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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辦法,方才一時情急,她將自己的交輝扔了出去,那可是小橙武,縱然是球球,也是捨不得說不要就不要的。
就在她彎腰撿起地上的彎刀的時候,球球卻忽然不知,有危險正在向著自己靠近。
交輝沒入地裡頗深,小姑娘拔起來便費了一些功夫。於是,在她雙手握住自己嵌入土地之中的刀的時候,一道黑影極快的就掠到了她的身後。衝著球球毫無防備的後心,那人刺下了又快又狠的一刀!
#孫紹典:請叫我真相帝。#
#男主:知道是王妃還敢讓我家寶寶操心?孫紹典,你、很、好#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球球真的受傷了,姑娘們會把叔打死麼?
☆、第69章 成長。
第六十九章。成長。
沈君止的預感從來都很準,在他年幼的時候,曾經多次靠著自己奇準的預感,躲過了很多次他哥的火冒三丈。
然而他卻希望,自己這樣準的預感,一次也不要應驗在自己的小姑娘身上。
在確定了自己手底下的人可以應付這些暗部的殺手之後,沈君止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球球身上。於是,他便看到了球球將手中的彎刀扔了出去,為孫紹典擋箭的那一幕。
從球球的雙刀離手開始,沈君止就覺出了深深的不妙。這種毫無緣由的不妙,讓他迫切的想要到球球身邊去。可是偏偏這個時候,兩個暗部殺手擋住了他的去路。
心中的煩躁更勝,沈君止的手下再沒有留情。他並不是一個嗜殺之人,生平僅有的一次毫不留手的殺戮,只和那個他放在心尖上的那個小姑娘有關。那是在金陵的時候,寶玉被人販子綁走,沈君止一人掀了那些人販子的的老巢。
而這一次,讓沈君止的心裡再一次湧起這種想要殺人的欲|望的,是刺向寶玉的後心的那柄匕首。
沒有絲毫猶疑,沈君止的雙刀一斬,那兩個阻擋在他身前的殺手頃刻斷魂。而在眾目睽睽之下,沈君止的身形倏忽便消失了,雖然沒有人看見他的身影,可是他所過之處飈起的狂風,卻足矣證明他的速度。
沈君止只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過這樣毫不保留的施展過輕功。可是卻不夠!遠遠不夠!
心像是要跳出心口,沈君止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能將一切交給身體的本能。
在將小姑娘攔腰抱起的一瞬間,沈君止才恍然覺得自己周遭的空氣重新開始流動。
曾經他以為,以身為另一個人擋住危險,只是最無能為力的時候的最後努力罷了。真正的強者,應當是能夠隨機應變,無論怎樣危機的情況之下,都能用自身的武力保證自己和自己想要保護的人的周全。
可是真的到了這個時候,沈君止卻成了他曾經最看不起的那一種人。理智上,他應該擋在球球面前,然後一刀結果了偷襲的人。可是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選擇了擁球球入懷,然後,用後背為她擋住這凌厲的一刀。
因為沈君止俯身的緣故,那一刀沒入了他的肩膀。幸而不遠處的一個喵哥迅速反應了過來,一刀砍斷了偷襲之人持匕首的手。可饒是這樣,那柄匕首還是沒入了沈君止的肩膀足有兩寸。
被沈君止抱住的力道一帶,球球一下子就拔出了地上的彎刀。事發突然,她還不知道是怎樣的情況,卻本能的橫刀一斬,將已經被斷了手的殺手徹底了斷。
仰頭便看見阿止微蹙的眉頭,球球伸手一探,便摸到了一手的濡溼。血液腥甜的味道彌散開來,一向在眾人面前努力表現得成熟冷靜的小姑娘瞬間破功,失聲道:“阿止!”
沈君止安撫的將人往懷裡抱了抱,大手揉了揉球球的腦袋。
藉著這個動作,球球在沈君止的懷裡蹭掉已經沾在睫毛上的眼淚,眼中卻劃過了一抹凌厲。
狠狠的擦了擦自己通紅的眼睛,球球咬了咬唇,並沒有說話,卻握緊了手中的雙刀。在她重新加入戰鬥的那一刻,喵哥們都發現——自家的小主帥被惹毛了。
如果說方才球球還是因為要鍛鍊手下的人,所以自己的出手還有所保留,那麼這一次,這些殺手將要面對的,便是東軍主帥真正的怒火。
你有沒有見過這樣快的刀法?在有些幽暗的叢林之中,少女手中的雙刀就彷彿是唯一的光影。而這光影所到之處,她不想留下的人,便都會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的化作她的刀下亡魂。
她不是菩薩,也不是修羅。她渡不了芸芸眾生,也無心自渡。
而驅使著她揮舞著手中的雙刀,永遠向前的,不是尋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