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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娘對伯禎道:“太后、賢王已除,趙稚被俘,群龍無首餘下之臣也料想掀不起大浪了,我與皇上之盟也算皆大歡喜了,還請皇上履行初時之諾。”
“玉娘,朕。。。朕。。。”伯禎五味雜陳,也不知此時此刻,該說何言何語方能算合適。
“若是言謝,大可不必。所謂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皇上心不必生愧意。”
“朕怕局勢未安,又生後事。玉娘可否願意多留幾日,再做去留。”
“無雨在宮中,可為皇上排憂解難。若趙稚餘黨實在又生大事,便可譴無雨傳信與我,若在我能力範圍之內,定不作拒言。”
話已至此,叫伯禎如何再言。只好道:“因南方受災,國庫並不充盈,待明年朝貢之時,再將銀兩予你,可好?”
玉娘道:“此事我不敢作應。”
“那便勞煩玉娘同你們宮主一說朕眼下囧境,望其理解。”
“皇上之言,我定帶到。”
原共患難之人如今落得如此生分,真是叫人心涼,伯禎長嘆一聲,道:“這段時日,你也受累了,早些歇息罷。”
“嗯。皇上也是。”
伯禎後回乾清殿。
萬全見其未與玉娘糾纏,心寬慰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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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雖傷人也銷魂
翌日,辰時。
玉娘攜宮妃令牌出宮,無甚留戀難捨之意。
伯禎朝後,才知曉,未作他言。揮退眾人,獨留他一人於室內。
對於同玉娘分離一事,他原以為他可以做到無動於衷的,可惱人的情意總是甘做回憶的奴隸,獨憶她的萬般好,她英姿颯爽的豪邁,她嬌柔可人的憨態,她浴血殺敵的果伐,便是叫他心灰意冷的浪蕩,也顯得格外不羈。
他的情,就好似深入膏肓的痼疾,因前期任其發展,從未診治,而致使毒氣攻心,無法救治一樣。這是帶著病態的情感,其中有疼有痛,有歡有喜,病發時,苦不堪言;無病時,心曠神怡。
伯禎惱恨玉娘為何總是能將活棋變成死局,若不置之死地便不可得後生。而她為何又能不被感情所奴役,那般逍遙自在,徒留他獨自深陷於情感的沼泥中而無法自救?
再念再怨,也於事無補。
玉娘回百草堂時,忘川幾人正在用早膳。見他,都是喜笑顏開,以忘念尤為最。
忘念問其可用過早膳了。
玉娘道:“用過了,你們且用罷。”
忘憂問:“怎麼樣?怎麼樣?錢可是拿到了?”
玉娘搖頭,道:“現下國庫不盈,騰不出那筆錢,說是明年朝貢之時再給,你們覺得如何?”
忘念道:“空手套白狼!”
忘憂道:“莫不是想賴賬罷!”
玉娘對忘川道:“你去錢莊取些銀兩來,依功依勞發下去。幾日後,便回洛城。”
忘川點頭,應是。
忘念有些不悅之意,沉默不語。
忘憂聞言,歡欣鼓舞,道:“還是洛城好啊!”
玉娘道:“你們用膳,我去歇息歇息。”
忘憂道:“哎!好的,好的。養好身子要緊,去洛城又得是十日半月的顛簸之旅。”
玉娘帶笑入內。
見玉娘無影后,忘憂道:“我怎覺得玉姐兒不甚開心?”
忘念道:“要告別情郎了,哪裡又能高興得起來的。”
“嘖嘖嘖,酸味大得很。”
後一室無言。
忘念膳畢後,於內室去找玉娘。
忘憂見忘川也有欲隨之勢,忙道:“川哥,你可是要去錢莊?我隨你一同去罷!也好作個伴。”
忘川道:“我去看看主子,再去。”
忘憂道:“念哥兒同玉姐兒彆扭著呢!我們便留些空間叫二人講個清楚明白罷。”
忘川只好作罷。
忘念入內室時,正見玉娘雙目空洞的坐在茶桌邊,不知神遊何處。輕咳一聲,玉娘才看向他,滿目迷茫之色。
“趙稚囚於密室中,可要去看看?”
玉娘問:“怎就把他給弄來了?”
“看著礙眼唄!正好缺個人撒氣。”
玉娘與其同往密室,見趙稚渾身是血,昏迷不醒,不成人形,她不禁皺眉。可能是心思繁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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