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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的大兒子已經年滿十五,雖還未有正是的功名,可是的確是該到了接觸這些事情的時候了。隨即,徐氏又想到了一個破開眼前寶玉的困局的辦法。
徐氏微微眯了眯眼睛,拍上了大兒子的肩膀,點頭道:“珠兒明年便要考貢生罷,這盛京嘈雜,不若老宅清淨。便不若跟老太太說說,讓她老人家準你回賈府老宅住一段時日吧?”
賈珠眼前一亮。這些年他受大儒教導,文才謀略一樣不缺,唯一欠缺的便是出去歷練的機會。而如今這個機會擺在面前,他唯一放心不下的母親也並不阻止,正該是他初試拳腳的時刻。
徐氏看著兒子溢於言表的笑意,又緩緩加上了一句:“不過,娘有一個要求。”
賈珠愣了愣,旋即便有些緊張的問道:“什麼要求?”
徐氏:“帶上寶玉。”
賈珠一驚,脫口而出道:“不可能!老太太如何會讓?”
徐氏看著兒子有些著急的臉色,伸手戳了戳他剛見溫潤的臉,笑道:“那便要看珠兒你的本事了。”
#球球:我開起外掛來,自己都會怕。#
#論打包走賈家老太太心頭寶的可能性#
☆、第11章 行路。
第十一章。行路。
賈珠雖然對自家孃親這種當甩手掌櫃的行為很是不齒,但是他對於自家孃親還是很瞭解的。既然他娘說不會管,那便一定不會出手。無奈之下,賈珠冥思苦想了一個時辰,終於想出了一個“餿招”。
知道老太太最信鬼神,賈珠便請了與師父交好的匯能大師。匯能大師是出家之人,並不打誑語,賈珠求到他的面前的時候,他本是不答應的。然而匯能大師到底對這位有大造化的銜玉而生的小女娃有些興趣,便只應下“往賈府一觀”。
孰料,在看見球球之後,匯能大師便言說這孩子與盛京風水犯衝,年少之時若是久在此地,恐是早夭之相。
若是換做其他人,賈母一早就要讓婆子小廝將人掩了嘴打出去才是。可是偏偏這個人是匯能大師,是就連皇帝太后都非常敬重的得道高僧,所以賈母當即就緊張了起來。
這時賈珠便將自己要去金陵老宅讀書,準備來年考貢生的事情與賈母提了。王夫人在一旁聽著,便順勢對賈母說道:“老太太,您看,不若給珠兒多添幾個底下人照顧,順便讓寶玉也去老宅住些日子吧?這孩子天生是個有福氣的,咱們賈家的列祖列宗會庇佑她的。”
她一早便看徐氏的兩個女兒不順眼了,有她們兩個在一日,她的迎兒就永遠沒有出頭的時候。可恨她的迎兒竟是那樣一個和軟的性子,竟半點沒有如她一般的好強,以至於處處都要被這兩姐妹壓上一頭。這次能有由頭讓徐氏的最惹眼的小女兒離開盛京,王夫人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賈母抹了好幾次眼淚,最終到底不敢用自己小孫女的性命去賭,只得含淚將寶玉和賈珠兩個孩子一道送往了賈家在金陵的老宅。
終於能夠獨佔小妹妹的賈珠抱著懷裡軟軟的一團,拜別賈母,又和孃親與元姐兒作別之後,愉快的登上了前往金陵的馬車。一直到出了生活了十五年的盛京,賈家的這位小少年才恍惚想起來……他好像忘了和父親告別了?
算了,反正父親也沒有空。
睡著了的小姑娘躺在兄長的腿上,用肉肉的小臉無意識的蹭了蹭賈珠的手指,完全被小姑娘如同小扇子一樣的長睫毛吸引了目光的賈珠,很快就將一早上也沒有看見賈政的這件事忘在了腦後。
而特地起早便在書房等著賈珠的拜別的賈政,辛辛苦苦準備了一肚子的訓誡之言,苦等了一個晌午卻也沒有見到他那個孽子的身影,出門尋了小廝一問,小廝竟告訴他“珠大爺和三小姐一早就走了”的時候,賈政險些沒有被氣得厥過去。
並不知道父親的慘狀,賈珠輕輕的捏了捏小姑娘肉乎乎的小胖爪爪,愜意的靠在了馬車壁上,心中靜靜的將金陵中錯綜複雜的勢力梳理了一遍。
賈珠知道,這次他和沈君止近乎是白衣入金陵。金陵是世家的發源之地,賈珠和沈君止的身份扔進去,至多是貴而不尊。這樣雖然便於他們二人探查,卻也徒增了許多難度。而且最重要的事情是,他的時間並不充裕。
賈珠清楚,他的時間不是之前和沈君止商議的三年五載,而是一年。一年之後,無論金陵那邊進度如何,他都勢必要回京趕考。這一來一回便是半年,而半年之後,賈珠便要成為貢生,入國子監讀書了。
在此之前,賈珠是隨在張老身邊學習的,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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