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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微恙,未能按
時上朝深感不安,現今定不會如此懶散,望皇上體諒。”
吳天賜見他毫無異樣,心下暗歎。他翻開魏公公遞過來的奏摺,道:“夷照國與我朝的交界地處極北,冬季漫長寒冷,夷照的軍隊適應是沒問題,但朕看了韓奈將軍快馬回報的戰報,我軍是節節敗退啊。”他停了停,掃視了眼朝臣,繼續道,“軍糧告罄,士氣不穩,就算有韓將軍那樣的將才,怕也無法抵抗吧。眾愛卿有何良策?”
下面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無非也就是些抱怨,倒是聽得丞相清清嗓子道:“皇上,老臣有個想法,不知該講不該講。”
吳天賜頷首:“講。”
丞相道:“我朝今年收穫頗豐,人民安居樂業,頗有結餘,因此糧草的補助除了路程遙遠外,應該不是問題。只是持久作戰,戰士們計程車氣低下,這個,老臣覺得要不要再增派一位將軍支援韓將軍,同時還能護送數量龐大的糧草。”
朝堂上安靜了一會兒,又開始議論紛紛,多數是贊同丞相的提議。
吳天賜思量了下,贊同道:“趙丞相此言不錯,那派哪位將軍去呢?”
下面頓時一片鴉雀無聲,跟夷照國交界的邊境是一片大漠,如今開春,連雪都還沒融化,極為寒冷不說,條件也尤為艱苦。沒有誰會捨棄在京城的錦繡前程前往那個不毛之地。
吳天賜冷笑道:“怎麼?紙上談兵大家都會,落實起來就都成縮頭烏龜了嗎?”他彎曲著手指輕輕釦著龍椅扶手,“那是不是要朕御駕親征呢?”
大臣們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只有少數幾人聲如蚊訥:“皇上萬萬不可,保重龍體啊。”
吳天賜正想發火,忽然聽到一個閒閒的聲音:“皇上,微臣願意前往護送糧草,並協助韓將軍制敵。”
江逸揚走出列,行了個禮道:“在朝的多是家有妻兒的大臣,要不就是年事已高的前輩,實在是不方便到如此偏遠的地方去,倒不如給微臣一個歷練的機會。”
吳天賜打量了下他,少年逆著光的面容看不大清楚,卻看得出是依舊沉穩的樣子,只得道:“你可想好了,當年韓奈將軍請求出徵,如今也是好幾年了,若是你此番一去,不知何時才能返京,蘭陵王應是不捨得吧?”
江逸揚面色異常平靜:“微臣為國分憂,義父定是欣慰的,不會有所阻攔。微臣決心已下,請皇上恩准。”嗓音裡帶著不容拒絕的堅定,在安靜的大殿裡迴繞著。
吳天賜嘆了口氣,道:“那就這樣吧,朕封你左將軍,位次徵北大將軍韓奈,三日後便護送糧草到邊境。”
江逸揚跟誰也沒有提這件事,這三天還是如往常一樣混在竹裡喧,跟小鸞他們出去聚了一次,連心細的紫蘇也沒發現他有什麼異常。
最後一
日的凌晨,天還沒亮,他收拾好了行裝,在空蕩蕩的蘭陵居門口站了許久。
再見了,義父……去邊疆的事,皇上已經告訴你了吧,你果真還是不肯原諒我。江逸揚扯起嘴角,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我明明知道的,為什麼到現在還抱著一絲希望,以為你會原諒我呢……
他輕輕掩上門,到前院的堂屋放下了一封書信。在門口頒發了聖旨,等候許久的魏公公看到江逸揚,連忙迎上去,“王爺,時辰到了,出發吧?”
江逸揚收拾了下心情,笑了笑道:“嗯。”最後望了眼生活了十幾年的江府,翻身上馬,前往了皇宮。
當天福伯起床後就看到了江逸揚留下的書信,驚得心神俱裂,忙派人給紫蘇,小鸞和江遙送了信。
正在徐府的江遙聽得訊息,尋了徐府的一匹馬二話不說地追著大軍離去的方向飛奔而去,可終究還是沒有追上,追上了又怎麼樣呢?江遙勒住馬,望著遠方,眼中情緒莫名,揚兒走得這麼決絕,定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況且聖旨難違,此事是不可挽回了。
江遙低下頭,輕輕閉上眼。這麼多天了,都一門心思的惱著江逸揚,心焦著徐翰之,卻沒想過若有一天,揚兒離開自己的話,自己該怎麼辦……其實我沒有恨你,揚兒,我只是覺得,這樣太對不起翰之而已。
他牽著馬慢慢的往回走,眼淚無休止的滑落下來,翰之,我都失去揚兒了,你若是再不醒來,就太對不起我了。
☆、結局
又過了一年的冬天,氣溫有所回暖,至少不是沒日沒夜地下著雪了。可從早到晚,大漠的天空都是一片昏黃。連續抵抗了夷照國幾輪的進攻,將士們均已疲憊不堪,但夷照國計程車氣低落,行軍散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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