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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頭看著清玄埋怨道:“師父,你就不能不拆我臺嗎。”
清玄一本正經道:“我這說的都是實話呢,人家曾丫頭資質本來就比你好,人又比你聰明,說不定等她學會了,反過來該她教你了呢。”
“就是,笨明遠,要是我學會了,只要你求我教你,那我肯定不會拒絕的。”曾清怡深以為然的笑著點了點頭道。
徐明遠嘆了口氣,對這兩個以打擊自己為樂,而且樂此不彼的堅持了十幾年的人,他實在是沒有辦法。
曾清怡對曾夫子的話不怎麼聽,對清玄的話卻是言聽計從,在見識過徐明遠將手中長劍丟出,歪歪扭扭地連那顆蒼松都刺不中之後,便是讓徐明遠將那段心法念給她聽,一字不落的記在心裡。
雖然李太白沒有說讓徐明遠別將這一式飛劍外傳,但真的將那心法背給曾清怡聽了之後,徐明遠還是有些不安。
不過轉念一想,反正師父也說過李太白要是遇到曾清怡,也會搶著收她做徒弟,就當自己先幫他先教些東西好了。
想到五十年前便入天玄之境的李太白都要求著收曾清怡做徒弟,而自己和他在車上呆了大半個月,又是烤羊,又是買酒的,這才勉強打算收自己當徒弟,徐明遠也是有些感慨,看來這習武之事,確實看重資質。
曾清怡把那心法記住之後,又是和清玄交談著,不時點頭。
徐明遠進了道觀,換了件乾淨的道袍,將頭髮整齊束起,髮間插著一根樣式普通的木簪,揹著一個竹箱出來,衝著曾清怡說道:“今天我要去東城幫他們寫家書,你要不要去啊。”
曾清怡笑著點了點頭,雀躍道:“好啊,你還欠我兩串冰糖葫蘆呢。”
“那走吧,趁現在太陽還不大。”徐明遠努了努嘴道,說完便是當先向著山下走去。
“道長那我先走了,食盒讓笨明遠明天帶回去吧。”曾清怡衝著清玄擺了擺說道,拎著長劍快步跟上徐明遠。
“還說自己不懶。”徐明遠翻了個白眼,輕聲嘀咕道。
“笨明遠,你說什麼呢?”曾清怡有些好奇地問道。
徐明遠面色一變,哈哈想笑道:“我說今天天氣不錯呢。”
“哪裡不錯了,再過會非得熱死了,還是讓老黃帶我們去吧,這裡去東城可遠著呢。”曾清怡搖了搖頭說道。
“你早上不是坐馬車過來的?”徐明遠扭頭看著曾清怡,有些疑惑地問道。
“早上過來是坐馬車來的,但今天爺爺也說要出去,所以王伯把我送到山下就回去了。”曾清怡有些無奈地說道。
“那好吧,就讓老黃拉我們去吧。”徐明遠見此,也是點了點頭道,繼續向著山下走去。
蜀州城可不小,這裡離蜀州城還有一里路,徐明遠一個人的話,倒是無所謂。不過曾清怡怎麼說也是曾家大小姐,讓她跟著徐明遠一路走去蜀州城,再穿過整座蜀州城到東城去,怎麼想都不太合適。
曾家本就是蜀州城大族,因曾夫子父子更是成了劍南道有數的大世家,這些年族中產業和族人大都遷往了成都,而留在蜀州城的多是偏房。
曾夫子雖是族中最德高望重的長者,不過這些年和曾清怡都住在書院,吃住都從簡,只有一駕馬車和一個駕車的老僕王伯。
兩人輕功都不錯,沒多久便下了山。
山下小道旁有處平地,用茅草和樹枝搭了個簡易的棚,裡面有頭毛色暗黃的驢,骨架比一般蜀驢要大上不少,有些乾瘦,正仰頭啃著長在山壁上的青草。而在草棚旁還有個方方正正的車廂,除了四個角稍稍上翹,沒有什麼多餘的裝飾。
徐明遠把手裡順路拔來的草放到那黃驢的面前,把竹箱放到一旁的車轅上,走到那頭瘦驢前,輕輕撫了撫它的腦袋,有些不滿地說道:“老黃啊,看來師父又喝多了忘了給你割草了,明天開始還是我給你割草吧。”
老黃仰頭伸出舌頭舔了舔徐明遠的手,像是能夠聽懂他的話一般。
曾清怡也是走上前來,拿起一撮青草遞到老黃的嘴前,笑著說道:“老黃,好久沒來看你了。”
老黃是徐明遠對這頭黃驢的稱呼,老黃的年紀比他還要大,反正從他記事起就有了這駕驢車,拉車的就是老黃了。
師父帶他去雲遊時就乘這驢車,上車前說一聲要去哪裡,從沒見他趕過車,但每次總能到目的地。用清玄的話來說,老黃去的地方多了,自然就知道該怎麼走。
但在徐明遠看來,老黃簡直就是成精了,所以平日裡根本沒把老黃當牲口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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