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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夫人處沾染的,便勞煩林夫人將下午寶寶接觸過的物件都拿來交予周御醫驗看驗看吧,也絕了後患。”
“還是瑄王殿下想的周全。”賈敏連忙應下,讓手下的丫鬟將自己屋內的物件都一一呈了上來。
周御醫臉黑了黑,卻到底還是將那些婦人物件都一一檢驗過了。拎出幾件首飾香囊,周御醫道:“便是這幾件了,都是用千紅悲煮過的,會有淡淡的桂花和脂粉的味道,攙在女子的頭面香囊裡,很不打眼。”
順著周御醫的手,賈敏看見的便是那幾件她出閣之時賈母陪送的首飾,以及隨著今年年禮一道到了林家的,據說是賈母親手縫製的香包。
賈敏的臉瞬間慘白,心中浮現出了母親溫柔寵愛的神情,怎麼也不敢相信對自己用出這樣陰毒手段的,會是一直疼愛自己的母親。
徐氏從賈敏的神色之中覺出些許不妥,看了看那個萬字梵文香包,徐氏略皺了眉。見周御醫還在,她並沒有說話,只是恭恭敬敬的將這位自己女兒的救命恩人送出府去。一直到周御醫走遠,徐氏冷了一張臉迴轉,心中已有計較。
關上房門,徐氏見沈君止正抱著自己剛退了燒的小閨女,沒有絲毫要走的意思,知道自家閨女一貫是阿止的心頭肉,更何況這件事也不是阿止聽不得的,所以徐氏便也沒有趕他。
掩了房門,徐氏看了一眼正在垂淚的賈敏,神情是從未有過的嚴肅。她將帕子遞給了賈敏,聲音裡帶上了一些嚴厲:“妹妹這樣想老太太,卻是要寒了老太太的心的。”
賈敏攥著帕子的手一緊,抱過一旁努力給自己擦眼淚的黛玉,她哽咽道:“可是嫂嫂……這些物件……這些子我當寶貝一樣的物件……”都是自己母親交給自己的啊。
餘下的話,賈敏已經說不下去。
“老太太年紀大了。”盯著賈敏的淚眼,徐氏一字一句的緩緩說道:“老太太已經年紀大了,你是老太太的老來女,你出閣的時候,她頭髮都已經花白了。”
眸中再也不是平和如水的神色,徐氏走到了賈敏面前,低聲說道:“妹妹,你明白麼?”
賈敏其實並不愚鈍,可是這件事情對她的打擊有些太大了,一時之間,她只能緊緊的抱著自己得來不易的女兒,其餘的事情,卻反應不過來了。
沈君止的手覆在球球的額頭上,一遍一遍的給她擦拭著沁出的薄汗。見賈敏怔愣,他接著徐姐姐的話繼續說道:“林夫人出閣之時,榮國府的庶務恐怕已經不是賈老夫人在管。縱然賈老夫人再疼愛您,在您的嫁妝方面,她能做的也只是列個單子罷了。”
“不錯。”徐氏點了點頭,很滿意沈君止能想到這層。
賈敏也漸漸止住了淚水,她眯了眯眼睛,似乎已有了明悟。半晌之後,她咬著牙說道:“還有這年禮,母親恐怕也是不經手的。”
徐氏點了點頭,指了指那個萬字梵文香囊道:“這是老太太一針一線親自繡的,就是為了保你平安。只是蘇州和盛京遙遠,只能放在年禮之中,與你一道送去。而這年禮,卻一定要經一個人手的。”
“我跟她到底多大冤仇,她居然要如此害我!”賈敏狠狠一拍桌子,恨不得即刻便衝到王氏那裡去和她理論。
徐氏按了按賈敏的肩膀,勸道:“這紅口白牙的,妹妹一點兒證據也沒有,反倒會讓人倒打一耙,到時候林家和榮國府便難看了。”
賈敏一滯,淚如同斷線的珠子一般滾落下來,她嗚咽的哭著,將懷裡的女兒抱得更緊:“可憐我的黛兒,小小年紀便要被那人害了去!”
徐氏眸中閃過寒芒,看了看自己還昏迷的女兒,她心中的恨意比之賈敏只多不少——那是她的女兒,卻如何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讓旁人將自己的寶玉害了去。
將指節捏的咯吱作響,徐氏將怒意深深的掩藏在眼底。拍了拍賈敏的後背為她順氣,徐氏勸道:“此事便交予我處理吧,妹妹如今最趕緊的,是要將身體調理好,還有黛玉,她胎裡帶著毒,底子恐怕更要薄一些,妹妹一定要上心。”
深深的看了一眼徐家姐姐,沈君止也道:“還有林大人,周御醫開的那解毒的方子,林夫人也記得給林大人吃上幾帖。”
許或是徐氏的眼神太過堅定,賈敏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抱著女兒走出了寶玉的屋子,賈敏深吸了一口氣,她知道,她要做的事情還很多,所以,她必須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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