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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開闔以命物,知存亡之門戶,籌策萬類之終始,達人心之理,見變化之朕焉,而守司其門戶。
'第兩百二十三回'誰是莊家
「謀臣沒有問過陛下和我為何不見他?」
天焚殿內,阿克蘇抬眼看著在地上趴著的那名侍者。
侍者微微抬頭回答道:「回大祭司的話,謀臣並沒有問起過,甚至沒有和小人多說幾句話。」
侍者的聲音低得都快聽不清了,這種納昆奴隸對主人的禮儀讓阿克蘇很是惱火。
此時,一直背對著侍者的焚皇轉過身來,揮手讓那名侍者離開,隨即和阿克蘇並排坐在一起,端起酒壺往阿克蘇的杯子中倒滿酒,說:「阿克蘇,看來你的第一步已經被謀臣識破了,是碰巧還是他料到了?」
阿克蘇端起酒杯,握在手中,走到天焚殿邊緣,看著下方對面的那幢石頭房子。
阿克蘇說:「陛下,第一回合我與他算是打了個平手,下面應該開始第二回合了。」
焚皇聽罷,很好奇阿克蘇下面到底想做什麼,問道:「第二回合你又準備做什麼?」
阿克蘇搖晃著手中的酒杯,每搖晃一次裡面那種緋紅色的液體就摩擦著杯子的邊緣,快要濺出來,最終他停止手上的動作說:「陛下,聽我的探子回報,天啟軍已經兵臨北陸關下,但只是駐營,還沒有發兵攻打,另外,還有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天輔死了。」
「哦?那個一直在天啟軍中被廖荒命為軍師的天佑宗門主嗎?」焚皇問,這個訊息來得有些突然。
阿克蘇微微偏頭:「是的,的確是天佑宗的門主,而且據我來看,是的確已經死了,並不是假死,因為那樣做沒有任何意義。但我想告訴你有意思的是並不是這個,而是有人如今替代了天輔的位置,成為了天啟軍的新軍師,你一定想不到這個人是誰。」
「是誰?」焚皇問,同時起身。
「宋先,宋一方的小兒子,那個獨臂少年,不,不應該稱為少年了,他已經長大了,不僅僅是建州衛將軍,還兼任天啟軍中的軍師,看來天輔教會了他不少東西,唯獨沒有教會他什麼叫做尊師重道。」阿克蘇說完,小小地喝了一口杯中的酒,「但我想天輔在死的時候,也知道什麼叫教會徒弟,餓死師父了,天佑宗的門主太小看其他人,這就是目中無人的下場。陛下,你先前還質疑謀臣是碰巧沒有問起過我和你,這也是目中無人,我說過,在東陸這片土地之上,讓我非常敬佩的人是賈鞠,賈鞠死後,我唯一感興趣的兩人就是謀臣與盧成夢的大謀士白甫,而這兩人有相同的特點,那就是都不以真面目示人,神秘的東西總會吸引著所有人。」
目中無人,不僅僅是焚皇自身的缺點,而是整個納昆虎賁騎的缺點。焚皇自己也清楚,但這種與生俱來的東西是不可能輕易改變的,所以他必須要阿克蘇這樣的人在身邊,隨時潑他冷水,讓他冷靜下來。
「嗯,大祭司說的是。」焚皇回頭看著那十二星燈,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內心平靜下來,不讓太多的雜念侵入。
此時,阿克蘇從焚皇背後伸手,遞過一張地圖來,隨後在石臺上展開,地圖之上是探子新繪製的北陸關天啟軍的部署圖,但在地圖上北陸關內卻是一片空白,因為面對外地,無論多精明的探子都沒有辦法能夠進入關中一探究竟。
阿克蘇展開地圖後,盯著天啟軍所在的位置說:「第二回合,不如就以北陸關戰役作為賭注,和謀臣一較高下,看看他的分量與賈鞠相比到底如何,是否真的如世人所說的那樣智傾天下。」
焚皇看著那張地圖,對阿克蘇的話很好奇,問道:「你的意思是,賭戰局的輸贏?這似乎沒有什麼好賭的,天啟軍必輸無疑,就連我們最精銳的虎賁鬼泣都拿那些皓月國的火槍兵沒有任何辦法,何況是他們?」
阿克蘇笑笑:「陛下,你目中無人的毛病又犯了,難道你忘記了在建州城一戰中,我們大敗給了天啟軍赤雪營嗎?」
阿克蘇的話讓焚皇心中隱隱作痛,在那間暗室之中,他好不容易才撫平了自己心頭的那道傷疤,身體的傷痛很容易消失,但心頭的傷疤卻會永遠留下,阿克蘇這一番話無疑是揭開了他的傷疤,又往上面撒了一把鹽。
焚皇沒有回答,只是將酒壺拿起來,大口喝著。
「陛下,致命的毛病犯一次失去的不僅僅是自己的生命,還有麾下數萬將士,甚至是納昆百姓的性命。」阿克蘇將自己的酒杯放在地圖上天啟軍部署的地方,「任何戰局都不能立刻下結論,如果以棋局來比喻戰局的話,應該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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