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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向後倒去,伴隨著啪的一聲,塵土飛揚。
目睹經過的伯禎正驚駭於玉孃的狠絕之時,一個不察,後背已是捱上一刀,那瞬,他好似瞧見了玉娘意味不明的笑。
那賊匪再欲行刺伯禎時,無雨已側身與其周旋。伯禎知玉娘身手不凡,便強忍痛意,踱步其旁。
玉娘不加理會,只是浴血奮戰。這時,玉娘一個閃身退至伯禎後方,明晃晃的大刀朝他直呼而來,嚇得個不知所措時,玉娘一個旋身,將他甩至一旁,趁勢將匕首刺入那匪人的腰身。
伯禎痛得齜牙咧嘴,冷汗連連,對這玉娘惱恨不已。那廂被無晴護著的李冶庭見狀,暗自著急。
無晴道:“李公子且放寬心,主子說能護伯公子周全定能說到做到。”
李冶庭心中暗罵一通,畢竟有求於人,不可太盛氣凌人。
匪人人多勢眾,玉娘這邊的弱勢也就顯現出來了,如此兩方相持,必是討不了好果子吃。於是,將伯禎甩上馬,自己翻身而上,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黃泉那猴兒就麻利的在樹枝上躥上躥下,跟著玉娘溜之大吉。
☆、謔浪笑敖多情婦
無雨等人見玉娘遠去,也不戀戰,幾番廝打下,各自奔走了。
了非子本就腿腳功夫靈活,最是拿手那逃之夭夭的活兒,故了塵子、了非子他二人性命自是不消擔憂。
這些個匪徒們也是傷的傷,亡的亡,領頭的也見閻王了,好處沒撈到半分,也就無半分心力再去乘勝追擊了,自是各自家去。
玉娘這廂隨著馬兒也不知行至何處,黑燈瞎火的伸手不見五指,只好籲馬叫停,自給翻身下馬,將馬牽了栓至樹邊。
玉娘那是一身輕便,可苦了這養尊處優的伯禎,本就有傷在身,又是一陣顛簸,可不是半條命散了去,渾身癱軟,苦不堪言。這會兒見玉娘停馬休憩,想必已是化險為夷,不免道:“勞煩玉娘扶朕下馬。”
玉娘這會兒正用著夜明珠檢查黃泉身上可有傷無,對伯禎自是懶洋洋的,不甚在意。“我可只應了護你周全,眼下性命無虞,恕不在考慮範圍之內。若你有不便,花他個百千兩紋銀譴我攙扶,那也使得。”
伯禎聞言,既惱她的貪得無厭,又恨她的狂妄不羈讓自己白遭這樁罪,咬牙切齒的道:“朕為一國之君!出口之言皆為聖旨,莫不是你敢抗旨不遵?”
玉娘可是個軟硬不吃,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豈是怕你威脅恐嚇的?嗤笑道:“嚯!都打起官腔來了。”
伯禎怒自心起,但也知不是逞強好勝的時刻,也就牙關一咬,強忍痛意自給兒下馬,一個腳軟竟不慎倒地,壓著了傷處,可不疼得齜牙咧嘴的渾身抖。
玉娘聽著聲響,火上澆油道:“哎喲!若是知曉你是這般剛硬性兒,我也就不拿你玩笑了。可是疼得緊?”
那語氣裡不加掩飾的歡樂可不是幸災樂禍的味兒,伯禎漸知,這女人不是個循規蹈矩按常理出牌的主兒,你這廂怒火中燒,那可是正中下懷,叫她心花怒放。伯禎這些年忍氣吞聲慣了,自是知曉小不忍則亂大謀的理兒,便按下心中怒火,道:“此番去京之路怕是不太順暢,還恐玉娘多擔待一二,抵京之時,朕必會論功行賞。”
既有論功行賞,也就有依過施罰咯?誰知我這般行事是功是過?於是道:“都道是伴君如伴虎,聖上的金口玉言,我卻是不敢深信的。”
伯禎一口怒氣上下難嚥,道:“君子一言且駟馬難追,朕為一國之君難不成還出爾反爾不成?”
“原諒我寒腹短識,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伯禎想反唇相譏,但實在是精力不濟,疼痛不已,道:“勞煩玉娘去尋個大夫可好?”
玉娘拿著夜明珠在伯禎跟前晃了一晃,只見塵滿面,汗如雨,心底不由得一樂,收回手。鄭重其事的道:“並非我不出手相幫,只是這荒郊野嶺的,我上哪兒去尋個大夫?恕我無能為力。”
伯禎心底一陣暗罵,吼道:“多少!你究竟要多少金銀才心甘情願的為朕所用!”
“金銀財寶這些子俗物可換不來我的心甘情願。”
“那你要甚?只要合情合理,朕自當雙手奉上。”
“我尚未想好,你且先欠著罷。”語畢,將黃泉放下,起身踱步至伯禎身邊。又道:“將衣裳給褪了。”
“所為何事?”
“你這傷口再不處理,感染了,便是大羅神仙也無能為力了。”
伯禎聽得心驚肉跳,忍痛扯著衣襟,動作間難免牽動傷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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