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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公寓門前走。
Annabelle終於從包裡拿出了鑰匙,長鬆一口氣,像是剛注意到他一樣和正逗留在對門的那個人短暫地搭起訕,“你要找Mr。 Hotchner嗎?我想他現在不在。”
“呃,”對方從一副黑框眼鏡後看過來,神情病弱無害,“可是他在今天預約了上門維修。”
“可能是被公事絆住了吧。”Annabelle一邊低頭轉動鑰匙,一邊撩起耳邊滑落下來的一縷捲髮,頭也不回地問道,“需要我幫你留個口信嗎?”
出於種種原因,Annabelle從來沒學會如何定義通常意義上的美貌,但是她知道自己足夠年輕。
足以引起波士頓開膛手興趣的年輕。
那人猶豫了一下,隨即搖搖頭,“不了。我還是再等一會兒吧。”
“嗯哼。”門已經開了,Annabelle隨便應了一聲就進了自己的公寓,
公寓裡乾淨整潔,Annabelle也沒有落下過什麼東西。抿起嘴唇想了一下,她把牆邊所有的案卷箱都蓋了起來。
從來沒有什麼理由。他們只是在這個混亂的世界中掙扎著做到最好而已。
房門砰砰地響了起來,Annabelle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很快走過去把門開啟。
“我想我還是留個口信吧。”George Foyet從門後面對她說道。
第 9 章
剛處理完一個把幾十個受害人扔進豬圈的連環殺手,一回來就發現自己對門的公寓變成了案發現場。
求心理陰影的面積。
大開的房門後面是血跡斑斑的米色地毯,黃色的現場封鎖帶在穿堂風中簌簌作響。周圍沒有屋主的任何跡象,而一個法醫正在把一個黑色屍體袋運出門外。
像把心臟拴上重物沉到了水底,又像是心跳崩塌的空洞恐慌。
“FBI。”Hotch終於反應過來攔住了法醫,亮出徽章,“我需要看看這具屍體。”
看著George Foyet消瘦空白的臉從拉開屍袋下浮現出來,眉心有一個血洞,Hotch在這一刻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的輕鬆。
“還有沒有另一具屍體?”Hotch像是在從另一個地方看自己鎮定地問出這句話。
“沒有。但是我聽說另一個送去醫院的情況不太樂觀。”
法醫很快就和屍體離開。Hotch轉而攔住了一臉晦氣地跟在屍體後面溜達過來的警官,“請問這裡發生了什麼?”
警官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圈,最後才慢悠悠地道:“你也住這棟樓吧?這間屋主被個拿刀的神經病給襲擊了。”警官摸了摸腰間的對講機,“在肚子上捅了好幾刀,大出血。不過FBI的人是厲害,她撐著給了那個神經病兩槍,一槍在肩膀上,一槍在眉心。”
“Annabelle Graham,我們在一起工作。”Hotch皺緊了眉頭,“她現在怎麼樣?”
任何靠近理智的設想都顯得太可怕了。
“啊,剛聽說她的手術結束了。”警官拍了拍肚子,終於露出心滿意足的輕鬆,“會留點疤,但她會活下來的。”
這種正當防衛的案子很好判啊。
能給FBI寫教材的談判專家差點被嚇出心臟病。
那邊躺在病床上的Annabelle閒得發慌,閒到都開始研究邊上的升降按鈕了。麻醉的效果已經開始過去,痛徹心扉絕對是個委婉的說法。
在無聊到玩病床之前,她先打了幾個電話。學院裡和鑑證科的主管都很理解她的傷情,立馬給了假還安慰她不用擔心。
莫名開始覺得被捅幾刀不是什麼很嚴重的事。大家好像對這種情況都有十分完備的預案。
直到一升床就看見了Hotch的冷臉。
差點嚇得傷口都要裂了。
“你認識George Foyet,但是你還是讓他進了你的公寓。”Hotch緊緊皺著眉,表情顯得這件事十分嚴重。
重點抓得真好。
她想好的開場白都白費了。
“Foyet看見我了,也知道我看見他了。”Annabelle想了想,最後無所謂地聳聳肩,“我是他計劃裡的瑕疵。無論如何他最後都會動手的。”
還不如主動一點是吧?
“到底發生了什麼?”Hotch的視線落在她的傷口位置上。“我知道你中了三刀,給了他兩槍。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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