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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回家,他這兩天聯絡不了人,心想梁煊一定很著急。到家後手機充上電,正準備撥出去,就聽到開門的聲音,他抬頭一看:“你回來了!”
梁煊呼吸還未平穩,冷臉質問他:“為什麼不接電話?”
李逸初:“那邊不允許接,回來的時候手機也沒電了。”
“那邊?”梁煊眉峰一揚,嘲諷道:“你倒是很聽話。”
李逸初看他臉色,解釋道:“封先生病危,管家通知我過去,所以我走的很急。”
梁煊:“急到連個電話都不能打?還是說你滿心滿眼記掛著乘風集團,分不出心思來打電話?”
李逸初無奈:“梁煊,我們說過不提過去的事情。”
梁煊聞言止住話頭,陰沉著臉往臥室走。
李逸初知道眼下他們不能多說,一說肯定又要吵起來,視線看到門口的垃圾箱,起身想下去倒個垃圾再上來。梁煊餘光看到他往門口走,大跨步過去抓住他抵在牆上:“你又要去哪?!封啟明就這麼大本事,讓你隨叫隨到?”
李逸初看著他:“梁煊,你冷靜點。”
梁煊看著他因為被壓制而微仰的頭,臉龐已經泛紅。幾分鐘後,梁煊鬆開手,轉身往臥室去取衣服:“我出去一趟,夜晚不回來了。”
他沒法以這種怒氣與慾望並存的心態面對李逸初,他怕自己一時失控傷害到他。
李逸初剛才清楚地感覺到梁煊抵著他時極力忍耐的粗重呼吸,他靠在門邊,渾身燥熱。等到梁煊從臥室出來,李逸初咬咬牙,緊張開口:“梁煊,你是不是嫌棄我?”
梁煊臉上是一副“你發什麼神經”的表情。
李逸初往前走一步,挺著脖子:“那你都硬了還要出去過夜,你是打算去找個鴨?”
梁煊擋在腿前的西服外套一抖,目光從李逸初臉上掃過,聲音沉啞:“……讓開。”
李逸初用手抓住門把手。
梁煊盯住他幾秒,甩掉西服,彎腰扛起他就往臥室走,用腳踹關了門,將李逸初扔上床的同時覆身上去,單手扣住他的手腕低下頭使勁啃咬,三兩下就解開了李逸初的襯衫紐扣。李逸初肚子被他不管不顧地咬,力氣奇大,每咬一次就讓李逸初疼的倒吸一口氣。
兩人很快都是赤身裸體,梁煊硬挺挺的東西就抵在他的大腿根。李逸初心裡默唸好漢不吃眼前虧,雙腿勾住梁煊的腰讓自己股後能開啟點,這個動作不知怎麼更能觸到梁煊的怒點,他將李逸初的大腿折到胸前,手指在李逸初穴口擴張了幾下,性器硬生生捅了進去。
李逸初連痛都叫不出來了,嘴唇頃刻間慘白,額頭兩邊都是滲出來的虛汗。李逸初要疼哭了,他從沒想到這種事竟會這麼疼,眼前閃差距一陣陣白光的時候他竟然想到幸虧當年沒有和梁煊做到這一步,否則他一定能叫的全小區的人都能聽見,那時候他可是受不了疼的,哪像現在這般能忍。
梁煊也進的十分困難,李逸初痛的像隨時要撒手西去的樣子極大地刺激了他的慾望,咬牙往裡面挺進幾分,直到感覺整個性器都被包裹住,他抓住李逸初的腿開始緩慢的抽插。
李逸初已經痛麻木了,眼睛裡看不見完整的人影,只有五彩斑斕的光束在跟著他的身體晃動。
許久之後他感覺那光束不再晃動,隨之而來的是一股熱流射進了他的股間。
李逸初眨了好一會兒眼睛終於能看清天花板,他虛弱地開口:“我爸媽結婚後來上海度蜜月,無意中救了一個被人打的半死的少年,送他去醫院,還留給他一筆錢,那個人就是封啟明。我來上海的第二年,在、在一個西餐廳吃飯的時候和一個客人起了衝突,那個客人也是封啟明。”
其實並不是在西餐廳吃飯,而是在西餐廳打工,那時候他剛來上海,雖然能力突出,但學歷實在太低,為了讓那家公司給他一個機會,就提出三個月免薪試用,試用期後如果不合格就走人。當時他不想動身上不多的存款,就找了一個只在週末上班的服務員的工作,有一次一不小心把東西撒到封啟明身上,封啟明才關注到他的長相與故人十分相似。之後兩人聯絡增多,封啟明知道李逸初就是當年那對夫婦的兒子,便有心報恩。李逸初無功不受祿,一直不願意接受金錢上的恩惠,一來二去,封啟明竟和他十分投緣,便拿他當半個兒子看待。
李逸初見梁煊坐到他身邊,繼續道:“封先生有嚴重的心臟病,他那次被打差點喪命。後來他認識我,一直對我很照顧,這次他發病,管家立刻就通知我過去。因為封家大哥在美國來不及回來,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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