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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寒?”
“噢?依王將軍所言,當如何?”
有些不明所以的臣子,暗道,這二人一唱一和的玩弄些什麼把戲呢!
連方尚書也以為是二人商量好的說辭。
“還請皇上就事論事。”
伯禎笑,道:“單論趙稚為太后賢王二人□□而出這一罪,便可廢其位,滅九族。但朕念在往日情分,並未如此,已是大善。不知王愛卿可有異議?”
群臣震驚,議論紛紛。
可惜,趙稚傷了腿,尚未上朝。
永定候出列,道:“皇上可莫要聽信讒言,行了錯事。”
因其手握兵權,自是底氣十足,頗有威嚇之意。
“此事侯爺想必亦是心知肚明的,莫需朕再提醒。若叫天下人皆知此秘事,為了維護皇家顏面,唯有滅九族了。”他無權無勢可依仗,唯獨只有這一命尚精貴,不如放手一搏。是故,言語也不再模稜兩可。
永定候聞言怒目相視,道:“未有鐵證,何人敢造謠!”
“放肆!朕敬你為長輩,言語客氣,以禮而待,竟叫侯爺失了理智口出狂言了!莫不是以為朕仁慈,不敢將侯爺如何?”
永定候被伯禎言語驚愣,如此強硬之態還是初見。他雖魯莽,但非愚蠢,知朝堂之上,與其爭論並無益處,於是道:“是臣沉浸在失親之痛中,胡言亂語,懇請皇上寬恕。”
伯禎道:“朕知侯爺痛楚,朕又何嘗不是呢?”嘆氣一聲,又道:“有事稟奏,無事退朝罷。”
眾臣皆被伯禎所駭,皆無事可奏。
伯禎回御書房已是汗流浹背,傷處疼痛難耐。
萬全見伯禎難受,道:“皇上可需傳太醫?”
伯禎搖頭,現下他哪能敢叫外人知曉他有傷在身,況恐有人勾結御醫,叫他雪上加霜。
萬全道:“就這般任著疼常人也是受不住的啊!何況您呢!”
“欲得權勢,從古至今皆是不易,較之魂歸西去的,朕亦算作上天寵兒了。”
萬全心酸鼻癢淚氾濫,道:“皇上乃祥瑞之人,雖現處困境,但來日必有後福。”
伯禎笑,問:“金福安還未曾尋到?”
萬全點頭。“宮裡頭仔細尋了個遍也未見其蹤影。”
怎麼能尋到?這金福安見宮中有亂,攜著金銀珠寶已是逃之夭夭了。
“那便算了罷,往後就由你當總管了罷。”
“謝皇上隆恩,但奴才恐不能勝。”
“何須妄自菲薄,朕身邊便唯有你一人知心可信了。莫在言語叫朕不爽快了,退下罷。”
萬全不再推遲,應聲退。
暗自揣測這皇上對玉昭儀以非往日情,恐怕心已屬她了。
於是出宮,去往百草堂,尋玉娘。
萬全到時,玉娘與忘川正欲去趙稚府上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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