一一操心的,全部都是司沐齊打理著:“老祖宗放心,我早就留心了,明天就把那些人召集起來。”
司源在一旁道:“老祖宗,就算我築基了,我也不必學叔伯們去外面的門派修行,我還是想留在酒樓,司家以食為道,在食為天,我一樣可以修煉。”
司味千擺了擺手:“做主廚拘束太多,修道即是修心,不可束縛太多。你不想走留著也行,替我看家吧,但是心思要放在修煉上。”
“謹記老祖宗教誨。”
司味千看看他們,又看看食為天酒樓,心裡說不出的開心。
對於白撿了司家家主這個身份,實在是老天眷顧,司家晚輩們孝順安分,他也用心為他們綢繆。如果沒有閒雜人等故意跑自己跟前來叨嘮,這種生活,他是極其滿意的。
他甚至想過,若他能成功結嬰,臉上有光,也像夏侯永易那樣擺個壽宴,讓散落在外的司家子弟們回來給自己祝壽,哪怕規模不像夏侯永易那麼大吧,顯擺顯擺還是可以的。
不過這都是他空閒下來,自個兒偷著樂瞎想的。
眼下還有許多正事要處理。
司味千又喝了一口粥,恢復了司家家主的氣度,面容沉靜,舉止盡顯優雅:“你們把鬼蜮門滅門的事好好跟我說說。”
以司沐齊為主,司源為輔,兩人把司家對鬼蜮門滅門一事的調查原原本本向司味千彙報。
司家也有自己獲取資訊的渠道,雖然速度和效率可能比名門大派慢一些,可至少是自己人查出來的,不會有遮遮掩掩的虛假。
的確像葉從容所說的,蘇夜是鬼蜮門的人,因為身世和天地門有些淵源,所以被派來做奸細,而林昊為他所迷,被他成功策反,叛出天地門,為鬼蜮門效力。葉從容籌謀多年,為門派立下大功,也為自己在正道掙了美名。
可是司味千聽了半天,眉頭皺起:“你是說,雖然鬼蜮門被滅,但林昊和蘇夜沒有死,僥倖逃了出來,成了一對野鴛鴦?”
“是的,現在整個正道都在通緝他們,但一時還沒有訊息。”司沐齊答。
司源臉上帶著憤恨:“老祖宗,我們要不要也派人追查林昊的下落,那傢伙……”
“要的。”司味千肅然,“凡人是我們修真者的根本,他殺了我司家這麼多人,絕對不能輕易饒過他,否則都當司家好欺負了。以前天地門還對他多有維護,我們想報仇都無能為力,現在看來只是利用他引鬼蜮門上鉤。如今他已成過街老鼠,這仇是一定要報的。不過我們不宜太過出頭,你們小心聯絡各大門派的司家弟子,酌情處理。”
除了林昊,還有蘇夜,雖然司味千嘴上不說,心裡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嫉恨的。
這些天,司味千在食為天足足忙活了一陣,又是栽培後輩,又是指點司源修煉,兼顧一下酒樓的生意。
等差不多把事情梳理好後,一個令食為天上上下下都十分厭棄的人又來了——盧星瑤。
有司味千在,他當然不敢來搗亂。
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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