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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剛想要搖頭,沈君止卻不容她拒絕的沉聲道:“快些吐了,不然該難受了。”
拗不過沈君止,球球乖乖的將嘴裡只嚼過幾次的魚肉吐在了沈君止的掌心。
看到這一幕,寶釵的眸光之中微微有了些波瀾,她給球球夾了一道素炒枸杞芽,將小姑娘的注意力重新引了回來。
最終,桌上的那一道紅燒魚,還是沈君止和沈容武一道解決的。
明早還要行路,用罷了這一頓晚膳,眾位將士們便各自去休整了。這個驛站到底規模甚小,所以大部分的將士還是在外安營紮寨的。球球和沈君止本想著住在軍中,只是他們一個受了傷,另一個則是女子,所以那群喵哥們一通苦勸,好歹是讓這兩人在驛站的屋子裡歇下了。
洗乾淨了一身血氣和汗水,球球穿上珍珠給她準備好的寬袍,很是乖巧的躺在了床上。這一夜輪到了珍珠守夜,不到半夜,球球卻輕手輕腳的起身,抱著自己的枕頭,悄無聲息的溜了出去。
在另一個院子的沈君止的房間,依稀還有燈火搖曳。今日他們斬落了大半暗部勢力,卻也將明教的實力暴露在忠順面前,如此重要的訊息,沈君止還是要和他哥彙報一下的。
薄紗上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沈君止今日肩胛受了傷,難免有些疼痛。捏了捏酸脹的眉心,他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便準備洗洗睡了。
待他草草洗過一個澡,剛掀開被子準備就寢的時候,卻猛地聞到了一股香氣。掀起被子的動作一頓,沈君止點燃了燭臺——讓他沒有立即出手將人扔出去的原因是,這股香氣他實在是太熟悉了。淺淡的茉莉花香,混合著一點點的暖,變成了一股子甜。這是他家小姑娘最近新愛上的花樣,沈君止也覺得的確挺好聞的。
卻也不排除是有心人刻意給他佈下的陷阱,如今這樣的情勢,沈君止如何能夠不謹慎一些?
隨著燭臺的點燃,在他的被褥裡縮成了小小一團的小姑娘伸手揉了揉眼睛,閉著一雙眸子,球球嘟嘴道:“阿止你好慢啊~我等了你好久了呢。”
燭影搖曳之中,少女眉色如黛,唇不點而朱。時至夏末,她的褻衣也是輕薄,露出了兩條光潔柔白的腿,膝蓋上泛著淡淡的粉色。
沈君止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覆住了球球的眼睛。他很難想象,在此情此景之下,若是小姑娘水亮的眸子望向自己,自己還能否制住心底蟄伏的野獸——他比任何人都想要佔有這個姑娘,將她納入自己的羽翼之下,妥帖收藏安放。可是,如今卻並不是最好的時機。
沈君止順勢躺到了床上,將球球扣入自己的胸膛。他的胸膛貼著球球的脊背,兩人的身體竟然是如此嵌合。
有些火熱的手掌一寸一寸拂過球球的腰肢,沈君止聞著鼻端清淺的茉莉花香,啞聲道:“寶寶是想和我睡麼?”
球球被他弄得有些癢,伸手便攥住了沈君止的撫在她腰側的大掌。將自己的五指插|入沈君止手指的縫隙,球球理所應當的道:“我當然是來看著你啊,你不要亂動,會扯到傷口的。”
也不知道睡姿不良的人到底是誰,沈君止暗自腹誹,卻毫無原則的附和道:“恩,那寶寶要好好看著我。”
“恩!”
歡快的應了一聲,球球翻了一個身,抱住沈君止的一條手臂,安心的闔上了眼睛。
藉著方才放在一旁的燭火,沈君止可以看見,他的小姑娘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羽翼輕翾,像是小扇子一樣投下一小片陰影。心裡忽然就填滿了柔軟的情緒,沈君止極盡溫柔的在球球的眼睛上落下一吻。
隨後,他掌風一掃,整間屋子終於迴歸黑暗。
夜漸漸的深了,在另一間院子裡,寶釵拆了頭上的釵環,正藉著燈光繡著一隻荷包。那荷包上的白色小貓正用爪子撩動著水面,彷彿是在等待著捕捉游過來的魚兒。
鶯兒為她家小姐剔了剔燭芯,卻勸道:“姑娘繡這個著什麼急呢,寶玉小姐那兒還有林姑娘繡的《長生經》的荷包呢,姑娘累壞了眼睛可怎麼是好?”
寶釵紉上了一條淡粉色的絲線,對鶯兒的話並不在意:“她喜歡這個圖樣喜歡得緊,黛玉那個荷包寓意也好,不過恐怕圖案不怎麼得她的心意呢。再說了,到底是女兒家,就戴一個荷包也不換換花樣的,像什麼樣子?”
鶯兒又端來一個燭臺,躊躇了一下,卻依舊道:“姑娘,鶯兒八歲起就在您身邊伺候,有句話,卻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寶釵手下的動作一頓,輕笑道:“你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