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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但願老師還有胃口品嚐我的大作!
週末的醫院往往比較冷清,到了深夜就更加清寂。我十萬火急地趕到ICU特需病房時,樓道里的燈已經熄了,我放慢腳步,輕輕走到意博病房門口,看裡面也熄了燈,心便涼了半截。他睡下了,叫醒他怪不合適的。可是我的腰花啊!爆炒啊有沒有!驚天地泣鬼神啊有沒有!不能不吃啊老師!
我推門進去,把保溫桶放在門口的桌子上,準備去叫醒赫連意。卻不想,一個抬頭,發現屋裡有人!我滴媽呀!黑燈瞎火的玩鬧鬼是不是!嚇死老子了!
不對!!!大半夜的,他鬼鬼祟祟要做什麼?!直覺提醒我來者不善!
我猛地開啟燈門,只見一個身著白衣、白帽、白口罩的男子站在病床邊,手裡握著注射器。見有人進屋,他慌張之下一個側步,撞翻了床邊的托盤,碘伏、酒精、注射器、藥瓶,叮呤噹啷散落一地。動靜之大驚醒了床上熟睡的意博,他睜開朦朧的眼睛,伸手摸索找眼鏡。
“你在幹什麼?!”我緊逼上前,這個時候了,還要加什麼藥嗎?不可能,不對勁!
白衣人把握有注射器的手藏到身後,吱吱唔唔地開口說道:“這個…醫生說臨時加點藥…”
我向前邁步,伸手說道:“給我看看是什麼藥?!哪個醫生叫你來的?!”
他見我步步緊逼,猛然丟開手裡的注射器,從口袋抽出一隻匕首!他慌慌張張地指著床上的意博,說道:“你敢過來…我就…我就殺了他!”
我就知道此人圖謀不軌!換藥的活一般都是護士來辦,他的打扮根本不是護士的裝扮。更何況,意博在ICU住了一個月,這個科室上上下下的醫生、護士,我全混了臉熟,從來沒見過男護士。我停下腳步,心臟咚咚提速,我不能再冒失去赫連意的風險!當務之急是要穩住他,轉移他的注意力!
“你把刀子放下,我會放你離開!”我緊緊盯著面前的匪徒,他應該是個生手,他在緊張。
“你退出病房!”他吩咐著,見我不動,他著急地吼叫:“退出去!”
我把雙手舉過頭頂,隨即掃視屋內一週,看有沒有什麼工具可以派上用場。真是的,光有個花籃管什麼用!監護器什麼的我也不敢動啊!陪錢比挨刀子還痛苦啊!
我向後退了一步,緊張地手心冒汗,我看看床上的赫連意,他保持著躺在床上的姿勢,悄悄摘下頭上的氧氣管,衝我擠擠眼。我領會了他的意思,一個猛子便撲了過去。匪徒見事態不妙,氣急敗壞地拿著刀子朝床上刺去。而意博,一個翻身,及時從床上滾了下去,咕咚一聲摔到了地板上,也僥倖躲過了飛來直下的匕首。
我飛快握住他的手臂,一把奪過他手裡的兇器,扔到門口。論身材來講,這個匪徒還不及我的一半;論力量來說,我三下五除二便把他按在地上。草他孃的暴徒!!我騎在他身上,掄起拳頭狠狠招呼了他一頓:“說!誰派你來的?!”
暴徒在地上嗚嗚求饒,撕心裂肺地哭嚎。驚嚇過度,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仿若一隻發狂的猛虎,我使出渾身蠻力,對面前這個差點再次傷害意博的人,進行報復式的拳打腳踢。
“你他媽給我說清楚!誰派你來的!老子今天廢了你丫的!”狂怒的我不計後果地對他進行痛揍,匪徒的臉上佈滿了鮮血,更加激惹了我的獸性!
他哀求著我:“是莫湑!是莫湑!別打了!別打了!”
這裡的騷動很快引來了醫生、護士,以及病人家屬,樓道里瞬間熱鬧非凡。意博從後方抱住我的手臂,疾聲呼喊:“小唐!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會出人命的!”我怒視著躺在地上抽搐的匪徒,不管有沒有人阻攔,伸出腳又用力踹了出去。警察趕來疏散了圍觀的群眾,又拉開了狂躁的我。看著他們押走了渾身是血的匪徒,我便鬆了口氣。
光顧著打架,忽視了赫連意。我趕忙回頭找他,只見他就站在我身後,光著腳,穿著單薄的病服,凝重地看著我。
見到他毫髮無傷,我慶幸躲過了一劫,我箭步上前,一把擁他在懷裡,激動地說道:“幸虧沒事!幸虧沒事!”
不知是凍得還是嚇得,他在我懷中不住地顫抖,輕輕說著:“所幸有驚無險…謝謝你,小唐!”
我鬆開他,關切地詢問:“老師沒有摔壞吧?!快躺回去吧!”
話剛說完,警察又推門進來,大聲說著:“剛才打架的那個!出來跟我們去趟派出所!”
“草!”我低聲咒罵著。轉身看赫連意走回病床,想要扶他上去,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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