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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川那是傷痛欲絕,對其狠辣痛恨不已,日後行跡愈發放蕩。
玉娘也是玩世不恭。
忘川見此心如刀割,便浪子回頭。
只是當時已惘然啊!玉娘對他已無往日情意。
那句‘往日情已如風吹雲散,莫再要舊事重提,你我二人而今只是主從關係罷了,別無其他可能。’至今記憶猶新。
忘川微微嘆氣,道:“洗漱罷。”
“嗯,先放著罷。”
忘川見忘念在為其包紮,問:“可是受傷了。”
“無礙。”
“可要準備些子吃食?”
“隨意弄些子湊合罷。”
“那好,屬下先退下去了。”
忘念見玉娘對忘川冷淡如斯,心中喜意綿綿,怒氣消散大半。包紮好便道:“我來侍候玉姐兒洗漱罷!”
“呸,你個小流氓,算盤打得叮噹想,當我是不經事的孩童呢!”
“還真叫姐兒說對了,你在我心中便是如那不經事的稚子一般,需要人捧著,憐著,愛著,寵著。”
玉娘本就與忘念頗為親近,見他如此說,難免有感動,道:“瞧你這般滑頭樣兒,我卻是不敢信的。甜言蜜語滔滔不絕,唬弄誰呢!”
“獨愛唬你唄!我真個恨我自給兒不會釀製那迷魂湯,要不然,定每日給你熬上一壺,好叫你承我情,知我意,對我死心塌地。”
玉娘無奈扶額,道:“趕緊去喚一二個丫頭來罷。”
“真不要我侍候?”
“怕受不住,還是免了罷。”
忘念不強求,出外喚丫頭。對其再三交代,要小心仔細的侍候,傷處可莫要沾到水云云。
丫頭們笑應。
洗漱畢,忘川譴人來報大堂已擺膳。
這廂伯禎方見玉娘一襲白衣款款而出,面是素淨如玉,氣是淡雅如蓮,毫無先前煞氣,竟是人畜無害樣兒。道:“玉娘,你傷可還好?”
玉娘唇角微動,道:“無妨。”
忘念正怨著伯禎呢,見之幾多煩,伯禎這話自他耳中聽來那便是貓哭耗子假慈悲。於是道:“沒斷了胳膊卸了腿,四肢尚健全,哪有不好之理。”
玉娘娥眉微蹙,道:“開飯罷。”
伯禎,忘念,忘川皆是規矩落座。
皆是食而不言。
忘念見玉娘用飯不利索,便停箸放碗,走向其旁,道:“我來罷,別剛包紮好又得換藥,眼下藥材貴著呢!”
玉娘拒,道:“不打緊的,這幾日也都是這麼過來的。”
玉娘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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