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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的確是有過一些交集,但我倒是沒親眼見過這個人,前幾年咱們有些專案是和這個人有接觸的,那之後倒是沒怎麼碰到過了……不過據說這個人是個行事很地道的善人,信佛吃齋,捐錢蓋廟,楊川市法華山上面的那間寺廟裡的金佛據說就是這位歐陽先生給捐的……”
一向在外頭應酬很多,認識的人也多的白柯一聽老闆發話就開啟話匣子,心裡一動的陳京墨也在抬起眼睛後用眼神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而聞言的白柯摸著下巴地思索了一會兒,接著開始仔仔細細地把他所知道的歐陽清光和嘉德之間的關係給說了出來。
正如外界所大概知道的那樣,這次拍賣會的主辦方是在業內都具有相當知名度的古董商歐陽清光。
這位歐陽先生據說是位忠實的佛教徒,平日裡樂善好施,又聽說曾經有出家後還俗的經歷,所以一般的外人為了奉承他有時候也會裝模作樣的稱他一句歐陽大師。
這位歐陽大師生平最出名的事蹟之一就是他曾經為法華山上的白銀寺捐了一座金身佛像,這座佛像據說價值連城,在白銀寺內常年受香火供奉,很多上山參拜的楊川市居民也因此才知道了歐陽清光的大名。
而在商圈人眼裡,很多人將更多的關注點落到了此人手頭擁有的大量財富和祖傳文物上,而在上層古玩鑑賞圈,幾乎稍懂些行的人便都盼望和他結識,再由他幫著看看自己手中的古物。
不過因為平時喜歡深居簡出,所以這位歐陽先生一向都很少在商圈交流會上露面,連一些想請他鑑賞古董的政客們都壓根別想看到他的真實面目,更別說是其他的尋常人。
而從今天會場的豪華到奢侈佈置來看,這位知名古玩家傳聞中的豐厚家底也可見一斑,因為光是這擺在門口迎接來賓的成片盛開的曇花的數量就足以讓所有人為止驚歎。
畢竟曇花遍處可尋,可是曇花的開花時機本就不定,能一次性集齊這麼多剛好在今晚盛開的曇花又集中在這裡實在是難得一見。
而在此刻略顯昏暗的大堂燈光下,成片成片擺在一塊兒的曇花盡情舒展開白色的花瓣,幽幽的暗香讓人止不住地駐足欣賞,只不過所有人也明白在短短一兩分鐘內,這些原本還清雅婀娜,開的正好的曇花便會迅速呈現出了敗勢,這也不得不讓人有了些許的惋惜之感。
“您好,陳先生這邊請,二樓第一間,歐陽先生特意給您留的看展臺。”
還未走進酒店展區中心,今天帶著林橋和白柯隨行的陳京墨就被倆個容貌嬌豔,髮梢彆著梅花髮簪的女招待給迎了上來。
他們剛剛進來的時候按照正常程式出示了邀請函,但看現在如今這個情況,主辦發那邊應該也是早就料到了他會來了。
只是這從某種程度上也印證了他之前關於巨門特意設局讓自己過來的猜想,而這般想著,面容冷肅的陳京墨只在抿了抿唇顯得神情相當冷淡地點了點頭,轉頭將視線落到不遠處的展臺上看了一眼後又面無表情地開了口。
“謝謝,勞煩帶路。”
黑色秋季大衣隨意的搭在自己的臂彎,內裡是墨藍色正裝套裝和灰色的襯衫,氣質顯得相當不好接近的陳京墨這麼一開口,兩位女招待就略顯緊張地點點頭,臉上帶笑的表情也顯得有些侷促。
而在將手上散發著誘人甜香的玉蘭花燈罩的宮燈提起來一些照亮了室內光線並不算明亮的展廳後後,身段柔美的女招待便一前一後地領著陳京墨一行人上了二樓。
再等沿著這古色古香的紅木樓梯走上去後,陳京墨站在樓廊邊上往下面一撇,便對上了擺在會展中心的那個做成戲臺模樣的展臺。
“今天的拍賣會將會在五分鐘後開始,歐陽先生特意請了京城的蘭仲陵大師登臺獻唱一段《金玉奴》,等戲聽完了會由生旦淨末丑五位京劇扮相的表演人員親自將今天的五件展品拿上戲臺,二樓這個位置的觀展效果最佳,陳先生如果到時候有看中的展品,只需要將這些特製的,數額不同的金錠子往戲臺上拋擲,自然就能參與展品的競價……”
語調輕柔地介紹著今天的競拍規則,兩位含羞帶怯的女招待挽了挽衣袖就各自開始為坐下的陳京墨等人倒茶和洗手撒香。
茶是今年的新茶,清冽的茶水剛一入口一向愛喝些茶的林橋便不自覺地挑了挑眉,而白柯倒是挺享受這絕色美人伺候的待遇的,眼神亂瞄的樣子明顯對那右邊那位的女招待有點興趣。
等用浸透著中藥材的溫水洗淨自己的手掌後,一直表現的相當沉默的陳京墨只出聲示意兩位隨身陪侍