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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招待出門稍作等待,接著他便站起來走到窗戶口撩開竹簾,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喧鬧嘈雜,也明顯在等待著拍賣會開場的來賓。
他身後的林橋和白柯明顯感覺到了陳京墨今晚情緒的不對勁,可是在這種事上他們一向也不好開口問自己老闆,只能眼看著陳京墨靠在視窗貌似十分專注地聽著下頭咿咿呀呀的唱戲聲,也不敢貿貿然地打擾他。
而打從進入拍賣場後便再沒有開口的陳京墨將手落在雕花的窗戶欄杆上,心間卻隱約地能感覺到在這裡的某個角落有個熟悉的氣息正在輕聲地呼喚著他。
簡華從他受封星君時便陪在他的身邊,他是廉貞的一部分,而對於陳京墨來說,轉世後的他自然也能明白這種感受。
只是因為那股純正的劍氣實在太過微弱,所以陳京墨一時間也不能準確地確定簡華的所在。
不過事情發展到這兒,陳京墨也可以基本確認,巨門向自己丟擲的這個誘餌的確就是他丟了近千年失的簡華劍了。
想到這兒,不自覺皺起眉的陳京墨便看了眼擺在手邊的那十盤金錠子,如此奢靡虛偽的做派的確很符合巨門一貫愛出風頭的作風,但是聽白柯所描述的那個歐陽清光的情況又似乎與巨門那傢伙不太符合。
但想到巨門如今那個整天呆在一塊的同夥僧苦練,這在巨門背後撐腰的人便變得清晰可見了。
而在陳京墨的思索中開場節目順勢結束,伴著眾多半懂不懂,裝模作樣的來賓們敷衍的鼓掌聲,臺上的老藝術家也很有涵養地行了個謝禮接著緩步下了場。
可當下一秒,天頂上的蓮花燈忽然全數熄滅,絲竹聲驟起,戲臺上的幕布後款款走出了個扮相清秀的紗帽生。
視線所及,眾人只看見這小生用手上的體質摺扇遮擋的手掌隱約正捧著個沉甸甸的物件,等走到臺前又一個漂亮的亮相後,垂眸含笑的小生將扇子啪的一收起,手中一直遮擋著的紅木盒子裡放著的那隻鎏金青瓷瓶也一同顯露了出來。
在臺下很多來賓們好奇的議論紛紛聲,這白衣小生被油彩妝點的極為英俊生動的眉眼靈動地一轉,接著仰起下巴以戲腔大笑著開口問道,“哪位細生欲拍此寶——將好價報上即可——一起價五錠金銀——”
五錠金銀就是五十萬的起價,這隻鎏金青瓷的品相極佳,看著是宋朝官窯出的,這個價錢自然也是值得,所以小生剛一出口,便有樓上樓下參與競拍的來賓將金錠子依次扔到戲臺上。
而等一輪競爭激烈的競價後,一位在二樓看展的姓汪的老先生拍得了這件難得一見的青瓷。
“是遼廣的汪老先生。”
林橋在陳京墨的耳邊這般小聲地開口,陳京墨點點頭手上的杯盞卻沒有一絲動作,他手邊的十盤金錠子道目前為止他都完全沒有去碰的跡象,搞得白柯和林橋都有些不明白自家老闆今天過來到底是想幹嘛的了。
而這種疑問在接連有三件在他們看來異常有價值的古物都順利的被其他人拍走了之後終於達到了頂峰,一直到臺上那個高大的武生手中的那件乾隆塗鴉後的王羲之題字也快被拍走時,心裡莫名有些為他著急的林橋終是沒忍住湊到陳京墨邊上試探著問了一句。
“陳先生,您今天真不拍點什麼嗎?我看您之前對這次拍賣會很敢興趣啊,那這幅字畫您有興趣嗎?”
“沒興趣。”
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陳京墨這麼幹脆利落的回答倒搞得林橋有點無奈了,而在邊上忍不住小聲的笑了起來,白柯將手上的展品冊子展開看了看接著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語道,“陳先生,我猜您不會是想要最後的那把劍吧?可是我看這把劍很尋常的樣子啊……怎麼和公園裡老頭的太極劍差不多……而且連個年份認定證書都沒有,還神明用過的劍……真的假的啊……十萬塊錢不能更多了……您買回去是想有個東西擺在客廳裡嗎?”
搖搖頭一副很不當回事的樣子,今晚的五件拍賣品裡白柯最不看好的就是最後一件,甚至於在他眼裡最後一件很有可能就是一件濫竽充數的現代工藝品。
而和他持有相同意見的顯然並不在少數,因為就當最後一位矮小丑陋的丑角捧著那把被綢布抱著的劍上場後,一直都顯得很是熱烈的現場居然沒有幾個有回應的。
“各位細生——可有人歡喜這把破銅爛鐵——起價隨意——誰來誰得可好——燒火砍柴的一把好刀——殺豬宰牛不可多得呀哈哈——”
明顯就被事前交代好了臺詞,那言辭嘲諷滑稽的丑角在上頭像是擺弄著什麼讓人厭惡的廢品一般將簡華劍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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