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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陣絞心般的疼。煞是惱恨恨這衣裳繁瑣。
玉娘手託夜明珠,眼觀伯禎的傷處,只見皮開肉綻,冒著晶瑩瑩的血珠子裡還合著砂礫,這副景觀可不叫她心生肆虐之意,非要狠狠撓上一撓才痛快。一本正經的道:“傷處有微塵,急需清理,我去找些水來。”
伯禎怕玉娘一去不復返,棄他於不顧,倘若出現個猛禽毒獸,可不是束手無策。問道:“這何處能取到水?”
“不知。”
伯禎皺眉,問:“可有其他法子處理傷口的。”
“有,不過怕你這千金之軀扛不住。”
“且說來聽聽。”
“剮骨術。”
聽著就不由得汗毛四立,但也知傷口一事也非同小可,輕視不得,問:“你會醫術?”
“處理些傷口自是不在話下。”
伯禎聞言,真真是對玉娘恨之入骨,只盼咬上她幾口才好。再三權衡,決定忍痛剮肉。
這可不正如玉孃的意願。
在伯禎背後席地而坐,口含明珠,自袖中掏出銀針,一針一針的刺著那翻開的嫩肉,撥弄著那染成血色的砂礫,玩得不亦樂乎。
伯禎可不是生生的受著這如切膚般的痛楚,牙關緊咬,雙拳緊握。
忽地,溫熱的物事附上傷處,一陣吸吮,痛中帶癢,鼻端撥出的熱氣直剌剌的噴薄在那傷處,如那清風過境,自是一陣暢快,陣陣酥麻感傳遍全身,鼻尖又時不時的碰觸著傷口,不消說一陣痛爽自腳底蔓延全身。也就既想著這人快些停住,又望著能再綿長些子。真個兒是愛恨交織。
四月夜,到底是有些寒氣,方才全心神都投向了傷處自是不覺得,這會兒待那作亂的人撤離開來,悵然若失間伯禎只覺寒意裹身。
正欲開口間,那溫軟的唇卻欺上了他的肩頭,輕輕的啐著,好似品嚐著香茶美酒般。一隻手也攀上了他的胸膛,細緻的撫摸著,手中帶著涼意,與他兩兩相觸間,卻又生出一些莫名的溫熱意味,大有相互取暖的溫情在。
玉孃的掌心摩擦著他那因寒意兒直立立的乳。頭兒,吻也蔓延而下,在傷口處流連徘徊。呼吸沉沉,陣陣騷亂之意朝伯禎席捲而來,可不是春意氾濫,那蠢蠢欲動的情。欲也招架不住了,只想著如何地樂活一場。正迷怔時,傷口處的陣陣痛感讓他自夢中醒,喝道:“快快住口。”
原是玉娘在齧咬著伯禎傷處的肉兒,那可是如餓虎撲食般的狠快。
饒是伯禎再淫。意灌心也是不能對這真真切的痛意置之不理的。但玉娘可是會聽話之人?聞言只不過是咬得愈發歡快,拉扯咬嚼更下狠意了。
伯禎會意,猛然起身,揮手向玉娘,啪的一聲,在寂靜夜中尤為刺耳,那結實的一巴掌可不就落至玉娘耳邊。她手中的夜明珠也滾落一旁。
伯禎藉著那珠光,玉娘臉色也看不太清明,眼兒微眯,唇角帶血,猶覺帶著笑意,明明暗暗間顯得煞是駭人。這時伯禎方覺自己行了錯事,但身為一國之君,在一婦人面前伏低做小又難免覺著有些失面兒,只好怔怔的看著她,不言不語。
玉娘起初無非是捉弄一番,而後滿足了便丟手罷了,可這會子,捱了這麼個耳刮子,不自他身上撕下一塊肉兒,善罷甘休怕是不能的了。
玉娘目不轉睛的盯著伯禎,緩緩起身。
不待玉娘抬步,伯禎見此情景也不知為何因,竟拔腿就跑,渾然不在乎背上的痛意,身上冷意了。
這可不把玉娘給逗樂了。也追著跑,喊道:“你再跑,被我逮住了,可沒好果子招待的!”
你說說這是對皇帝說的話麼這?可不是無法無天,不畏權勢富貴。
伯禎也知自己不敵玉娘,應道:“你說話可能作數?”
“你可不信,如何選擇全在你。”
伯禎能怎麼辦?停下唄。
玉娘走至伯禎跟前,纖手二話不說撫上那赤著的胸膛,對準那紅潤潤的堅果子,撓抓揪扯彈,一一不落。
伯禎筋疲力盡懶於跑了,任由玉娘肆意為之。嘆道:“玉娘為何言而無信。”
“我不曾記得承諾你什麼。”
是了,她只說了跑了被逮住,後果自負,並未言明,乖乖就範就能討個好果子。果真兒是唯有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這般耍賴撒潑,他能奈何?可不是無言以對。
玉娘痴痴的笑,愈發覺得這伯禎也是有趣之人,咬上他的喉結處,惹得伯禎一陣輕呼。“發乎情,止於禮。”
情與禮自不在玉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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