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4/4 頁)
撐著,等著不知跑到哪的那個臭小子回來。
本計劃著要狠狠數落一頓的,如今脾氣全給磨沒了,只一心想著等到人趕緊睡覺,其餘的都到睡醒再說。
他只是有點擔心,他統共沒喝幾口,也被這慢悠悠的酒勁兒折騰的只想睡,而那個傻愣愣喝了大半罈子醉得險些將他抵在樹上親了的,這會兒又會如何?會不會軟得路都走不動?
正耷拉著眼皮渾想,耳朵聽到大門咯吱了一聲,連忙站起身。鑑於上回強盜的經歷,他謹慎地在枕頭底下擱了把匕首以備不時之需,這時候居然腦袋還清醒,摸了匕首藏懷裡才跑出去。
幸好果然是那臭小子,以一種軟不溜秋的姿勢倚在門上,所以他一開就直接往前傾了,還賴他架住。
“表哥……”很快喚了他一聲,仍一如既往地小聲地守禮地喚著“表哥”二字,對他的到來很是敏感,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和悔意。
“表哥……對不住……表哥……我……對不住……”吶吶自語的,委屈的,愧疚的,小動物害怕被主人遺棄般的白子慕——然而手卻比嘴巴誠實,小心翼翼地探了探,隨即抱住了他的腰,還生怕不牢般緊了緊,重量全覆了過來。
對待這麼一個醉得糊糊塗塗還能自我矛盾的人,著實沒能有什麼脾氣,林晚風一邊笑嘆著,一邊辛苦地把人扛了進去,扔在了床上。順便自己也窩了進去,連給人洗漱也懶的,很快便沉入了夢鄉。
第二日,林晚風是後醒的那個,睜開眼看到的是呆呆望著賬頂的白羨。後者後知後覺注意到他的目光,比他想象的還要反映劇烈,霍刺從被子裡直接坐了起來,背抵住帳子最裡邊,手足無措緊張萬分,甚至可以說是驚恐萬狀的,活生生倒像是會欺負人的是他林晚風一般。
捫心自問,從武力值來說,他連對方一個手指都不如,倒不曉得對方在怕些什麼了。他估摸著……這孩子是害怕他的責備。畢竟他比對方大了五歲,兄長的身份是坐實了的。
一邊想著,一邊也從被子裡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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