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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的?”
“我把手機忘在家裡了,回來拿的時候沒想起來上門鎖,然後他就闖進來了。”Annabelle一再降低自己在這個過程裡扮演的角色。
“繼續。”
“他進門同時的第一下我躲開了,但是後面就嗯——”Annabelle又聳了聳肩,“到第三刀之後我找到了機會,把他踢開往後躲。我在廚房櫃檯下面有把槍。先是肩膀,他沒有停下來又拿出了槍,所以就是眉心了。”
這是來自一個五維生物十分不走心的描述。
Annabelle在Hotch的眼裡看出了“你的重點大錯特錯”的意思,只好清了清嗓子掩飾尷尬。
“你做得太冒險了。”Hotch站在床邊,不能贊同地看著她
“來自一個不帶槍和疑犯談判的人。”Annabelle抬眉挑釁地看向Hotch,“我感到了被說服的力度。”
“就這樣?Foyet有沒有對你說過什麼?”Hotch很想嘆氣,一半出於放鬆,一半出於無奈。
“哦他廢話可多了,但我大部分時候都在分神想他下一步會做什麼。”Annabelle已經基本脫離了受壓狀態,感覺像是考完一場大考後的那種如釋重負,“我記得他有問知不知道他可以捅多少刀也依舊讓我活著,但又改變了主意說這是特別留給你留的。嗯,我差點就告訴他說這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也做得到。”
可能她也真的說出口了,不然大概可以被少捅一刀。
總覺得再這樣下去Hotch會忍不住揍她的。
眼下對方只是揉了揉眉心,“他還說過更多嗎?關於要怎麼對付我。”
“他都死了,這還重要嗎?”Annabelle想伸個懶腰卻發現可能扯到傷口,只能在Hotch警告的眼神下懨懨地縮回去,“他問我是不是很關心你來著。”
以一種十分神經病的口吻。
Hotch眉毛一挑,“然後?”
“然後我給了他第二槍。”Annabelle特別無辜地對他眨了眨眼,灰色的虹膜在醫院的白光下非常淺淡,瞳孔幽深。
“Anna——”Hotch的語氣達到了某種危險的邊緣。
“拜託。”怎麼也沒法換姿勢,Annabelle放棄地躺倒在枕頭上,“這答案不是很明顯嗎?我不關心你難道還去關心他?”
Hotch搖著頭幫Anna調整了毯子和枕頭的位置。而她只是眨著眼看著他,偶爾順從地動一下後背或胳膊。
“怎麼了?”Hotch終於忍不住嘆出了那口氣。
“沒什麼,就是覺得活著還挺好的。”Annabelle眯起眼,像只被撓了下巴的貓。
一切都還有無限的可能性。
“好好休息。”Hotch把Anna散在枕頭上的長髮理順,溫柔耐心,“有什麼我能做的嗎?”
“我想吃芝士條。”Annabelle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但是護士說不行。要麼你幫我請人把地毯給洗了?”
Hotch微微笑著點頭,落在枕頭上的手曲起指節輕輕蹭過她的臉頰。
“你看起來很累。”成功稀釋了眼下情況的嚴重性,Annabelle柔和了語氣,伸手握住他的手,“這個案子很糟糕?”
“有的時候明明你每件事都做對了,卻仍然覺得自己失敗了。太多人的生命因為一兩個人被完全改變。”Hotch沒多分享細節,只有收緊交握的挫敗。
有的時候他們就是無能為力。
Anna其實知道。她在休假期間還被主管叫去就是因為有八十九具屍體隨著一件案子湧進了鑑證科的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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