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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丘陽和秦觀的日常番外,我發現,自己好像只能寫日常甜了。(日常甜真的好吃)
啊,天啊,賜我一個超會說情話的朋友吧!
不過我自己是真的很喜歡吃日常甜的。
看到有讀者問是不是要蓄力完結,正式宣告:我的目標是這個月完結!哈哈哈哈……所以明天也努力碼一萬!
第83章 骨頭寨(14)
宋悲言萬沒想到竟是這樣,一時間嚇得不敢動彈了。
“難取嗎?”甘樂意問。
司馬鳳沒有立刻回答,他便轉頭去問遲夜白:“遲夜白,你當日……”
“我當日不一樣,文玄舟把針插入不過片刻已經被我察覺,但宋悲言這裡……”遲夜白頓了頓,向司馬鳳詢問,“有幾根?”
“四根,在穴位旁,但全都巧妙地避開了穴位,尚算安全。”司馬鳳撫摸著宋悲言的後頸,似是在安慰他,“取是可以取的,但很疼,而且我怕會有所損傷。”
“不取不行。”甘樂意果斷道,“現在就取,需要做什麼準備麼?”
“需要你幫我制著他。”司馬鳳說。
宋悲言講這些話一一聽在耳裡,萬分緊張:“甘大哥,司馬大哥,大概有多疼?”
甘樂意麵無表情地解釋:“這麼多年了,裡頭的針和你的筋肉已經長在了一起,大概就跟抽去一截骨頭差不多。”
宋悲言:“……”
他非常怕,但還是慢慢點了點頭:“我,我忍著。”
根據遲夜白的說法,那些針並不十分堅硬,而是略略帶著韌度,為防止在取針過程中宋悲言因為疼痛而胡亂扭動,司馬鳳點了他的穴,他一時僵在甘樂意懷中。
話倒是還能說。
“甘大哥你把衣服塞我嘴巴里吧。”宋悲言說,“不然我一會兒忍不住了就叫出來了。”
“那就別叫。”甘樂意沒空搭理他,緊張地看著司馬鳳的手勢。
根據之前探查出的方位,司馬鳳小心地在宋悲言的頭皮上摸索。
時間太久了,沒有創口,更沒有任何可以查探的痕跡。司馬鳳以左手食中二指分別輕擱在入針位置的兩側,略略輸入內力。
在內勁的催使下,那枚深埋於宋悲言頭顱內的針,一分分硬了。
察覺到宋悲言開始顫抖,甘樂意連忙按著他肩膀:“忍著!”
司馬鳳額上沁出細密汗珠。
以內力逼出這些針,他就必須極為準確地分佈內力。指下的面板中有筋肉與血管,為了完整取針,內力就必須均勻地令筋肉與血管緩慢蠕動,好將那枚針順利推出來。
房中四人全都屏住呼吸,在宋悲言因為劇烈痛苦而終於忍不住一口咬住甘樂意腹上的衣物時,一顆血珠迸出,濺在了司馬鳳前襟上。
這一枚針終於露出了一個頭。
能摸索到針頭,便已經是極大成功。
接下來司馬鳳便花了近乎一個時辰的時間,一點點地將針拔了出來。
宋悲言腦袋上的針比遲夜白當夜摸索到的要短,但材質是一樣的。針甫一拔出,宋悲言僵硬緊繃的身體突然一鬆,額頭搭在甘樂意腹上,不住喘氣。他咬得太用力,甘樂意衣衫一圈紅的,都是他牙齒裡的血。
“幾、幾根了?”宋悲言虛弱地問。
“還有三根。”甘樂意說。
宋悲言差點哭出聲,只好又轉頭,抓住甘樂意的衣服狠狠塞進嘴巴里。
雖然司馬鳳已將萬分小心,但拔除最後一根針的時候,還是不慎斷在了裡頭。宋悲言前後吃了五趟苦,總算解決了腦袋裡的隱患。
他伏在甘樂意肩上,昏昏沉沉。甘樂意把他送回了房間。
“我跟田苦那邊說一聲,讓他給宋悲言準備些好點兒的東西,補補腦袋。”司馬鳳用帕子仔仔細細地擦去手上血跡,“著實是痛的,這回辛苦他了。”
遲夜白看著他的動作,慢吞吞道:“司馬,你說……文玄舟到底是什麼人?”
司馬鳳扔了帕子,坐在桌邊:“我也不知道。”
兩人自問對文玄舟已經足夠了解,但他在每一次接近中表現出來的殘忍和冷酷,都讓人難抑震驚。宋悲言腦袋上的這四根針,是令遲夜白和司馬鳳最不可理解的部分。
“他自己從小就在神鷹營裡生活,也幾乎是這樣過來的。”遲夜白低聲道,“他本身就是受害者!為什麼還能對別的孩子下這樣的手?!”
見他情緒激動,司馬鳳連忙起身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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