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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撫著他後背:“你躺下來,躺一躺。”
“田苦這兒存著的是神鷹策和神鷹營的資料,但文玄舟這個人的卻不會太多。傑子樓和鷹貝舍不同,它更注重機構和史料,所以要徹查文玄舟,還是得著落在我們家。”遲夜白抬頭對司馬鳳說,“不要耽擱了,明天立刻啟程吧。宋悲言和甘令史一時走不了,我倆先上路。上路之前還得先到附近的城裡找分舍,給我爹發個信。”
他一口氣說完了,連著喘了好幾下。喉嚨的傷口還未恢復,司馬鳳不許他再多說話,命令他立刻躺下,其餘事情由自己去張羅。
遲夜白吃了藥,乖乖躺在床上。他正思考著回去怎麼跟遲星劍提出徹查文玄舟背後的經歷,忽然想起自己這次出門,是悄悄溜出來的。
……那麼可怕的不是遲星劍,反倒是英索了。
他連忙看向司馬鳳。司馬鳳在床邊給他浸洗臉的帕子,看著他神情,頓時也福至心靈:“……你孃的鞭子,該修了吧?”
“已經修好了,還多做了一條嵌釘的。”遲夜白罕見地有些哆嗦,“要不我還是不回去了吧……”
司馬鳳:“可能嗎?”
第二日,遲夜白等人便立刻跟田苦他們辭行了。唐鷗與沈光明也準備離開,他們騎的是馬,田苦給了遲夜白一輛車,一直行到山腳下,唐鷗兩人才與他們告別。
車裡有軟枕,還有薰香,看著這些佈置,遲夜白大概知道這輛車是給誰用的了。
“沈晴什麼時候生孩子?”遲夜白問。
甘樂意騎不了馬,便在車裡肩負起照顧遲夜白和宋悲言的任務來。他想了想:“還有倆月吧。”
“得準備一份厚禮才行。”遲夜白輕聲說。
在外頭趕車的司馬鳳應道:“那是當然。”
宋悲言今天腦袋不疼了,只是暈,上馬車的時候都抬不起腳,是甘樂意把他拖上去的。他此時蜷在遲夜白身邊,睜眼看著他。
“遲大哥,我對不住你。”
遲夜白見他眼眶發紅,一張嘴扁了又扁,知他又要哭了,連忙抬手製止:“你別哭。我說不了許多話,總之你記住,沒有人怪你。”
宋悲言不吭聲,給他倒了一杯溫茶遞過去。遲夜白現在身上最重的傷就是還不能自如行動的右臂和被厚厚包紮起來的脖子。他接過茶慢慢喝了,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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