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松地挽了個結,伸手搡她一把:“走吧?”
雖然屈辱,總好過什麼都沒有。山茶咬了咬牙,邁開了步子。
西夜國神殿祭臺。
孔武英挺的西夜王百里玄月依舊是一身玄色長袍,不同的是他原本束起的頭髮已經披散開,頭上圍著一條墜有獸骨跟銀飾的獸皮抹額,愈發顯得他面孔冷峻、線條剛毅。
他站在高高的祭臺上,冷冷地注視著身裹紅綢、正赤足一步步走來的女子。
才剛沐浴過的山茶頭髮還是溼的,散散地披著,不時有水珠順著髮絲、隨著她的步履滴落。
不知為何,看著這一幕,百里玄月的意識出現了瞬間的迷離:那越走越近的身影,像極了一朵垂著露水的山茶花,火紅濃烈,又嬌豔欲滴……
“王,您的祭物帶到了。”
玄月回過神,薜蘿與箜篌已經在祭臺下卑順地躬身斂衽。
他側目瞥了眼裹著祭獻紅綢的山茶,嘴角勾起一絲冷酷的笑,抬手一指:“這,是你們倆的主意?”
薜蘿偷眼看了看玄月的臉色,忙討好地回道:“是,王。這是薜蘿的主意。”
“很好,很合孤的心意。回頭有賞。你們先退下。”
兩人喜上眉梢,向著玄月恭敬地深施一禮,快步倒退出很遠,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偌大而空曠的神殿裡,高高的祭臺上下,只剩下尊貴無上的西夜王與卑賤如泥的女俘。
“走上來。”百里玄月朝著垂頭立在祭臺下的山茶命令道。
山茶線偶般沉默而順從地抬起腳步,踏上一個又一個臺階,一直走到祭臺之上,走到百里玄月跟前。
“跪下。”
山茶跪了。
百里玄月無聲地冷笑著,睥睨了她一眼,走到神案前,一揮手便揭去了神案上蒙著的紅綢,兩顆血淋淋的頭顱赫然現出。
“爹!娘!”
山茶顧不得地上的冰涼與堅硬,傾身向前膝行了幾步,想要靠近一些再看看她的父母。可雙手被反綁著的無力與膝下被壓住的紅綢的滑絆,令她重重地摔倒在地。
山茶不知道是心裡痛還是身上痛,淚水汩汩而出,拼力仰起臉望向神案上的兩顆頭顱,嘴裡仍不住帶著悲聲喃喃地喚著:“爹、娘……”
“住口!”
百里玄月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揪住她溼淋淋的長髮,迫她望著自己的臉:“賤丫頭!這是我西夜王廷的祭臺!這裡只有孤的父王、母后和我西夜國的仇敵、罪人,沒有你的爹孃!”
山茶偏過眸子不看他,兩片花瓣般嬌嫩的嘴唇哆嗦著,淚珠大顆大顆地滾落。
“啊!”
山茶的蔑視刺激了百里玄月那顆狂傲而充斥仇恨的心,他一把扯掉了裹在山茶身上的紅綢,健康美好的少女之軀便再一次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面前。
山茶驚恐地盯著那雙鷹隼、野獸般貪婪嗜血的眸子,看著那眸色越來越深,山茶的恐懼也越來越深。
“不……不,你別……”
被反綁著雙手的山茶拼力地向後仰著身子,試圖要躲避俯身逼近的人。卻不想這後傾的弧度卻堪堪將自己的玲瓏遞送到了他眼前。
百里玄月喉中發出一聲低沉的冷笑:“賤丫頭,你這是欲拒還迎、有意勾引孤麼?嗯?”
他粗厚寬大的手掌帶著灼燙的溫度覆上她的肌膚,山茶只剩下痛苦的嗚咽。
這帶著壓抑的嗚咽令百里玄月更加燥熱,他兩掌一收,俯下頭去,將臉埋在峰巒間狠狠咬噬。
鑽心的疼痛令山茶叫啞了嗓子,她強忍著滿心的恨意,聲音顫抖地問:“西夜王,你在這種地方做這種事,難道你對神靈、對亡者,就沒有一丁點的敬畏之心麼?”
“少在孤面前裝這副可憐相!還妄想拿這種花言巧語來矇騙、嚇唬孤?”
百里玄月鬆了口抬起頭,一邊加重手上的力道,一邊扭曲著一張頗具英氣的臉,咬牙切齒地說:“今日孤就是要在這裡辦你!當著孤那被你爹害得慘死的父王、母后,當著你那死有餘辜的爹孃,叫他們親眼看著孤是怎樣報仇雪恨、讓仇人的女兒生不如死的!”
百里玄月掐住山茶的脖子朝後一摁,山茶的後腦重重地磕在祭臺地面堅硬的石板上,幾乎要昏死過去。
百里玄月不管這些,猛地跨上去撩開了袍子。
“父王!”
“叔王!”
兩聲稚嫩的童音突然響起在這空曠的大殿中,令百里玄月一個哆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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