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2/4 頁)
畫了小小的身體,一隻手放在背後,手指上拿了一朵花。
梁煊笑出聲。
李逸初將那朵花的花瓣畫的很細緻,邊畫邊道:“送給你的。”
畫完後李逸初直起腰,準備轉身出去的時候被梁煊擋住了肩膀,帶著薄荷味道的嘴唇貼了過來。梁煊的吻一點兒都不急切,微微啟開他的唇,用舌尖碰觸他的舌尖,並不深入。兩人唇齒間瀰漫著同樣的薄荷牙膏的味道。
許久之後,兩人頭抵著頭,李逸初低聲道:“梁煊,我才知道梁叔去世了,對不起……”
梁煊擁他入懷:“我爸不配合治療,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不想家裡為了他揹債。我媽不願意接受,而我只是找不到發洩的出口才遷怒到你頭上,以後我們都不提這個。好嗎?”
路新連續幾次半夜無家可歸衝到李逸初家結果大門緊閉,打電話過去只說和朋友在一起,夜晚不回去。一次還好說,次次都這樣就說不過去了。於是一天下班後路新躲在公司對面的肯德基裡等著,一直到八點多看見李逸初坐著梁煊的車走了。他一時搞不懂這是個什麼情況,怎麼這倆對頭還湊到一起了?
路新夜晚十一點多給李逸初打電話問他在哪要去找他,結果是梁煊接的電話。路新心裡默唸這下有大八卦了。
明天是週末,梁煊要去參加一個會議,李逸初讓他會議結束回家來吃飯,所以今天夜晚兩人就去超市買了一大堆蔬菜和水果,在外面吃個飯再逛超市,回到家裡都快十一點了,李逸初洗完澡出來,梁煊搖搖他的手機:“剛才路新給你來電話,連續好幾次,我就接了。”
李逸初:“他有什麼事?”
梁煊:“說是要去你家蹭住。他以前經常去你那蹭住?”
李逸初見梁煊那表情就知道他不太高興,擦著頭髮道:“我們以前合租過好幾年,蹭吃蹭住都習慣了。”
梁煊:“為什麼要合租?”
李逸初擦頭髮的手頓住,他忘了自己在梁煊眼裡是幾千萬身家的人,怎麼會和別人合租呢?他隨口編了個理由:“呃,他剛來上海比較窮。”
梁煊不再問,似乎是接受了這個理由。
第二天李逸初醒的時候梁煊已經走了,會議地址離小區比較遠,走晚了鐵定要遲到。李逸初洗漱後去廚房,準備拿麵包當早餐,開啟冰箱看見昨晚買的蔬菜都被洗好切好放在一碟碟盤子裡,整齊的擺滿冰箱。李逸初不知道梁煊是什麼時候起來做這些事的,他看著那些切好的蒜薹土豆,心裡唸了幾句傻瓜。
算算時間梁煊快回來了,李逸初進廚房準備做飯,卻接到封啟明的電話。
聽完對面的情況,他解下圍裙衝出門。
梁煊回家時想起家裡的紅酒沒有了,而李逸初喜歡飯後喝一點紅酒,於是他調頭去離的最近的酒莊買了幾瓶。到家後他沒聽見廚房炒菜的聲音,幾個房間找了一遍才發現家裡沒人,他撥李逸初的電話,對面一直提示正在通話中。
梁煊記得昨晚李逸初說過今天會在家裡做飯等著他,此刻找不著人,他第一反應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於是給許盼打電話讓她聯絡人事部找路新的聯絡方式。
許盼挺奇怪他幹嗎要找路新,梁煊語氣裡有了急切:“我要找到李逸初。”
來回幾句,許盼才知道他們倆已經同居了,內心簡直是一個大寫的臥槽,掛了電話就找人事部。
可惜路新也毫不知情。他聽到對方的聲音有些急躁,安慰道:“可能就是出去有個事吧,再等等。”
梁煊繼續打李逸初電話,依然是通話中。
許盼在家裡刷微博,突然看到頭條推送的訊息,乘風集團的老總病危入院,記者抓拍了幾張現場照,有一張的救護車旁站的一個男人像極了李逸初。她不敢確認,連忙把圖片發給了梁煊。
梁煊把能想到的電話都打了一遍,此刻他才發現他和李逸初之間的聯絡有多薄弱,甚至李逸初有哪些朋友,他都一概不知。
梁煊看著許盼發來的微信圖片,儘管那人面容模糊,身形被擋住大半,但他只看一眼就確定那是李逸初。確定李逸初沒出意外,他才壓下方才心中的慌亂,坐在客廳重新整理那位報道封啟明住院訊息的微博賬號不斷跟進情況。
第40章
李逸初這一去就是兩天,梁煊一有空閒就打電話,對面後來就通知已關機。
第二天晚上,梁煊下班後開車往封啟明所在的醫院去,車經過自家小區時看見房間的燈亮著,他立刻調轉車頭回家。
李逸初一從醫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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