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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剛想到曾清怡,那被雷劈了一半的蒼松旁便是出現了一道倩影。
徐明遠回身收劍,看著站在樹旁曾清怡。
今日的曾清怡穿著一身淡青色紗裙,寬鬆而又不顯臃腫,頭髮用一根淡藍色紗布束在腦後微微側向左邊,額前還飄著有幾縷,顯得活潑自然。
曾清怡手裡還握著一柄紅色長劍,見徐明遠看來,俏然一笑,手一探,長劍出鞘,輕紗微微起伏,人隨劍走,一劍刺向徐明遠。
“笨明遠,看劍!”
第二十六章 這個丫頭有點懶
曾清怡似乎有些蠻不講理,但你又不等不承認她還是講規矩的,至少每次出劍的時候,都會先給徐明遠提醒一聲,不失磊落。
血紅色的長劍出鞘,被清晨的陽光渲染地更顯妖豔,曾清怡的嘴角掛著一絲自信的微笑,額前的幾縷秀髮飄起,一劍筆直地刺向徐明遠。
在曾清怡出劍的同時,徐明遠也出劍了,手中青色長劍刺出,同時向後疾退。既然打不過曾清怡,那就儘可能地多出幾劍,將她劍上的力量儘可能地磨去。
伴著叮鐺脆響,清晨的陽光被兩把長劍切成了細碎的紅光和青光,兩劍相接,徐明遠一退再退,最終停在了大殿的石階前。
曾清怡握著紅色長劍,停在徐明遠的耳邊,胸膛微微起伏,嘴角掛笑,有些得意地看著徐明遠。
曾清怡的一劍是一鼓作氣,而徐明遠接連刺出地八劍,卻也硬生生地磨去了那一劍的絕大部分力量。雖然最終依舊沒能擋住,但那一劍的威勢也去了九成。
“嘖嘖,連曾丫頭都打不過,說什麼走江湖,還是趕緊把劍丟了看書去吧。”不知何時拎著酒葫蘆,坐在大殿門檻上的清玄搖著頭笑道。
“就是,道長說得對,要說讀書,書院裡還真沒幾個能比得過他,不過這劍術嘛,也就馬馬虎虎。”曾清怡收劍入鞘,笑著應和道。
對於他們二人的打擊,徐明遠早就免疫了,將長劍收回劍鞘,甩了甩因短時間快速出劍而有些發酸的手,上下打量了一下曾清怡,揶揄著說道:“這日頭從西邊出來了呢,連懶丫頭都早起了,師父你說是吧。”
清玄笑了笑沒有接話,拿起酒葫蘆往嘴裡倒了倒,只剩幾滴了。
曾清怡瞪了徐明遠一眼,轉身走到那棵老松下,拎起樹下的一個食盒,又走回來,把食盒往清玄面前一放,笑著說道:“道長,我給你帶了燒雞,還有壇酒。”
聽到酒,清玄眼睛一亮,開啟食盒蓋子,拿出了那壇酒,拍開封泥直接仰頭喝了兩口,抹了抹嘴看著曾清怡笑著說道:“你這丫頭,又把曾老頭藏的酒偷出來了,下次見到他,非被他數落不可了。”
“不喝我可拿回去了。”曾清怡伸手說道。
清玄連忙把酒往後面一縮,笑著說道:“喝,當然喝,被曾老頭說兩句又不會少兩斤肉,有酒不喝那是傻子。”
徐明遠把食盒裡的一個油紙包拿了出來,一邊開啟一邊說道:“懶丫頭,這次燒雞不是自己烤的吧,我記得你上次烤的連骨頭都變成炭了。”
曾清怡臉色一黑,抬腿向著徐明遠踹去,卻被徐明遠一個機靈的閃身給躲開了,氣鼓鼓地說道:“我又不是帶給你吃的,嫌難吃你就別吃,還有,笨明遠,說了多少次不要叫我懶丫頭了,本姑娘可勤快著呢。”
徐明遠剝開黃色的油紙,裡面是個嫩黃的燒雞,還有些熱氣,應該是早上剛烤的,一看就不是曾清怡能夠烤得出來的。
“就你還勤快,你就說書院休息天,你哪次不是睡到中午才起床的。”徐明遠掰了一個雞腿拿在手裡,然後把剩下的遞給師父,看著曾清怡一臉誰信你的表情說道。
曾清怡微微側頭認真想著,突然眼睛一亮,剛想說話,已經吃了大半個雞腿的徐明遠已是搶先開口道:“今天不算。”
曾清怡頓時洩氣,哼了一聲,揚著秀氣的拳頭無賴道:“反正我不管,要是你還敢叫我懶丫頭,那我就揍你。”
徐明遠一臉凜然道:“寧死不屈!”
曾清怡黛眉一立,右手便是握向了手中長劍的劍柄。
徐明遠立馬丟了手裡已經吃完的雞骨頭,腆著臉笑著說道:“你不是想學李太白的飛劍嗎?我吃飽了,那就開始吧。”
“什麼飛劍,他自己都沒學會呢,別說御劍取人頭,扔出去能不能砸到人都兩說。曾丫頭,你就讓他把那心法教你就行了,你自己回去領悟,別讓這小子給帶溝裡去了。”清玄啃著雞腿,撇嘴道。
徐明遠面色一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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