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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邊的輕足旗本,一把將他推開,拔出刀來說:「看著,我示範給你看怎麼玩。」
說罷,他用軍刀輕輕在北陸人小腿上割開了一道口子,霎時間鮮血便順著傷口流淌了出來,還沒有蔓延開來,就已經在寒風中結成了冰塊。兩名輕足旗本見狀哈哈大笑,接著開始打賭到底要割多少刀才能讓眼前這個北陸人死去。
北陸人哀號著向旁邊的角落爬去,軍刀割出的傷口已經無法讓他感覺到疼痛,因為他早已經凍得麻木,如今他只想爬到牆角去,避一避四面襲來的寒風,希望這樣可以使自己活得更長久一些,哪怕是多出那麼短短的一刻。
人命,在這一刻,成為了勝利者的玩物,可以肆意踐踏,沒有人會阻止,彷彿蒼天也無奈地合上了自己的雙眼。
兩名輕足旗本看著北陸人爬走,哈哈大笑,叫罵著東陸豬,隨後跟到牆角處。其中一人脫了褲子,開始衝北陸人剛才被割出的傷口處放水,邊尿邊說:「來,東陸豬,我幫你清洗一下傷口,可千萬不要這麼快就死掉。」
另外一人則用刀繼續在那北陸人身上刺著,很輕,每刺下去一刀,就忍不住哈哈大笑,隨後又是一刀,但每一刀都刺得不深,因為他不想這個玩物這麼快就死去,這種看著別人的生命在自己刀下慢慢消逝的感覺,可以給他帶來滿足。
嶽翎炎走近那兩人,站在他們的身後,沉聲問:「你們是屬於哪一隊的?」
兩人身子一震,轉過身來,見是總旗本,右側的人立刻回答:「總旗本大人,我是小野隊的輕足旗本」
「你呢?」嶽翎炎問另外一人,眼睛的餘光卻落在那個北陸人身上,那個人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張大了嘴巴,流著口水。
「我是上井隊的。」另外一人回答道,有些慌亂。
「好,這個人我要帶走,我那裡還缺一名可以做飯的戰俘。」嶽翎炎伸手就要去抓那個北陸人,此時其中一名輕足旗本卻用一種怪異的口氣說:「總旗本大人,守護將軍大人有過命令,但凡是在戰場上抓到的俘虜,可以自己隨意處置,大人這樣做,是想搶奪我們下級軍士的戰利品嗎?」
此話一出,嶽翎炎的手停在了半空,終於收了回去。他沒有說話,心裡清楚如果這件事傳了出去,特別是傳到了那些上級軍官,甚至是軒竹斐的耳中,會導致無法預料的結果,不過他卻不忍心再看這個北陸人受這種侮辱和折磨,他們也是人,並不是豬……
「不,我沒有想搶奪你們的戰利品,只是和你們商量一下,再說,戰利品可不是像你們這樣玩的,我來教你們……」
嶽翎炎說罷,突然抽刀,隨後回鞘,速度之快,就連中刀的那個北陸人都沒有看清楚,脖子上就多了一道血口。
兩名輕足旗本目瞪口呆地看著那個北陸人脖子一偏死去,並不是因為嶽翎炎殺了他們的戰利品,而是因為總旗本大人出刀的速度竟快如閃電。在牆角這種狹窄的空間內,做到出刀、擊殺、回鞘這三步只在眨眼間。況且,這種速度不僅可以殺死那種北陸人,在嶽翎炎所站的那個角度,直接揮刀將他們倆人殺死也沒有任何問題。
「看見沒有?應該這樣玩。」嶽翎炎冷冷地說,盯著已經死去的北陸人,「現在已經死了,死的人還有更好玩的地方,要不要學學?」
「不……謝總旗本……大人……」其中一名輕足旗本戰戰兢兢地回答。
嶽翎炎伸出雙手分別按在那兩名輕足旗本的肩頭,只是稍微一用力,兩人身子一軟立刻跪了下去,低著頭,看著嶽翎炎的戰靴。
「以後見著總旗本大人,要記得行禮,因為按照軍法,這是以下犯上,我隨時可以砍去你們的雙腿,不過今天我玩得很高興,姑且算了,你們滾吧。」嶽翎炎說完,鬆開那兩人,轉身離開。
在嶽翎炎還沒有走遠前,兩名輕足旗本根本不敢起身,只是回頭看著那個北陸人的屍體,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彷彿剛才嶽翎炎那一刀已經砍在了他們頸脖處一樣。
在尚武的皓月國,誰的實力強,誰就是王。下級軍士中不乏身懷絕技的武士,但不是所有人都是武士出身,大部分都只是普通的百姓和農民。武士出身的軍士,一般都可以躋身到旗本的行列,因為武士身份本身就是一種榮耀,同時也告誡了周圍的人,他們擁有了殺戮的權利。
沒有殺過人的武士永遠都是會遭到他人的嘲笑,影者出身的嶽翎炎深知這個道理,就如剛才那兩名輕足旗本之間的對話一樣,沒有上過戰場,即便有戰利品你也沒有資格享用。
嶽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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