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名分”二字直接戳到了他的心窩上,戳中了他最痛最沒法子處理的那點。
“……”
蕭煜扭頭看了一眼廖秋離,垂頭沉默,晚上開始收拾行裝,第二天就搭了陸弘景的車一同上帝京。
陸將軍帶的車有富餘,因為他和龍湛一起來的,主要是嫌棄龍湛又黏又煩人,特意備了兩輛車,一人一輛,天下太平!當然啦,來的時候這貨並沒想著奔高淳去,是皇帝一道聖旨讓他靈機一動,半路改道,從吉州彎過來,把擋箭牌接上一起走,陪他一塊兒擋箭玩兒。他可沒想到蕭煜的肉麻居然是不避人的,當著他的面就好意思說膩歪話做膩歪事,沒兩天就要膩歪死他了!
這麼說吧,若是他一人跟著這對水鳥兒一塊兒上帝京也就罷了,反正他們倆一輛車他自己一輛車嘛,看不過眼了就回自己車上待著,簾子一放,眼不見人不膩!如今不行,龍湛也來了,這傢伙是個外悶裡騷的貨色,見了那一對的膩歪,他回到車上就敢學樣子!而且還要加點兒他自創的膩歪,一路上真是外也膩歪內也膩歪,走哪都躲不掉的膩歪,悔青了腸子也沒用,誰讓這貨自個兒送上門去找膩歪!
更膩歪的是從江南上帝京並不近,走了七八天才出了江南往北口走,陸弘景本來還想說最好都快著點兒,早完早好,待要開口說話了吧,一扭頭看見蕭煜那張狐媚兮兮臉上“春風綠了江南岸”的春情勃發,他就把話又吞回肚子裡了。一路膩歪過去,他也認了命,破罐破摔——隨便您二位如何,總不能當眾貼燒餅了吧?!誰知他又錯了,青天白日的,他也就下馬車解個手,這都能撞見兩位在樹林子裡貼燒餅!真是戳瞎了他的狗眼了!夜裡睡覺也不安生,馬車軲轆、車架子吱吱扭扭的,眼看著龍湛就要被帶壞了,還有完沒完了?!
為了能睡個安穩覺,他特地把馬車趕到了離那對水鳥兒幾十丈開外的地方,吱扭亂響倒是聽不見了,龍湛這頭又開始折騰,到處掏摸啥呢?!揍他一頓他也不怕,順著他的拳頭走,打得鼻青臉腫也一樣要摸個夠本,幸好他手腳快功夫深,不然這風水就要輪流轉了——昨兒怨人沒日沒夜貼燒餅,今兒就輪到自個兒被貼燒餅了!都沒試過這麼累的!
這天走到了安仁,南北交界的一座大城,蕭煜說停下歇一天,他想四下逛逛,還有些東西要買,陸弘景烏眼雞似的瞪了他一會兒,還沒瞪贏他,就被龍湛拖回了客棧裡,對上這位又黏又黑,且外悶裡騷的,這貨可有得忙了,快就一刻,慢就半個時辰,不然脫身不得。
蕭將軍這人也真是的,時刻不忘挖苦壞過他好事的,只見他似笑非笑掃了陸弘景一眼,再擺過頭對龍湛說了一句:“看好了他,最好讓他下不來床……”
啥?!!!
陸弘景一爪子出去,撲空了,沒撓著那張不吐象牙的狗嘴,氣哼哼罵咧咧地被龍湛順進了門裡。
蕭將軍這幾天過的著實滋潤,那張臉上淨是吃飽喝足後的慵懶,頂著一張萬分罪過的臉相,說著冠冕堂皇的膩歪話,“上安仁城裡逛逛,要什麼我給你買。”,說著說著還暗暗拿手輕輕捏了廖秋離的左手手腕,雞皮疙瘩從左手腕一路開花,開到了大腿上,酥了又麻。
他說不出話,由他擺佈著朝前走,走到了一家玉石鋪子門口才恍然醒過來,“上這兒幹嘛,去別處吧。”。
“去別處幹嘛,就這兒!”蕭煜拉住他,笑道:“我想買件玉做的東西給你,謙謙君子,溫潤如玉,還是玉石最襯你,老早就這麼想了,只是苦於沒有時機,如今正好,進去瞧瞧有沒有喜歡的,若不好意思說,那就我自己定了。”。
“不用了,玉石戴著涼,我怕涼。”廖秋離還要往外走,蕭煜還是拖住他,“不妨,夜裡我戴著,早晨焐熱了再給你戴上。”。
又笑。還在笑。這人前頭二十來年加起來的笑怕是都沒有這幾日多,惦記了許多年的東西終於讓他得逞了,或者得手了,才會有這樣綠不啷噹的笑意。
廖秋離不好說他,只好反覆說自己還要做畫匠活計,脖子上吊個玉牌子不方便,萬一磕了碰了,留下了去不掉的劃痕,那就造孽了。“那就不多買,買一個,玉有靈性,能佑人平安,你不是送了我平安扣麼,我也送你一個做還禮。”
到底拗不過正在興頭上的蕭將軍,廖秋離跟著他進了鋪子大門,坐下來挑樣子。挑來挑去就犯懶,“我瞧著都差不多,隨便挑一個不完了麼?”
“信物怎能隨便?!”蕭將軍從一堆玉牌子中間抬頭,肅著臉說定要認真,不能敷衍。
“那就這個吧,猴子摘桃,挺好的,上頭的猴子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