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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些了紅塵事,對趙稚的怨念也並無想象中那般濃烈,竟有一絲不忍之意一晃而過。玉娘不禁自嘲,何時自己竟有了慈悲之心。終是道:“給他一個痛快罷,也算作積德行善。”
忘念不可置信的看向玉娘。
玉娘見其未語,便側頭看他,見其面帶疑色,堅定地道:“叫他痛痛快快的死罷!”
忘念道:“你說的,我從來都深信不疑。”
玉娘知曉忘念語中為何意,嘆道:“人總歸是會隨境遇而變,因經事而長的。”
忘念笑而不語,隨玉娘出,又吩咐隨從將趙稚痛快處死,方法不論。
一連幾日,玉娘皆是閉門不出,幾人同堂也只有用膳之時,使得忘念等三人不知如何是好。
這日,伯禎率萬全攜玉娘藥箱而至。
欲見玉娘一面。
忘念見其,思及玉娘幾日種種,定是與其逃不開關係,臉色盡顯憤色,自不會溫言相待,道:“難為皇上屈尊降貴來我百草堂送藥箱了,還謝皇上將藥箱已完璧歸趙,若無他事,便請皇上回罷,我這兒人多眼雜,若有那些莽撞之輩得罪了皇上也不好處置。”
伯禎因念其擒拿趙稚一事有功,並不怒其不周,道:“朕有話要同玉娘講,還請公子傳達一聲。”
忘憂對其也不喜,道:“我白宮雖是江湖之派,但宮人也不是誰想見便可見的。”
萬全聞言,尤為惱恨,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君王在此,豈容你們這般囂張的?”
忘憂卻是怒了,道:“一個去勢的宦官都能吆三喝四,這天下還有何人不敢放肆?可莫要忘了是得誰之助,才可叫你們來此耀武揚威!”
忘川見忘憂言語過激,便道:“還請皇上恕罪,家妹口無遮攔。”
伯禎道:“白宮之人於朕有恩,朕自不會與之計較,不過還請汪公子向玉娘告知一聲,朕同她有事要說。”
忘川道:“我自會將皇上的來意向其表達,但見與不見,便不是我能左右的。只因她這幾日纏綿病榻,精神不濟,便是我們幾人也見得少,未曾打擾。”
伯禎問:“病了?嚴不嚴重?”
忘川道:“她甚麼也獨自受著,並不同人講,想必是舊傷復發,新傷又未愈,折磨得很罷。”
伯禎道:“還請汪公子,去通知玉娘一聲,說朕在等她。”
忘川起身入內室去知會玉娘。
玉娘得知,並未拒之不見。將其邀入客殿,好茶好水侍候,以表謝意。
伯禎見其一襲白衣翩翩,與初見英姿有異,而今略顯病態。才驚覺,她也不過為一弱女子,未得鋼鐵之身,亦需人疼愛呵護。萬千柔□□同其語,綿綿情意欲叫其知,卻笨口拙舌,不知從何而語,只道:“朕聽聞你病了,可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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