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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色床單上都是她的液丨體乾涸留下的白印，他卻毫不在意，彷彿這些印記是對他的認可。

他伏丨在她身上，近乎瘋狂地進出著。她的心卻越來越涼，從有感覺到毫無感覺，就那麼，徹底涼了下來。

“就算有一天我不再想著離開你了，你也不會相信我吧。”

佐助並不回答凜，只是摟緊了她，恨不得要與她融為一體。

他喘息著，良久，才伏丨在她耳邊輕輕地呢喃道，“至少現在你只想離開我。”

他什麼都清楚，卻比任何人都更拒絕接受。

“吶…佐助。”凜的眼睛已經失去光澤，就連面部表情，也一併失去了，“封印我的查克拉吧。”

“這樣，你也就不用擔心我會從你身邊逃走了。”她已經受不了這樣的生活了。比起被他一直困在這裡，她還是想要自丨由，哪怕只是解丨放雙手，給她起碼的尊嚴，也比現在好得多。現在的她生不如死。

“凜…”他輕笑著揉丨著她的眉毛，眼裡滿滿都是愛憐，“你會覺得現在這樣比死更難過嗎。”

“……”她沒有說話，但是答丨案他們都清楚。

“所以我才不能放開你啊。”他無奈地看著她，明明愛，卻要彼此折磨。

就算她失去從他身邊瞬間消失的能力，誰又能保證她不會以另一種更為決絕的方式永遠地離開他。

他們都把彼此逼到退無可退的地步。

☆、Chapter　81·虐愛

拉著凜修剪好的指甲往自己臉上蹭，佐助反反覆覆感受，耐心地替她磨去每一絲毛邊。直到她的指甲打磨到圓丨潤得無可挑剔的狀態這才滿意地吻吻她修丨長的手指放開。

他溫柔專注得彷彿完全看不見她腕上纏繞的束縛。托起她的腳擱在自己大丨腿上，他握著她的腳，腳心被觸丨碰讓她覺得有些癢，忍不住繃緊了身丨體。她的腳很纖瘦，彷彿除了骨頭只有薄薄一層皮，他能清楚地看到她腳背上因為緊繃而浮起的筋脈。

手指就忍不住順著經絡摩挲，一直到圓圓嫩丨嫩的腳趾才溫柔地把住。她的腳趾挺可愛的，並沒有因為長期運丨動或是鞋子而變形，讓他好想咬。他又開始替她修剪起趾甲來。腳趾甲修剪不好很容易亂長，一不小心就會嵌進肉裡，像忍者這種運丨動量很大的更是如此。他在處理的時候格外小心。

忽略掉自己的狀態只看佐助的話，凜真的無時不刻都有他們就是一對恩愛得羨煞旁人的小夫丨妻的錯覺。

對於他的溫柔她一向沒什麼反應。一直冷著臉，反丨抗不了就像個娃娃一樣，不反丨抗，不回應。任他對她做什麼，都以冷暴丨力解決。被他逼到不得不回應的時候，瘋狂過後，反而更顯悽絕。

在發現無論是親丨吻還是愛丨撫都不能再讓她熱起來之後，他漸漸地不再用那種方式讓她屈服。

沒有什麼比她對他不再有感覺更可怕，其實他心底也害怕。

“臉色好差，出去曬曬太陽吧。”他提議著，也根本不等她回答，自顧自地從衣櫃裡抽丨了衣服，又靠過來。

他這些天都不給她衣服穿的。她一直被綁在床丨上，既不需要出門，也見不到除他之外的人。反正穿了衣服也還是很快會被他脫掉，與其這樣折騰，不丨穿也沒關係。

他就毫不在意地把內丨衣頸帶掛在她脖子上，然後從背後伸手託著她的豐丨滿替她調整。這種內丨衣的好處是，即便她被綁著，也並不影響穿戴。他就順勢這樣從後面環著她，下巴擱在她頸間輕輕抵著。

磨蹭了許久，最後才替她繫上背後的繩帶。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他連打蝴蝶結都變得完美得無可挑剔。

手上的束縛被解丨開，凜偏著頭甩甩一直缺少活動的手腕。就算兩隻手都自丨由著，她就在他眼皮底下，根本沒機會通丨過時空間忍術逃跑。

其實他們都是清楚的。

他樂得折騰，包辦她一切的穿戴。看她穿曉袍本就覺得不爽，看她從頭到腳都穿戴著他親自挑選的衣物，這才滿意。黑色的裙子把身材勾勒得很好，面板襯得很白，上面還有他留下的深淺不一的吻痕，配上凜一直懨懨的神色，顯得有些病態。特地挑選了有腕帶的高跟鞋，顯得她的腳踝愈加纖細精緻。鞋跟高高細細，根本不適合運丨動。

凜突然懷疑他們是不是真的只是去曬曬太陽。

但她清楚他不是帶她上戰場。

忍界大戰好似完全沒有波及到他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