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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來他就像個偏執的瘋丨子一樣,想要將兩個人都引向毀滅。
她愛的人變成了這副模樣。
似乎還是因為她。
飯後佐助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就伏丨在床丨上淡笑著看著臉上寫著慍怒的凜。
“手腕酸了吧?”他說著,自顧自地解丨開束縛著她的帶子,凜正皺著眉頭活動手腕,就被佐助抱著倒在床丨上,側躺著貼在他懷裡。
“我想洗澡。”凜害怕和佐助這樣獨處,他就抱著她,也不說話,就一直一直看著。
“我們一起。”他回答得雲淡風輕,眼裡甚至有著隱隱期待。
“……”他幫她洗澡這種事本就是家常便飯,她沒奢望過他會放她自己去。
凜翻了個身,正壓到了受傷的那隻肩膀,非常難受地吸著氣。佐助見凜背對自己也不惱,從身後靜靜地環著她,握住她的手腕,頭就埋在她的後頸。
他還是沒有分毫要放開她的意思。
“我想上廁所。”這樣的事,總該給她一點空間了吧。其實是心裡鬥丨爭了很久,才說出來的。她是真的想了。
“我陪你去。”他眼裡的溫柔沒有分毫動丨搖,彷彿這些理所應當,似乎他的字典裡已經沒有廉恥這樣的詞了。
“……”做這樣的事都要被盯著看實在是太過羞恥。可她根本就沒有選擇。
弱者連選擇自己死亡方式的權丨利都沒有。
受傷的地方被壓丨迫著,凜不停地扭來扭去想要找一個相對不疼的位置。她當然不可能主動迴轉過身去,面對他。
“你放開我吧,我不走。”凜抓著佐助的手想要從自己身上扯開,她只覺得自己最後的耐性都要被磨光。她受丨不丨了丨了。
“啊…”只是一瞬間,他抱起她,翻了身。凜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趴在佐助身上了。他環抱著她,大手撫丨摸丨著她的脊背。
“你要是走了,我又能去哪找你。”他已經徹底失去安全感,抓著她根本不敢撒手。
凜不得不與佐助對視,他的眼神複雜到她難以解讀。互相折磨互相傷害,這場角鬥中沒有一個人可以好過。
曾經她很喜歡他撫丨摸自己的後背,他的手上有常年使用武丨器留下的繭子,每每他的大手摩擦過她的背,總能引起她一陣陣輕丨顫在她身上激起一圈圈漣漪。可現在呢。
她只覺得難過。即便被他愛丨撫著,也更多的是難受。
他毫無徵兆地吻了上來,大手更加熱烈地從尾椎撫丨摸丨到後頸,然後按住她的後腦,溫柔地舔侍著她的牙齒。
“唔嗯…”如果說先前的撫丨摸並未讓她有什麼感覺,現在的親丨吻卻讓她的身丨體又熱了起來。她一邊抗拒著他,一邊又留戀著他。
明明就渾身是傷沒好好吃飯可她現在就是還有力氣發丨情。
“呼…”凜難受地撐起胳膊抵在兩人之間,好不容易才結束掉了這個綿長的吻。
佐助看著在自己身上喘息的凜眼光很深很沉,毫不掩飾要將她分拆入腹的強烈欲丨望。
“啊…唔唔…”天旋地轉,凜只覺得突然有些頭暈。他的味道又一次撲面而來。這次不似之前的溫柔,比起親丨吻更像是在吮丨吸啃丨咬,他霸道地想要搶奪她的全部。
她想推開他,可是哪裡能讓他移動分毫。只換來了他更加熱烈粗丨暴的吻。
抬手拉開她不住推拒的手臂,他粗蠻地用丨力扣住她纖細的手指,將手臂向上摁進了枕頭中。她扭丨動著身丨體想要掙扎,他另一隻手箍緊了她的身丨體,恨不得把她摁進自己身丨體。
“你現在這樣又有什麼意義…”她只能承受他的索要,靈魂在抗拒可身丨體卻將她出賣。
沒有人比他更瞭解她的身丨體。他一寸一寸地親丨吻撫丨摸過,他知曉她身上每一個敏丨感的地方。
他就是能讓她動丨情,一次又一次。他就是能,誘導著她,失去理智。
彷彿這就是她還愛著他的證明。
她從沒想過佐助會變成現在這樣。
那個高傲的不可一世的少年不見了。
“至少你還在我身邊。”他說著,猛地進入了她的身丨體。
攬著身下已經不再掙扎的人,他與她十指緊扣,親丨吻著她的手指。下丨身卻富有節奏地律動起來。
掛在他胸前的戒指,硌得她好疼。
她在身邊也是痛苦,她不在身邊也是痛苦,那他寧願她就一直呆在他的近旁,哪怕是互相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