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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的,夢裡也只要夢到你,在我心裡只有你!”
他也是看過《河東獅吼》這部電影的,也曾為裡面那個女子執著的愛感動過。當年看這場電影的時候,他曾想,柳月娥的感情那樣激烈而純粹,得到這段愛的男人是多麼的幸福。而現在,他以同樣的誓言,來掬飲一份同樣純粹的感情,來自丫丫這個單純而執著的女人。
執著丫丫的手,唐祝從地上起身,給予她深深一吻以作誓言。
丫丫回應著,這個吻和稍早前她不願回想的那一個吻完全不同,清雅的男性氣息充斥著她所有感觀,不僅僅是鼻端和糾纏中的唇舌,還似乎一直暖到了她的心上。
暖暖熱熱的溫柔,這是唐祝給予的溫存,丫丫在情事上也懶,以前是存了討好他的心,才會略為主動地反攻。事實上她是一個不太喜歡深入溼吻的人,總覺得那種糾纏讓她透不過氣來,那種掠奪讓她跟不上。
於是唐祝今晚便慢慢地來,他狂風掃蕩般一吻結束,就放過氣喘噓噓地的她,改為摟著她面對面,額抵著額鼻尖對著鼻尖親暱地磨擦。
丫丫皺皺鼻子,這麼近距離地對視,她又不自在了。
從小就知道,三個玩伴中,樣貌最不出色的就是自己。清秀之姿不能細看啊,於是她一直很鴕鳥地認為,只要不對上眼神就當別人不在看自己。
“傻丫頭!”他的聲音清清淺淺,卻充滿不容忽視的憐愛,順著他輕啄淺嘗她的唇化為氣聲全數送進她的嘴裡。
於是丫丫的心又像是被燙著了一樣酥酥麻麻。
“別咬了……癢,又不好吃……你餓了啊?”唇也一樣酥酥麻麻地發癢,被唐祝不停地輕啄細啃弄得十分想笑,輕嚷著求饒。
唐祝也笑,十分陶醉地逗她:“誰說的,很好吃……嗯,很餓……”順著氣聲滑到她的耳際,咬她的耳垂:“你離開多久,我就餓了多久……”
轟,丫丫連被啃著的耳垂都染上了一層輕微的緋色。
說實話,一個擁有如此溫雅氣質的男人,誰能料到他原來才是臉皮最厚的那個啊。有點燥自己的臉皮薄,丫丫不服氣地反身在他的白淨臉皮輕輕咬了口,滿意地看到隨著小小的齒印他終於開始臉紅了。
這一口咬得唐祝癢癢刺刺的,不會太痛,卻一直癢進他的心裡,恨得不也啃她幾口,把她全身啃幹舔淨再吃掉。這種時候,想到“吃”,也是一種情趣。
“丫丫,叫我祝哥哥……”他是臉紅了,而且氣息不穩,像在極力忍耐。
他在情動的時候總愛讓她這樣叫,丫丫小小聲地叫:“祝哥哥——”聲音剛落,就被他吞進口裡。因為情感的激盪,他的動作不再刻意地壓抑,火熱的動作和灼人的氣息把丫丫緊緊包裹,手裡熱切地揉搓著她的柔軟,兩人的身體粘膩中間不帶一絲空隙。
此時她就像琴,而他是手技純熟的琴師,在她身上彈出帶著魔力的激情。
激情過後唐祝好懊惱。
他靜靜地擁著丫丫好一會兒,然後將被子細細地裹好丫丫,自己起來走向浴室。
看到浴缸裡浸泡著的衣服,唐祝有點訝異,丫丫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勤快和愛潔了,還會浸泡衣服來洗。不過他還是將衣服撈起,放在盥洗盤中,然後細細刷洗浴缸。
丫丫累極,全身疲軟,閉著眼睛半睡半醒中。
歡愛後兩人靜靜地相擁,對她來說是一個很愛的舉措,她一直嘴角含笑地聽著唐祝的心跳聲,從急促重重地碰撞到慢慢柔和輕緩。
這是她認為世間最動人的聲音之一。
唐祝離開替她掩好薄被,丫丫以為是他怕汗要去清洗,也沒有留意。
可是過了一會,還沒有聽見太大的水聲,只是有輕微的洗刷聲音傳來。
勉強抬頭睜眼,丫丫無力地喊:“唐祝?”
“哎,我在。”唐祝在浴室回她,聲音充滿溫柔,緊接著,一個清朗的笑臉出現:“你醒了?正好我調好了熱水,來,我抱你去洗洗。”
“不要,我想睡覺!”一聽到要去洗洗,丫丫哀嚎一聲將被子扯到頭頂矇住,打算徹底當個鴕鳥。饒了她吧,現在已經接近清晨了,是她最困的時候,雖然說早上可以補眠,可是等到洗完澡,什麼嗑睡蟲都會被趕跑吧。
“乖,丫丫不聽話可是要給壞叔叔打PP哦。”唐祝說著早前兩人電話裡開的玩笑話,很堅持地扯開她矇頭的被子。
沒有帶套子已經讓他夠悔悟自己,因為想她一時衝動就開車出門過來了,準備不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